第116章: 长征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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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就在蒋委员长恼羞成怒之际,俞济时又走了进来,递的却是另一份战报。看了这一份战报,蒋委员长才稍稍露出一点笑意来。电报是薛岳报来的。主要内容只有一个,这所谓中央苏区的红匪,就在昨天,竟然和他那精锐的部队硬碰硬,结果一役一直打到刚才。最终,以他领导的国党主力取得完胜而结束。按击毙红匪的尸体数量看,此役共歼红匪1107名,俘虏红匪122名。遵照此前委座的命令,现已对这群红匪严加看押,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就地格杀!”看着薛岳的电报,蒋委员长几乎想也不想,直接判了那些红军战士的死刑。俞济时直去执行命令。要这个时候,蒋委员长的思路才稍稍放开些:嗯呐,这些红匪,最厉害的的还是所谓之中央苏区的。其他的再厉害,那也是旁枝未节。想想,现在已经是1934年6月中旬了,咱的部队第一次打得有声有色,从这一向的战报结果来看,这一次围剿的主动权一直在咱的手中,这击毙红匪的数量,也是一次比一次多。看来,咱这次的方略是对的。嗯,相信,按这种打法,快则三月、多则半年,这群所谓的中央红匪将完全灰飞烟灭!到时候,等老子腾出手来,你这什么鄂豫皖,什么湘粤桂赣边,什么湘鄂川黔,也统统地灭了!你们现在闹腾得欢,还不就是想让我老子分兵?老子偏不理会,就是集中兵力打所谓的中央苏区。嗯,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咱们啊,今儿个就是要擒王、就是要打七寸!咱倒是要看看,你们为些个红匪,到底还能蹦上几天?

也不知怎地,蒋委员长一想到在湘赣闽一带国党部队接连获得的胜利,心情总算是好了起来,刚才因为丢失郴州的恼怒,眼下可是平静不少。不过,尽管如此,蒋委员长仍是不乐意,想了想,再次让俞济时进来接令传达下去:让湘粤桂赣四省的国党部队集结,对那个所谓的湘粤桂赣边苏区进行有效的抗压。同样,鄂豫皖一带的红匪闹得厉害,湘鄂川黔一带的任、贺等人也闹得凶,嗯,也要派大军围攻、挤压!总之,与咱现在打那所谓中央苏区的法子一样,慢慢来,一步步挤压,稳打稳扎。眼下,当局没有足够的精力顾得这么多地方,不急,只围着挤压就行,目标也只有一个,即,逐步对这些匪区形成包围、逐步缩小包围圈。到于当前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消灭这个所谓的中央苏区。搞定了这里,其他的就好办了!

不过,最让张国成想不到的是,8月初,那个商人商其德,竟然亲自找到他。因为一直受到他的支持,张国成亲自接待了他。原以为又是给自己部队送来了粮食或是药品,后来才现,商其德这次送过来的,却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一个美丽的大活人!

这个美丽的大活人不是别个,却正是他的女儿商芷媛!

这当然让张国成大为惊讶!

要知道,他的部队中,倒不是没有大学生,但数量却着实是少,而且全部是男性,且多为技术人员。商芷媛则是众所周知的女大学生!他有些弄不明白,商其德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让自己的女儿参加红军!因为,在他张国成看来,就凭眼下的环境,这位商人应该没有这样的觉悟!当然,若商芷媛真的参加,他当然是欢迎的。

细细一交流,才知,却是自己部队的行动感染了商家。商芷媛自己要求加入红军部队的。当然,征询父亲的意见时,商其德初时犹豫,后来想通了一点,不但同意、而且很支持,这才有了今天的情形。张国成见他们父女俩都同意,那当然好,便让劳珏和沈莺将商芷媛接了下去安排,然后亲自送商其德离去。望着商其德的背影,张国成很是感叹,要知道,自己部队有女大学生来,那真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大事,至少可以证明自己部队的做法是不错的,连这样的人物都来了。又感叹,这商其德真是难得的开明人物,这么样地帮自己的部队。

