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晋记事（女尊）

司琴又像快乐又似痛苦地娇声唤她：“殿下......”

宋婴想起曾和阿姿一起偷看的大表姐的藏书，灵光一现。

麻溜儿地脱了自己的裤子贴上去，虽说是生涩不已，但总算找对方向。一个挺身将它吞下，只觉得舒爽不已。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儿。

可这边素节已经掀了帘子进了里屋，见了这场景不禁惊呼出声：“这、这是......”

“胡闹！”紧随而来的林氏沉了脸。

宋婴见到乳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乳父、乳父......我，我只是......”

林氏疾步走进来将宋婴抱起、掏出帕子为她擦拭干净、又将裤子给她穿上，厉声叱责素节：“还愣着干什么！”

素节忙上前将司琴扶起，看着司琴小腹处滴答的乳白和血丝，他也羞红了脸，颤着手用帕子为他擦拭。

“今夜由他轮值。”林氏冷声道。

素节明白这是要遮掩一番，毕竟大白天未元服的皇女和侍人在琴阁做这些事，传出去可不好听。

素节将帕子细心收起，冷静下来：“是。”

林氏冷冷地打量了司琴弱柳扶风的身子，心里虽是不满意，却也没办法了。只恨他自己疏忽。想罢，牵了宋婴的手，带她到寝殿去好好为她讲解一番。

这头素节安抚了暗自落泪的司琴，悄声向他嘱咐一番。

夜里。

宋婴亲了亲躺在榻上的司琴，凑在他耳边小声道：“这下我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啦。”

司琴痛苦不已，他已年满十七。虽说是指给了六殿下做侍人，可若是小主子尚且年幼不通人事。一般做些个宫人的杂活、熬到双十年华，央了兰主子便能放出宫去，没想到今儿却......

宋婴不知司琴心事，刚刚吃了滋味儿的她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压了司琴想再来一番。

司琴闭着眼睛默默承受，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

这边宋婴自己舒坦了，下来却发觉司琴哭了。自觉太过混蛋——乳父说了男儿初次不好过，自己还要了他第二次。忙将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司琴不知要拿这六殿下如何是好，她还只是个孩子，难道能做自己下半生的依靠吗？

宋婴毕竟也是初回经历，一会儿便累得窝在一旁睡着了。

司琴怔怔地望着宋婴，心中茫然不已。

第二日去了含璋殿，宋婴便迫不及待地和妹妹分享了这件事。朝歌虽说红着脸捂着耳朵说不听不听，但也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听完后又红着脸问了问不懂之处，姐妹俩又是一番嬉闹。

光华宫的兰君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昨夜就——？”

虽说已经安排了侍人教导，可他没想到这么快！况且还不是那绿柳。

不禁感到头痛：这宋婴倒是像了她母皇了，雍平帝初为人母便是十二周岁。想必不久宋婴便能为皇室开枝散叶。

兰君有些暗恨这女子果然天性风流，但也无可奈何。吩咐下去提了司琴的月例、又赏了些金银手饰。想了想，又加了些外擦的药物。

宋婴下了学，和兰君一起用膳。

“父君、怀庄何时才能行元服礼啊。”

宋婴一边咬了一大口绿豆糕，一边不忘问兰君。

兰君瞅了瞅这小混蛋一脸的糕点渣，感觉又开始头痛了。终究是看不过去用帕子帮她抹掉：“还要看陛下的旨意。不过、元服后你可不能住在这里了。”

宋婴吃了一惊：“为何？我不要！我还要同父君住。”

兰君咬牙切齿，小混蛋！你都——那样了，还想和我住？

宋婴眼泪汪汪：“父君不要儿臣了么......”

