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香萘尔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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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好也挑了件泳衣。

店员好像长了透视眼似的,上下一打量她的身材,便从架子里挑出件红色露背连体泳衣,最简单的款式,也最能衬托一个人的体型。

从胸部到腰部还开了一个桃心口,隐约可见小腹的骨廓,会伴随着呼吸一伸一缩。

“我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习盼调皮了一下,指着她的嘴唇说,“待会再化个妆,啧啧,简直性感尤物,全场焦点。哼,我看今晚谁还敢埋汰我。”

“滚吧。”

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余馥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换一件保守的。

习盼和店员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又挑了件黑色连体泳衣,交给习盼去买单。

她们没有等公司的车,先一步到了度假村。房间早就安排好了,余馥和习盼一间,在后面的独栋小楼。

进门上二楼,复式房间,两张床的空间是隔断的。

余馥一路上也在打量度假村的环境,总体装修风格偏向东南亚酒店餐饮一体式,花园有开放泳池和休闲草坪,空间安排合理,绿植也很丰富,给人的感觉十分舒适。

习盼还有其他事要处理,稍一安定后就先离开了。余馥看了眼时间,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化妆显得太早,睡觉明显又不够,干脆拿上钱包出去闲逛。

前年回母校顺道去了趟马赛,中东风格的度假胜地,给她一种特别浓烈明艳的夏天的感觉。

好在她也是夏天去的,倒没显得氛围有多尴尬,裙子一天一个色,红的黄的,和停泊在海岸的帆船一样亮眼,沿途还遇见了不错的男人。

一双碧蓝深邃的眼睛,看着好不深情,但一想到人面兽心的诗人,她顿时打消了念头。

异国他乡漂泊多年,最累的时候忍不住动了心。程如说怪不得她,就诗人那张嘴,经验再丰富的女人都会忍不住投降,更不用说她。

被哄得稀里糊涂去了酒店,结果?

中途打个电话,落后几步到房间门口,就见他在里面给自己打针,浑身抽搐。

当时就差一巴掌直接甩自己脸上了,她后悔得不行,一遍遍问自己怎么就看上他?

偏巧诗人还和香水圈子沾点边,逢人就说余馥假正经,其实玩得很开,说抽身就抽身,无可避免地又招来许多异样的眼光。

几乎和当初的廖以忱一个样,轮到最后都是她不好。

她快被玩怕了。

后来和程如讨论起来,她们难得观点一致,都认为还是故乡的男人“老实”。

这个老实,不以偏概全,只讲个基数。

怎么说呢,你走在国内大街上,碰见一个让你惊艳而对方同样惊艳,且愿意和你展开一场艳遇的男人,通常情况下不用太担心对方有非常复杂的背景,亦或是个整天酗酒的混蛋,又或者藏得很深的瘾君子,这一类人通常没有时间出现在街上。

他们发出示好的信号,无非就是觉得你很美丽。

在国外的环境就相对复杂一些了,很多,不好赘述,也不是全部。大概就是有这样的想法,在她又一次鼓起勇气的时候,才会选择江以蒲吧?

程如还笑她猴急,就和百八十年没见过男人一样。

她嘴犟,回说余昭繁的朋友,坏不到哪里去,总不可能是廖以忱和诗人一样的人品。

程如笑笑,拿余光瞥她,意思一清二楚:你在我面前还装?得亏江以蒲长成那样,要碰见一个长相磕碜的,你能下得去嘴?

她挠挠头,不说话。

忽然乐了一阵。

老实说,论长相,诗人那一张皮相是她见过最好的,眼睛里流光倒转,能装下世间所有美丽的事物,从内而外无一不透着魅力,哪怕只是onenight,也有许多女人前仆后继朝他涌去。

论身材,廖以忱最近几年转大荧幕,从奶油小生走向型男路线,看着瘦,实际有料。

不过这么比也没意思,让她选,哪一样不能作弊?

但看她喜欢谁而已。

胡乱走着,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余馥说不清心里的滋味,深吸了口气,打起精神看身边的风景。

三绕两绕好像到了别墅区,灌木丛连着泳池的独立小木屋,私密性极高。

她没再往前,找回头的路。迎头碰见几个背着照相机的男人,对方向她打听别墅群的方向,她随便指了一下,也没在意,刚要离开,其中一个男人忽然拦住她。

“你、你就是之前和廖以忱一起出现的女人吧?”

