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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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你说她这不是没事找虐吗?想死的心都有了。

桥琛见火候也差不多了,咳嗽一声,然后往她身瞟了一圈,“既然受伤了好好休息,这两天没事不要出去转悠了,我会嘱咐桥管家派人来照顾你,先换换衣服吧,我出去了。”

说完也不等她再说什么,抬腿往外走。

“舍得来办公室了,不陪你的小媳妇了!”还没坐下,他开始打趣自己的好兄弟。

粟弋讪讪的笑笑,脸闪过一丝红云你,但很快消失。

“你不要说我了,你也我强不到哪去?红衣受伤是怎么回事?”

他也是刚知道王睿替他回了帝都,一问原因才知道是那个墨伊和红衣发生了争执,俩人好像都受伤了。

桥琛瞟他一眼,阴阳怪气的冒了一句,“你不是已经结婚了,管别人干什么?”

粟弋眼一瞪,横横着说,“红衣是别人吗?你可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一听这话,知道他明显偏袒红衣。

桥琛表情淡淡的,冷哼一声,“她是受委屈的人吗?”光是想想她背后的颐指气使,将人当奴才使唤的嚣张样,他觉得以往这人的好,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着,你还打算帮那个女人吗?”

粟弋只知道红衣善良和婉的一面,可却从来没见过她背后的另一面。

“我没打算帮谁?事实是事实,我帮理不帮亲。”这话一出,粟弋噌一下从沙发站了起来,冲着他嚷开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这次还是红衣没理了?”

桥琛淡然的看他一眼,阴森的开口,“有理没理她知道,我不想多说。不过有几句话我要提醒你,咱们眼睛看到的未必都是真的,有些人不简单。”

粟弋跟桥琛不是一天两天的兄弟了,那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桥琛什么脾性,他最清楚。

这家伙在商场那绝对不是善良的,但他却从来不会随意伤人,也不会在背后议论别人的长短。

今天破例说了这么多,只能说明一件事,红衣这次确实做错了,而且还让他恼了。

“桥琛,红衣跟咱们的关系也不错,她的为人你也清楚,并不是那险恶之人,这次这件事没准是她一时糊涂了,你不要跟她计较了。”粟弋想了想,还是给红衣说了两句好话。

桥琛也不是那不给面子的人,冷哼一声,然后淡淡的开口,“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是念着以往的旧情,这次这件事我才没有追究,不过若是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那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粟弋沉着脸点点头,心里决定找时间还是要跟她好好聊聊。

粟弋心里怎么想的,桥琛不说猜个十成十,但七七八八总是有的,为了免于好兄弟被蒙骗,他还是多说了一句,“这件事的视频我已经让李兵剪辑了收好了,找时间你最好还是先看看。”

他这提醒已经很明显了,粟弋当然明白,笑着点点头。

既然这件事已经说清楚了,粟弋也不再纠结了,转而跟他商量舞会的相关事宜。

“这次舞会跟往年一样,邀请的人会在头一天到达岛,这件事王睿会办好,你我不用担心了。岛的学员该奖励的头天也都会拿到奖励,至于舞会当天的流程,后勤部会全程安排好,我看了看流程,还算可以。”

桥琛非常简单的说了一下,好像根本不是很重视似的。实际这件事粟弋也没将这件事多放在心。

“学员毕业走的都是正常程序,这舞会不过是走走过程,实际也没什么好准备的。”粟弋嘴这么说着但是眼睛却犹豫的在他身扫了一遍,“你找好舞伴了吗?”

他们的舞伴人选应该说是每年舞会的重头戏,历来备受关注。

今年他有了媳妇,这舞伴基本不用发愁了。

桥琛好像早知道他会问这个,一副慵懒的坐在沙发,半天没有开口。

粟弋笑笑,然后不经意的开口。“往年都是红衣做你的舞伴,今年你怕是不会让她当舞伴了,那个墨伊会是下一个幸运儿吗?”

“也不是不可以!”桥琛懒洋洋的开口,让你猜不出他这话里的真实程度。

“你拽吧,搞不好人家还看不你呢?”

粟弋戏虐的打趣一句,然后起身要往外走。

快到门口了,桥琛突然开口,“弋你媳妇的情况你了解吗?”