这里,却不得不说,张国成有些托大了,因为在这一点上,他有些误会商其德了。事实上,商其德帮张国成,一方面当然还是感恩,二方面他确实能从张国成手中赚到钱,三方面他也确实比较开明。不过,他再开明,却也并没有开明到让自己的掌上明珠参加红军部队来。只是,自己女儿提出意见后,做商人出生的他认为,张国成所部不图钱财,则“必有大志”,遂同意下来。在这里,这个商人出生的商老板,多多少少有些古时候吕不韦“战略投资”的意味!当然,他女儿在这个方面与他是不是一条心,那就不晓得了。

就在商芷媛加入张国成部不久,商芷媛的几个同学,也受商芷媛的邀约,积极加入张国成所部。至于根据地其他地方,也有一些女大学生、女中学生加入。张国成一听,正好,便让将这三十多名女大学生和女中学生统一整编,暂时编入了野战医院。当然,张国成以后将成立红三方面军军政学校,由这些人担任教员,负责对方面军各级指战员进行教学。将来打算成立的方面军文工团,也将由这些人充任。

事实上,这些女大学生是第四批加入张国成所部的女性战士了。第一批,便是劳珏等20多个瑶家阿妹了,现在全部成了野战医院忠实、能干的护士了。第二批,便是加入到被服厂的妇女同志。这一群人,大多有纺织、浸染的技术,是张国成特招的,共160多人。第三批,便是张国成所部招收的女兵。这些女兵是武装型的,与男战士一样佩带武器,并可能参与作战。这些女战士共有120多人,大多是跟着丈夫、又或是父亲一起参加红军的,另有一部分是普通农妇。来自后世的张国成没有偏见,又相信毛主席说的“妇女能顶半边天”,便也热情地接待了,并统一编为娘子连,直接隶属于警卫团。张国成的方面军警卫团本就是加强团编制,这一回新招了一些兵,又加编了一个机枪营,这次再加编了一个娘子连,整个一旅级单位了。不过,张国成仍旧称为警卫团。

至此,张国成所部,女兵达350人,如果再加上一部分也在部队的其他红军将领的妻子,女兵总人数达到惊人的400人!当然,这些红军将领的妻子全部在后勤战线,包括被服厂、武器研制所和炊事班。

就在红三方面军各部加强整训和物资准备的同时,总指挥张国成又做了两件事。一,便是大弄人才。或是他自己亲自出面、又或是让各级主官出面,纷纷在根据地各地招聘人才。包括能够制造火药和枪支的匠师,会织布的巧妇,识字的伙计,有技术的民间医生,等等,都纷纷做工作找过来,然后按部就班地编入各对应部门。二,便是大招新兵。按他自己的理解,自己所部的长征,那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与其让这些年青人留给国党部队,不如先期招走。

不得不说,何长明为的苏区政府,以及张国成为的红三方面军,在这个根据地的影响是巨大的。仅仅一个多月,到得1934年8月中旬,张国成各部便招收到大量新兵。当然,这中间包括了很多的专业人员。张国成大喜,按原计划分别编入各部。至于新兵,在整个根据地又招收到4000多人。张国成也一并编入近卫师。至此,刘立民的近卫师总编制达到10个团。张国成让刘立民将这些新兵和老兵打乱混编,然后立即投入到整训中。他知道,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还好,因为此前的缴获令人惊喜,战士们基本上都做到了人手有一支武器。

黄苏等几个都是老麻雀,虽然不懂张国成此举何意,但看着他这样大规模地储备物资,总觉得有些不对头。张国成有心解释,便却苦不能言。只是偶尔地“推理”:这一回,各地的红军怕是有难了,因为敌人这次的战术不同,围堵得厉害,红军的补给很是困维。

只到这个时候,张国成仍然不敢讲明红军可能在几个月后,即1934年10月份动长征。到那个时候,最缺乏的就是物资了!历史上,好多红军战士就是饿死的,还有些是冻死的。张国成眼下所为,就是做这方面的防备!