兰君心里想着必然是这小混蛋装出来的，却还是有些心软，用手指拭了她的眼泪：“皇女元服封王后搬去重华六殿是礼制，不可不遵守。”

宋婴呜呜哭泣：“不要和父君分开。”

这孩子，和我住了几日便生了感情么。兰君有些欣慰，细声安慰了。又发觉自己不也是一样么，舍不得这孩子。

哎，若是皇子便好了。

是素节！

二人慌乱不已，宋婴倒还好。司琴初经人事、痛的难以起身。

动了几下、宋婴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出来，脑袋昏沉。低头看去只见司琴的小腹上都被打湿了。这下兴致也消了。

这才觉得大为不妥，看着司琴受了欺凌的身子，宋婴甚至恐慌地想要逃开。

“殿下——您可在这儿？林嬷嬷可寻了您大半天哩——”

宋婴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却轻轻抚摸着司琴的后背。司琴被安抚后安静下来，谁知她竟不安分起来——将手伸进司琴的中衣里胡乱抚摸。司琴又挣扎起来、嘴上呜咽着不要，宋婴哪儿还顾得上他，利落地将司琴就地压在身下，手伸进他的亵衣，肆意抚摸着男儿柔软的身子。

司琴嘤地一声瘫软在她怀里。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她竟无师自通了。像是有些明白夜里是怎么回事儿了。宋婴只觉得司琴这身子有些特别的香气。

司琴痛苦地想要将身子蜷缩起来。

宋婴却尝试着动弹起来，感受到这般奇妙的快慰，怎么能顺着他意思停下？

司琴哪儿受过这般刺激，忍不住娇吟出声。

宋婴顿时觉得小腹胀热，不禁蹭着司琴的身体，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伸手将司琴身上松垮的外衣两下除了。司琴眼里含着泪，却也不反抗，默默将眼睛闭上了。宋婴只当他是顺从，便更加胆大妄为起来。

试探着亲吻司琴紧抿的薄唇、感觉柔软极了。司琴微微睁开眸子凝视着她，宋婴有些害羞，忙换着去吻他带泪的眼睛——咸咸的，司琴却变得温顺起来，复而将眼闭上、仰着头默默承受着。宋婴受到鼓舞，又去亲了亲他清秀的面庞，接着一路向下，凑到熟悉的领地，望着不同乳父的粉色，她有些怔怔然。司琴察觉到她的停顿，张眼望了，便觉得十分羞耻，急忙用胳膊去挡。

司琴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虽说要年长几岁，却哪里比得过宋婴的力气。再而宋婴自觉失礼、本要放开他，被这么一推反倒不乐意，微微使劲儿将他困在怀里。

司琴在宋婴怀里僵着身子动弹不得。

宋婴当然不愿意，一只手将司琴的胳膊拨开，嘴凑上去，像对待乳父那样用力吸吮。司琴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泣不成声。宋婴抬起身子望了望他，一时分辨不出他是乐意还是难过，便索性出声直接问他：“喜欢这样么。”

司琴白净的脸变得通红，连带着耳朵也染上粉色。宋婴只觉得新奇——今天的事，是她和表哥从来没做过的。于是不管司琴答不答复，她决定继续摸索下去。

将司琴的衣物都除了，看着纤弱柔美的身子。宋婴不禁觉得，他若是只做宫人才是白白埋没了。又被他大腿处的那物吸引了注意，想起儿时笑闹玩耍时，表哥从不肯给她看上一看，只说是关系男儿要紧的清白。这下倒可以好好比较比较：这女子、男儿究竟有何不同，想着便上手把玩。

司琴沉浸于奏曲，未觉有一缕青丝从簪子旁悄悄滑落、落在白玉似的脸庞上。宋婴却瞧见了，想都没想出手帮他将发挑起来——正想着怎么给弄回去，司琴却被惊了一跳，琴声也断了，匆忙伏地谢罪。

看着地上微微颤抖的司琴，宋婴皱了皱眉头，没吱声，弯下腰想亲手将他扶起——当她贴近他温暖的身体时却临时改了主意。一手将司琴单薄的身子揽在怀里。

宋婴不知自己为何会这么做，一时间只觉得身上起了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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