粟弋身子顿了一下,半天回了一句,“该知道的都知道。”

“你自己心里有谱好!”

话不用多说,点到为止,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自尊和面子,算是亲兄弟,有些话也要讲求个分寸。

“谢谢!”

粟弋扔下这句,转身离开。

等他走了之后,桥琛开始处理集团那边传真过来的件。

这一工作起来半天的时间又过去了,等他觉得肚子有些饿的时候,往窗外一看,晚霞已经染红了半边天。

揉揉酸硬的脖颈,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想起来这半天都没有打听打听小丫头的情况,于是拨通了别墅的电话。

电话响了没两声,桥管家接了电话。

“这半天她怎么样?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

虽然桥琛没明说她是谁,但是聪明的桥管家能明白,赶忙麻利的答道,“这半天墨伊小姐都没有下楼来,一直在房间里休息,我亲自送了水果和点心过去,看着状态还好。”

听说她状态不错,他提着的心这才算松了松。

“我这会回别墅,别让她再零吃了,晚多准备几道她喜欢的菜色。”说完径直挂了电话。

桥管家这刚想问她喜欢吃什么,桥大少已经手快的挂了电话。

这下子可让他犯难了,左思右想之后,他放好电话然后了二楼,再次敲响了墨伊的卧室门。

门打开之后,桥管家很是恭敬的询问她喜欢吃的菜色。

墨伊愣了一下,想了半天都没说出来她喜欢吃什么。

毕竟她以前的职业较特殊,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会挑挑拣拣的。至于这具身子的原主人喜欢吃什么,她这记忆里还真是没有。

桥管家等了半天不见她回话,于是悄悄抬起头正好将她一脸纠结的模样看在眼里,“墨伊小姐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

他这话问的极其小心,为什么呢?因为他从邪六那里得知,这墨伊小姐虽然现在家世有些落魄,但是以前可也是世家千金,那也是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主,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没见过。

万一他这么问让人家多心了,那也是一种罪过。

桥管家想的是怕墨伊多心了,但他哪里知道,此时的墨伊真不知道什么是她最喜欢吃的,因为她吃过的好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不是没钱,而是没时间,没机会,终究是以前太忙了,忽略了生活好多美好的事情。

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墨伊斟酌了半天,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

“桥管家,我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随便吧!”

什么最难办?是随便最难办。

桥管家误认为她好东西吃多了,嘴被养叼了,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找不到了,顿时有些压力山大。

“那好吧,今天晚饭准备的是餐,考虑到您的身体,食材都偏清淡,希望届时您能喜欢。”

桥管家客气有礼的说完,行了礼退了出来。

关门之后,脸的微笑登时落了下来。

别墅的一名下人正好从旁边经过,看见桥管家哭丧着脸从墨伊的房间里出来了,以为墨伊给他难堪了,于是讨好的凑了来。

“桥管家,您别生气,她不过是仗着少爷对她暂时的宠爱罢了,长不了,您等着吧!”

这名下人也够葩的,连原因都不知道居然敢瞎嘚啵。

桥管家被她“安慰”的莫名其妙,生气的看向她,“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又凭什么说墨伊小姐长不了?”

那名下人本来打算拍拍司的马屁的,谁承想马屁没拍成,拍到了马蹄子,顿时吓得她一缩脖子,赶忙点头哈腰的说好话。  桥管家知道他是看见自己刚才脸色不好,想要拍自己的马屁,但是这种随随便便敢枉议主人的下人也是留不得,这种人说话没个把门的,迟早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将脸一沉,十分严肃的开口,“你也知道桥少的习惯,最不喜欢这挑拨是非没事找事的人,一会儿你去会计那领一个月工资尽快离开吧!”

下人一听要解雇自己,顿时吓破了胆,扑通一声给他跪在了地,泪流满面的开口,“桥管家,我知道错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家里人都指着我这份工作养家呢,以后我保证,再不议论主子的是非乐,请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桥管家也想不到她会给自己跪下,还这样哭天喊地的求饶,这声音大的相信用不了多大功夫会被所有人知道,为了防止事态扩大化,他一伸手将人给提了起来。

“跟我走,不要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说着拉着她往楼下走去。

快到一楼了,老太太突然从花房里探出身子,疑惑的看着二人开口,“桥管家,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哭了?”