不过,这已经够了。因为张国成这般“推理”,还真能让大家接受。大伙不再犹豫,全部扎到第一线,组织各部队准备物资。有些新兵最开始虽还是执行、却也暗暗地有些抵触情绪,后来被那些老兵子一拍头:他娘的,这可是老团长、现在的方面军总指挥亲自下的令,你也敢不听?再后来一问,知这位昔日的湘南独立团老团长、现在的方面军总指挥张国成,一生中未有下错过的命令,而且往往很有前瞻性,大伙这才都不说话了,只是百分百地坚决执行!

以前,国党当局只是在外围作战,对中央苏区的影响并不是很大。但时隔半年多,当各方面部署都趋于完善后,这威力就显示出来了。中央红军限入了史无前例的被动。因为,中央苏区的范围被大大挤压,过去习惯于要游击战的红军,此时游又不能游、击又击不赢!慢慢地,正在向一个恶性循环中运转。因为,越是打不赢、就越有可能被国党部队击退,原来掌握的地盘便越被国党部队占领,这就又进一步失去了游击的空间能动性!

当然,张国成并不知这些具体的事例。尽管,从总体上来说,熟知历史的他知道眼下中央红军的日了会很不好过、而且会越来越不好过,甚至到今年10月份,中央红军被迫进行长征。但他偏偏就是提醒不了。况且,眼下他自己手头的事情一大堆,又如何还有精力去管别过根据地的事情?好在,他知道历史的走向,知道中央最终是转危为安的,倒还是不太为中央担心。因此,眼下只是集中精力做自己的事。

当务之急,便是整军。

不说最高当局蒋委员长根本不理会张国成所部攻占郴州这样的重镇,仍是一门心思集中兵力打击中央苏区,却说张国成部在郴州完成整军后,各部队迅归建。看看敌人的大部队云集,铁桶般围住根据地,张国成的心情一天接一天的往下沉。他强烈地感觉,历史,还是会如既定的那般往前走。红军那举世瞩目的长征,只怕免不了!

打定了主意的张国成没有多少话,只是让三个军团轮番与敌人接触。方面军一级不负责具体的作战指挥,由各军团自行负责。各军团需要注意的是,不与敌人过多的纠缠,只是练兵。让每个战士都要熟悉战火和鲜血。至于轮番休息的部队,则加紧整训,练负重越野、练长途征战。同时,有三道命令让各部指挥员就是开不懂:第一条,野战医院、武器研制所和炮兵部队,必须全面实现骡马化,要能够快机动。这一条,部队早就着手准备了,连续获得胜利后,骡马那是充足的。第二条,除开炊事和后勤系统要加强粮食和肉食的准备外,各部队自身也要加强准备,每个战士至少要准备能支撑半个月的干粮。还好,方面军层面的风吹肉、腊肉的准备工作很是充分,眼下储量丰富,倒是不着急。而张国成“研制”的炒米粉也被各部队广泛使用,每个战士们都有一个布袋,里面是磨碎的米粉,又用油、盐炒熟了,只要用水一调和,立即能够食用,很是受欢迎。第三条,各部队的服装和棉被要加强准备。战士们的鞋子,张国成倒是不担心。一者,在很早以前部队就开始了装备,眼下每个战士至少准备了四双。很多战士脚上穿的那可是国党部队的军鞋,质量还真是不错。但另几点,战士们准备得并不充分。不过,张国成的话,大伙虽是不理解——要知道,眼下可是7月份,正热着呢,准备冬天的东西,那个太早了些罢?——不过,许正方等几个后勤方面的负责人向来唯张国成之命是从,也不管总指挥这意见是对是错,只是坚决地执行。何长明的苏区政府给部队的支持力度很大,冬装和棉被源源不断送到部队。张国成又让许正方花大钱四处收购药品、桐油等战略物资。还好,因为张国成所部的现大洋非常丰富,眼下一使出来,各方面的物资源源不断汇聚起来。更重要的是,张国成上次对商其德那些商人的做法这会儿终于显示出威力来了,这些人可没少给张国成所部带来一些部队所缺少、又购不到的东西:药品。