旁边的男人一拍脑袋:“我就说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原来是她。”

几个人眼神一对,立刻将她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她“怎么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和廖以忱一起来度假”?

到了这会儿余馥也醒过神来,猜到他们都是娱乐八卦记者,赶紧用手挡住脸,严肃道:“不接受任何采访,请让让。”

记者们当然不会放过她,相继挡路,余馥根本躲闪不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不算熟悉但也能辨认出来的声音。

余馥回头一看,头更痛了。

不远处,廖以忱和余漪正相携走来。

也许早早看到这边的骚动,他们还带来了度假村的保安。

几个记者面面相觑,决定孤注一掷,举着照相机上前就是一通狂拍,还强拉余馥入镜,拍摄三人同时在场的照片。

于是场面一度失控。

最后全都闹到了调解室。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反正几个男人都挂了彩。

记者不怕把事情闹大,嚷嚷着要报警。廖以忱和余漪却不敢瞎闹腾,尤其这趟是私人行程,身边只有一个小助理,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类纠纷,无可奈何只好先安抚记者,各自联系经纪人到场。

等待的时间里,只有余馥一个人孤零零的,打电话给习盼,却始终无人接听。

就这样耗着,门忽然被推开,几个男人先后走进来。当头的是徐稚,环视一圈后,先上前去找保安了解情况。

余昭繁落后一步,径自走到余馥面前来。

上下打量了一阵,见她表面没有明显伤势,心下一定,又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余馥摇头:“我没事。”

说完,指了一下对面。

余昭繁顺势看过去,那边坐着廖以忱和余漪。

廖以忱被挨了好几拳头,嘴角挂着血,衣领也被扯开了,颇显狼狈。

有余漪的关系在,余昭繁怎么都要关照一下的。和余馥简单交代了两句,他便走到另一头。

余馥弯着腰,缓缓地叹了声气。

再抬头时,面前站着另外一人。

她也不吭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和他赌气一般不肯低头。渐渐地,调解室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全都看向这边。

江以蒲松了一下领带,嗓音低沉。

“天气这么冷,不知道多穿点?”

一回头,见习盼看得两眼发直,忍不住掐她的下巴。

“说话呀。”

也不知道江莯知不知情。

习盼等了一会儿见她没出来,趴在门口问:“馥馥,怎么了?”

余馥把她喊进去,对着镜子转了下身:“是不是太露了?”

习盼推着她往店里走,一边小声解释:“度假村肯定有恒温泳池,温泉什么的,难得去一次,下水玩两圈很正常嘛。”

余馥咬牙:“你不是说走个晚会的过场,吃完饭就能回去睡觉吗?”

“……”

余馥在试衣间换了一下,大小合适,就是开深背的款式有些大胆了,毕竟是在年会场合,还都是她不认识的人。

最重要的是,江家的公司。就算江以蒲不到场,江莯总会在吧?

“算了我去找别人吧,反正你也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习盼加重最后几个字,一边走一边斜眼看她,连着重复好几遍。

余馥看她气成那样,莫名有几分喜感。见她再演就真的走出门了,赶紧招招手:“好了,别往回看了,小心出去撞到人。”

习盼躲不开她刀子一般寒冽的眼神,硬着头皮道,“还不是因为我每年孤家寡人都被嘲笑,今年实在不想被笑话了嘛!把你往那一供,谁还会把心思放到我身上来,眼珠子都长你身上了。”

“所以,我的用途是替你挡枪子?”

余馥信了她,结果转头她就挑了一件精英感十足的套装,完全看不出小腹。临到内衣专柜,余馥才回过味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忘了和我交代?”

“别这么说嘛,我们公司年会的菜很好吃,很好吃哟。”

把美食的诱惑搬出来还不算,习盼又晃晃余馥的手臂,小声撒娇,“再说了,我老板从不参加年会,你不会碰到他的。答应我嘛,就这一次好不好?”

见余馥还不情不愿,习盼跺了下脚。

习盼在电话里和余馥求了很久,余馥才答应以半个家属的身份陪她一起参加公司的年会。从晚上开始到第二天中午结束,需要在度假村留宿一宿。

余馥和老太太打了声招呼,中午就出门了,陪习盼去挑晚会的小礼服。

两人约好在商场碰头,余馥还没吃午饭,拉着习盼想先去垫垫肚子。习盼死活不肯,小声说最近胖了好几斤,中午吃饭消化不了,晚上肚子鼓鼓的,到时候穿礼服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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