桥管家没想到会惊扰到老太太,赶忙将她往身后一抻,“她刚才慌手子慌脚的差点将楼道里的瓷器摆件打破,我不过是说了她两句,小姑娘有些受不住了。”

老太太最是护短,现在正喜欢墨伊小姐呢,若是让她知道了这真正的原因,别说这下人保不住工作,连他都得吃挂落。

老太太一听是这原因,又见她哭的可怜见的,不自觉替她说了好话,“算啦,不是没打破吗?说两句长长记性行了,再给她次机会,若是以后再犯,你再重罚是了。”

那下人倒是个伶俐的,见老太太帮着说了好话,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道谢,嘴里还一个劲的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会尽心工作云云。

事到如今,桥管家若是再坚持将她辞退,好像有些说不过去了,于是顺坡下驴的敲打了她两句,让她去工作了。

那下人死里逃生了一回,哪还敢多待,麻利的闪人工作去了。

等她走后,老太太笑着看向桥管家,“我知道你管家向来有一套,我也不便多说,但这种说三道四,随便议论主人家的下人,还是不留的好。”

此话一出,桥管家顿时如雷轰顶。

原来刚才他们俩人的话她都听见了,之所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要给他个面子。

桥管家那张老脸又红又青的,跟调色板差不多了,真恨不得找条地缝直接钻进去算了。

你说他刚才那干的叫什么事啊?没有秉公办理也罢了,还帮着下人说谎话蒙骗主子,那下人固然有错,他这做法也着实不好,实在是有愧主人家对他的信任。

于是低着头羞愧的开口,“老太太,我错了,辜负了您和少爷对我的信任。”

老太条淡然一笑,“桥管家,你也不用放在心,我知道你之所以撒谎是怕我知道这件事之后恼的慌,也是为我考虑,我不怪你,不过像她那样的下人,你还是随便找个理由将她辞了吧!今天不惹事,总有一天会给你惹事的,这样的人留不得。”

桥管家听了非常认真的点点头,保证尽快将这件事办好。

“好啦,我也是耳尖听见了,你别放在心,你放心这件事到了我这里,算结束了,阿琛不会知道丁点,你赶紧去准备晚饭吧,他很快要回来了。”

说完转身又回了花房。

桥管家伸手擦擦额头的冷汗,然后大踏步的离开。

老太太进了花房之后,老爷子从摇椅坐起来。

“怎么回事,看你好像有些生气。”

老太太将小铲子往桌子一放,气呼呼的开口,“这别墅里的下人们还真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居然诅咒伊伊跟阿琛长不了,气死我了。”

她没提桥管家帮着下人打掩护的事情,她理解桥管家的做法,也清楚他的为人,但是气不过有人说伊伊的不好。

“这么点小事也值当你生气了,像这种碎嘴的下人直接让桥管家辞退好了,省的看着闹心。”

老爷子做事向来果决狠厉,从来不给伤害自己的人留半点余地。

“我已经告诉桥管家了,但还是控制不住生气。”

老太太一边说着,坐到了老伴的身边。

“实际这也怪不得别人议论,阿琛对人家姑娘不清不楚的,也没个明确的态度,大家心有怀疑也是正常。”老爷子看事情较深,一下子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不管了,过两天是舞会了,我觉得阿琛对伊伊不错,到时候一定要想办法将她们凑成对。”

“这也不是不行,不过要小心行事,否则一招棋差会满盘皆输。”老爷子这么说着,脑子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

老太太见老伴这语气,瞧瞧的凑到他跟前,“你有什么好主意?”

老爷子沉吟片刻,“你请好吧!”

桥琛不知道他随便的一个电话过去,还发生了这样一个小插曲。

晚饭的时候,桥琛回了别墅。

老太太和老爷子正在大厅里看电视,见他回来了,赶忙打招呼,“阿琛回来了,快点去换换衣服,叫伊伊一起下来吃饭,都准备好了!”