必须承认,张国成的此次“郴州战役”,对中央苏区减轻压力多多少少有些帮助。至少,这一次全歼敌人数个整师,让整个国党当局都相当震惊。至少,最高当局蒋委员长接到这封电报时,那牙齿咬得几乎要碎了。

料不得啊料不得。这湘南那么丁点大的地方,硬是搞出点名堂来了,不但地盘越来越大、队伍越来越多,这打起咱们政府军来,胃口可不是一般的大!前几次,可没少吃咱的部队;好啊,咱这次没理会他,只是集中兵力搞这红匪的所谓中央苏区,他倒好,这一次竟然主动出击打起咱们来了,还竟然一把就吃掉了我几个师,还一口气就拿下了郴州!嗯呀呀,又一次养虎为患呐!

第一点,成立红十七军团。即,将湘粤桂赣边革命根据地周边一些小根据地地小股红军统编。但这些红军的力量着实可怜,7个小根据地的地方部队加起来,才整编成一个师,而且还不是满员师。这又如何能编成一个军团?没办法,张国成如今也早是洞庭湖的老麻雀了,自然知如何应对。当下与黄苏等几个商量,将自己的部队进行新一轮的改组:抽调红十六军团的第10师、红十五军团的第9师,编入红十七军团。各地方红军整编的部队称第11师,也编入红十七军团。另外,刘立民领导的军团直属机枪师四个团打散,除一个重机枪营继续归建方面军警卫团外,其余的三个团又两个营,尽数分别编入红十六、红十七、红十八三个军团。其中,红十六、红十五两个军团各新编入一个机枪团;红十七军团火力较差,编入一个团又两个营。红十六、红十五两个军团此次各编入了一个重火力团,实力大为加强,便从下属各师各抽调一个营,总计从两个军团抽调两个团,与先前编入红十七军团的一个机枪团合并,组建全新的红12师。另两个机枪营,除一个成为红十七军团直属部队外,另一个营打散,以连为单位分别编入红9、红10、红11三个师。

第二点,安排各军团的主要骨干。经过张国成的慎重考虑,最终决定,新成立的红十七军团,由红三方面军副总指挥曾中生任军团长。曾中生不再兼任方面军副总指挥。从红三方面军和红十六、红十五两个军团的直属部队中,抽调人员组建成红十七军团的各直属部队。红十五军团原政治部主任赵伯平任红十七军团政委。赵伯平原来的职务由他的副手、老红军高向东接任。红十六军团参谋长由那些小根据地中最大的一块湘东南根据地的创建人、老红军、老党员李向阳出任。红9、红10两个师的领导由原来领导继续担任。红11师师长由那7块根据地中第二大块的创建人、老红军、老党员苏剑飞担任,政委由李向阳的副手、老党员于赛斌担任。红12师师长由中央苏区来的老红军、原赣南红军62师师长杨正清出任;政委由张国成的老部下、第一批加入李剑生部的原坪石城防局成员纪聚奎担任。纪聚奎的出生很不好,后来到城防局当兵,被张国成抓获后受到感召,成长很快。眼下,那第一批坪石的城防兵眼下除开两个牺牲外,另外的几个眼下都是团级干部了。其中,黄华是升得最快的,现在都是军团级长了,纪聚奎则是第二个,这次被张国成提议任命为师政委。