桥琛点点头,径直了二楼。

他现在自己房间里换了家居服,然后才去敲墨伊的房间。

等了一会儿,里面没人应声,他不放心,推门而入。

房间里拉着窗帘,黑漆马虎的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桥琛也是适应了好一大会子,眼前才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

轻声走到大床前,在床一侧坐下,抬手将床头柜的台灯打开了。

昏黄的灯光顿时洒满房间。

此时他才看清,床的某人脸带着满意的微笑,睡得正香。

长长的眼睫毛跟刷子似的,在眼睑处留下一片阴影。白皙的脸颊因为睡觉变得红润润的,嘴唇微张着,偶尔还有一两个小呼噜。

桥琛会心的笑笑,伸手在她脸颊摩擦。

许是她被搅了觉头,小脑袋一蹭一蹭的,好像有些恼怒。

他觉得好玩,不自觉将另一只手也摸了去。这下子两只大手蹂躏她粉嫩的小脸,很快将她弄醒。

睁开迷蒙的眼睛,正好看见床边嘴角弯弯的某人。

“你回来了!”

说完,慵懒的打个懒张,那语气像老夫老妻似的。

“我回来了,伊伊今天下午睡得好吗?”

“挺好的!”一边说着,一边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既然醒了洗漱一下跟我出去吃饭吧!爷爷奶奶已经在等了!”

桥琛说完站了起来。

墨伊点点头,刚想掀被下床,突然想到自己里面穿的是件睡衣,这么起来有可能要走光了,于是红着脸开口,“你能不能到外面去等我?”

“可以,不过我要亲一下。”

话音一落,身子往前一压,一低头薄凉的唇瓣将她娇艳的双唇堵住,反复的辗转碾压,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舌尖一顶,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

墨伊感觉她像大海的一叶扁舟,飘飘摇摇的,完全由不得自己,只能随波逐流。

桥琛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的,可是一吻了有些欲罢不能。

再加小丫头刚睡醒,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没有了平时的抵触和挣扎,整个人软绵绵的,分外的惹人蹂躏。

抱着她软绵的身子,身体的某处突然变得灼灼起来,叫嚣着想要更多。桥琛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放开了她柔软的身体,粗嘎着嗓子说道,“磨人的丫头,总有一天要将你办了。”

说完这句,又狠狠的在她唇亲了一口,这才放开她转身出了房门。

快到门口的时候,他笑着回头,“小丫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收拾,否则后果自负。”

墨伊这还没反应过来呢,她已经出了房间。

晕了吧唧的来到浴室,往梳妆台前一站,顿时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了。

小脸红彤彤的,嘴唇明艳艳的,眼睛迷蒙蒙的,一看知道没干好事。

“哎呀,丢死人了,这个死桥琛又占我便宜。”

墨伊红着脸咕哝,嘴里说着讨厌,但是心里却美滋滋的。

因为时间有限,她迅速的洗了把脸,乌黑的头发用发圈束起来扎在脑后,然后又从衣橱里找了一套体恤短裤穿,随即出了房门。

房门外,桥琛已经在等了,见她一身清爽的出来,笑着前将她拉住。

墨伊傻愣愣的,等手被他握住之后,才知道挣扎。

“亲都亲了,还在乎让我拉一下啊?”痞痞的声音一听让人脸红。

墨伊侧头瞪他一眼,心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讨打。

桥琛才不在意呢,小手照拉不误。

墨伊挣扎不脱,又不能跟他嚷,最后只能让他拉着下楼。

大厅里,老爷子和老太太正在低声说话,看见二人手拉手的下来,顿时变得眉眼弯弯起来。

“伊伊,休息了半天,感觉怎么样了?”

老太太看她气色不错,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事了,让奶奶担心了。”

墨伊使劲抻了一下,想将自己的手拉回来,但是很可惜没成功。

二老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觉得会心的笑了。

“好啦,既然人都到齐了,那赶紧去餐厅吃饭吧!”

老爷子说完,扶着自家老伴往餐厅走去。

这时候桥琛开口说话了,“粟弋他们一会儿也要过来,我们还是等他一会吧!”

二老一听粟弋两口子也来,顿时更高兴了。

老人家是喜欢一堆人热热闹闹的。

约莫着过了有七八分钟,墨伊她们连一块布丁都没吃完,粟弋踩着重重的脚步进了餐厅,在他身后跟着他的小媳妇冉童。

不过这俩人今天明显不在状态,俩人都阴沉着脸,连个笑模样也没有。

桥琛瞥他一眼,没说什么,二老也很有眼力见的没多说。

倒是老爷子突然发话了,“这吃饭时,要开开心心的,这饭吃着才香甜,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桥管家赶紧菜吧!”

话音一落,墨伊发现冉童身子一僵,粟弋的脸色也变得更难看了。

看来这俩人还真是有问题。

一道道美味佳肴端来,墨伊顿时感觉肚子里咕咕叫起来。

老太太看她偷偷的摸肚子,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

这丫头真还是个孩子,有什么都表现在脸,不过这也更惹人疼。

“好啦,趁热大家赶紧吃。”

老太太发话了,众人这才纷纷动筷。

墨伊本来不挑食,现在又赶正好饿,吃饭自然香甜,也不用桥琛管,自己吃的不亦乐乎。

反观冉童不行了,那筷子不过意思意思的在面前的盘子里动了动,然后不见她再伸筷子了,而是一个劲儿的低头数碗里的米粒。

墨伊察觉到她的不正常了,想开口劝她多吃些,但又怕惹得某人恼了,于是只能低着头吃自己的。

老太太本来挺开心一起吃饭的,可是现在却被粟弋两口子弄的十分压抑,于是有些不悦的开口,“阿弋啊,我看小童吃的太少了,你替她多夹些菜,阿琛你也是,别光顾着自己吃。”

墨伊一听这话,手一哆嗦,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然后看看桥琛,心道她刚才可是一个劲儿的只顾自己吃了,根本没管二老。他们是不是不高兴了?

想到这里,赶紧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老太太的盘子里,“奶奶这笋丝炒的不错,您尝尝。”说着还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老太太怎么不明白她那点小心思,笑着夹了一口放在嘴里,“好吃,确实好吃,伊伊多吃些,你还是太瘦了。”

墨伊乖巧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吃自己的。

粟弋黑着脸瞥了一眼墨伊,伸筷子夹了一块油光光红艳艳的红烧肉,啪的一下丢在了冉童的米饭里。

那架势哪里像是在给人夹菜,分明是在打发乞丐。

老太太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将筷子重重的往桌一放。

“阿弋,你刚才那是在作什么?怎么给你媳妇夹菜呢?”

粟弋虽然不是她亲孙子,但自小跟桥琛一起长大,两家的大人也都亲厚,所以这说话也没隔阂,想说什么说什么。

粟弋知道是自己惹到老人家了,刚想开口道歉,一直闷不吭声的冉童说话了。

“奶奶,您别生气,都是我不好,刚才我惹他生气了,否则他不会这样的。”

“算你惹她生气,他也不能这样?你是他老婆,不跟他生气跟谁生气?难道他想让你找别的男人?”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埋怨的看向黑着脸的粟弋。

“她敢?”粟弋低吼一声,一侧头,阴森森的瞪她一眼。

“你小子还本事了,刚结婚欺负媳妇,小心我让你老子修理你。”老爷子也看不过去了,开口也一面倒的偏向冉童。

墨伊在旁边看着,惊讶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桥琛见此情景,嘴角扬,猛地凑近她跟前咬起了耳朵。

再看墨伊听了他几句话后,整张脸都红透了。

这下好了,一张饭桌,三对老少,六种心情,六副表情。

勉强一顿饭吃下来之后,老爷子直接将粟弋和桥琛叫到了书房训话,而墨伊和冉童则被老太太喊去了花房。

书房里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俩下子一左一右站在两边,不过意个黑着脸扎着脑袋,跟霜打茄子似的,一个表情淡然,嘴角嗪笑。

老爷子较满意自家孙子的表现,决定暂时先讲他放过,于是将矛头直接对准黑着脸的粟弋。

“说说吧,你这一顿饭下来,连个笑模样都没漏一个,到底你们两口子怎么了?”

粟弋拿小白眼看了看老爷子,动了动嘴角,但是没说话。

“有什么不好意思给爷爷说的?是你媳妇的原因?”老爷子这话一出,桥琛发现了,粟弋身子明显一怔。

一抹了然浮心头,桥琛看向粟弋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爷爷,他欲求不满。”

桥琛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句话一出口,粟弋的脸直接黑成了炭,看向桥琛的眼神都带钩子,恨不得直接将眼前这亲兄弟还亲的兄弟掐死。

老爷子也是惊讶的瞪直了眼,疑惑的看向粟弋,“他说的是真的?”