事实上,早在去年,即1933年9月,即张国成率两个特务营正式进入中央苏区后不久,国党当局就纠集了100多万军队,对中央苏区动了史无前例的大围剿。不过,由于此前中央红军四次反围剿的胜利,红军上上下下的自信心空前;而国党当局动第五次围剿的战略方针不同,初期并没有引起中央苏区的足够重视。原来,这一回,国党当局在“围剿”中采取的是“三分军事、七分政治”的“总体战”作战方针,从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对中央苏区造成压力。至于直接的作战,既请了德国专家指导,又采取步步为营的方法,大量修建碉堡和工事、逐步缩小包围圈,以压缩红军的活动区域。只是,围剿初期,由于国党当局布署严密,动作严谨但较为缓慢,而红军因为其时根据地仍是较为宽广,既能游又能击,也就没有特别地把这些国党部队放在心上。也就是说,国党当局这个“温水煮青蛙”的法子,在第一时间,并没有对中央苏区的核心部位造成太大的影响。因此中央苏区核心部位一切均是平常,却浑不知这一回最为凶险。

正是因为这样,张国成才得以在中央苏区为王尔琢报仇,并从容地救下1600多名优秀指挥员员,随后又带到自己的根据地。而眼下,当张国成的部队得以整编,并有效机动的打击郴州之敌后,一方面将国党当局对湘粤桂赣边革命根据地进行第四次联合围剿的打算扼杀在摇篮里,二方面使张国成所部得到进一步的壮大。但是,中面苏区眼下的日子却很不好过。

第三点,补充各部。各个军团、各师,经眼下一整编,都处于非满员状态。张国成指令,这次郴州战役中,共俘虏敌人12000余人,全部分别编入以上各部。其中,让三个军团的12个战斗师、一个炮兵师先期补充到标准状态,共耗掉俘虏5600多人。

第四点,成立方面军近卫师。经过这些动作,郴州战役获得的12000多名俘虏中,尚余6000多人,以及新招收的青年,共计约7800人。张国成决定以这些兵源为基础,新成立为红三方面军近卫师。从三个军团中抽调骨干力量担任独立师的各级干部。好在经过上次从中央苏区挖了1600多人的骨干力量、而红三方面军原来的教导团也输送了一批骨干、再加之张国成所部一直实行的是一职数副的做法,眼下这新独立师的骨干倒也不但心。师长由张国成的爱将、原机枪师师长刘立民担任;政委也仍是王正飞,同样是张国成的爱将。这个近卫师其实就是新兵师又或者是独立师的模本,考虑刘立民和王正飞原来的机枪师那是头等火力师,眼下一巴拉就将他们丢到这样的师里来,怕两个心里有些不舒服,便硬生生地给这个独立师取了一个“近卫师”的名字。还好,这个师的兵源大都是训练有素的国党部队士兵,另一部分新兵也是身体素质好、信念强的青年农民,战斗力总体而言并不差。而且,这个师7800多人,是张国成所部唯一一个6团建制的师级部队。其他的师级部队,所有战斗师都是3团建制;炮兵师为2旅4团建制。不过,那战斗师虽是3团,但每师的战斗人员为4500人左右,并不是简单的两个师相加总人数同于近卫师。至于每个军团,下辖4个战斗师和一些军团直属部队,约22500人。

至此,张国成所部“郴州整编”宣告结束。而经此一回,张国成所部红三方面军总兵力近8万人,辖红十五、红十六、红十七三个军团共12个战斗师,又一个方面军直属炮兵师和一个近卫师。

在大伙忙于整军的同时,张国成将材料的提纲拟了出来,决定以后有时间慢慢写。后来又在黄苏和曾中生等几人的提议下,拟定方案,决定对已部再一次进行整编。

就眼下而言,张国成只有整编部队、加紧战备一途了!

因为,早在张国成领导的湘粤桂赣边革命根据地主动出击郴州敌人时,中央苏区眼下正在进行艰苦的第五次反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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