粟弋没说话,沉默等于默认了。

“你个熊孩子,婚都结了,人都是你的了,居然为这让自己郁闷了,你还是不是大老爷们?”老爷子蹭的一下从太师椅站起来,点着他脑袋门子才骂呢。

粟弋黑着脸,哼哼了两声,终是没说话。

桥琛往旁边站了站,觉得俩人这距离安全了,才缓缓的开口,“她不让你碰,你不碰吗?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话了?”

得,桥琛这货也忒缺德,不说帮着出谋划策,还在旁边煽风点火,火浇油。

粟弋狠狠的瞪他一眼,终于张嘴里,“小丫头若是不乐意了,你会强吗?”

桥琛不在意的耸耸肩,“真的很可惜,这样的问题我们不存在,我们家伊伊很听话。”

他说完这话,随即想到在海的两天两夜里,自己也是几次三番的靠冷水澡解决,不过这件事没外人知道,算是他自己的秘密。

“丫头为什么不乐意?是不是觉得你们俩之间的感情较浅?”老爷子倒是一句话说出了问题的症结。

“也不完全是这个问题,她爹是冉熊,这个您肯定早知道吧!”

老爷子眉毛动动,没说话,显然是早知道。

“您也知道他爹跟我我爹一直不对付,年轻的时候是为了女人,现在是为了生意。我也不知道爷爷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同意让我们俩交往,而且还设计我们俩滚了床单,爷爷好像根本不担心她爹对我图谋不轨。”

粟弋说到这里,一副很是气愤的样子。

老爷子眼神闪闪,愣了半天说了几句话。

“实际冉童的父亲跟你父亲和桥琛的父亲都认识,而且年轻时还是关系不错的兄弟,后来为了一些事情伤了情份,彼此才慢慢的疏远起来。如今你爷爷允许你和冉童交往,还极力撮合你们,显然是对当年的事情已经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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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不知不觉,他已经将墨伊当成了自己保护范围之内的人,如果是她被伤着了,他会火大,会生气,会想要找人麻烦。

一进办公室,正好看见粟弋在里面百无聊赖的坐着。

偷鸡不成蚀把米,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绝对是她这样的。

不过打此事之后,红衣跟她是彻底成了仇人了,只要逮着机会了,明里暗里的没少给她使绊子,当然这都是后话。

桥琛原本在来看红衣之前还一肚子火气的,可是“看过”她之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漆黑的眸子里凌光闪过,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之气。

红衣吓得一瑟缩,低下头诺诺的开口,“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哄你玩,我是真心想要跟她好好相处。”

话虽这么说,但是语气里的不甘是人都能听出来。

红衣愣愣的看着他往外走,想让他别走,但真没那胆子和脸皮子,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面前消失。

等他走后,红衣狠狠的将房门关,然后冲进卫生间将洗漱台的瓶瓶罐罐都给扫到了地。

“这个也说不准,毕竟她的臭脾气确实不小,所以你还是晚两天去较好。”

桥琛说的认真,脸的表情都很严肃。

桥琛猴精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她的虚情假意?不过这些他不打算拆穿,现在还不到时候。

“既然这样,那你找时间吧,不过尽可能不要这两天去,她的情绪还有些不稳,我怕你去了有危险。”

好半天她才消化了桥琛所说的话,瞪着惊讶而又不敢置信的眼睛,犹豫的开口,“琛,你刚才说让我去给她道歉?”

桥琛淡淡的看她一眼,将她的手从身拿开,“那不是你刚才说的吗?怎么你这话只是哄着我玩的,根本不算数?”

最后面这句话,他是故意的,是想要吓唬她一下,也算是对她说谎的惩罚吧!

果不其然,红衣一听说自己去道歉还会有危险,瑟瑟着身子看向桥琛,“她还会打我吗?”

那女人长得温婉,实际还真有暴力因子,否则也不会因为自己要她道个歉而心狠的将她推进玫瑰花丛。

实际她这话真的只是说说,根本没想着真去做的,但是桥琛接下来说的话瞬间让她凌乱了。手机端 m.

“你能这样想最好了,那你改天抽时间去给她道个歉吧!”

红衣一听这话,脸的微笑还没有完全展开呢,顿时僵在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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