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四公子
昭然闻言又羞又怒,心里却有些甜。
回了拂辉殿,宋婴有些急地去找绿柳。步子却一顿、今儿个白天都陪了明生了,不能厚此薄彼。便改了主意,去司琴房里歇着。
“嗯、殿下——”司琴哭泣着在宋婴身下承欢。
一只手也不老实地探下去,揉捏一番。
“嗯、殿下......”
感到他起来了,宋婴忙拉下自己的裤子含上去。
司琴怀念她要他的身子时的快乐。
宋婴自由地索取起来。
终于在司琴身上得到了满足。
宋婴要起身、却被司琴拉住了。
“殿下、别走。”
宋婴无奈道:“不走,我放你出来。不然——你又要怀了。”
司琴依恋地看着她:“司琴还想为殿下生育孩儿。”
宋婴感到自己有些喜欢他了,抚摸他冷清却含情的眉眼。
“我舍不得了,生仲安他们、每每都要你遭一回罪。”
“司琴愿意,只要殿下心里有我和孩儿的一席之地。”
宋婴怜惜地吻了吻他细致的眉眼,由着他去了。
这日,宋婴在含璋殿拔得头筹、又叫皇姐妹们频频侧目。
崔善看她的目光有些狂热放肆,宋婴真想让她收敛一些。
下了课,崔善留下了她。
“先生。”宋婴等她的下文。
“晋王殿下——不知殿下对‘天道’有何见解?”
宋婴有些头痛:她要的是能忠心辅佐她的人,难不成这崔善真真是个读书人、沉迷于诗词伦理的研究?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崔善眼睛发亮:长沙王也回答过这个问题——夫道,于大不终,于小不遗,故万物备。
她现在终于可以确定,晋王婴就是她要选择的人。
“先生可想好了?”宋婴问得直接。
崔善暗暗心惊,勉强镇定地反问:“殿下指的甚么。”
宋婴笑了笑:“自然是这几年先生犹豫之事。”
崔善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踌躇不已。
宋婴直接挑明道:“小王确有意一争。”
崔善猛地抬头盯着她。
“只盼先生为钟子期了。”
崔善愣愣地看了她半晌,突然放声大笑、乃至于笑出了泪水。
“不错!晋王殿下乃我崔善之伯乐矣!”说着、屈膝跪了下来。肃然行了一跪拜了。宋婴受了、才亲自扶她起身。
崔善看着她,本有些沧桑的眼珠此时却迸发出精光。
“为报君黄金台上意、善愿提携玉龙为君死!”
宋婴微微一笑:“拭目以待。”
盈缺殿。
宋婴同朝歌说了今日崔善之事。
朝歌起身行了一礼:“恭喜姐姐赢得崔氏之势。”
宋婴拍拍榻让她靠过来:“这还不定呢。崔善虽得崔敢言嫡传,但她可还有个不安分的庶妹。”
右相温敢行、帝师崔敢言、左相卢敢当曾因巧合的名字被雍平帝笑称为大晋必不可少的三位忠臣。
如今崔敢言是不在了,但她的嫡长女崔善承了母业暂且不表、另一位庶出女儿崔胜也是个人物。这崔胜自小好强、大了与崔善也是不分伯仲。后来崔善做了皇太女师、而崔胜做了太学——国子监先生。说来也巧,崔胜正是宋婴姑母庄清刚的下属、其独女崔枭娶的正是庄清刚嫡子庄辛。
崔善如今也四十好几的人、却仍旧孜然一身。别人问她,她只答:没个牵挂、岂不乐哉?
拂辉殿,灯火通明。
“崔胜的女婿不正是你的表哥?有了这一道崔氏如何不帮你?”阳城拎得透彻。
宋婴严肃道:“表哥已经嫁了人、便不再是庄家人。勿要将他牵扯进来。”
阳城微微诧异、这不大像是她说的话。
他有些怀疑她和所谓的表哥之间有甚么其他关系。
但他也是个聪明人,换了方式问道:“那么——殿下该如何为好?”
宋婴道:“我的几位表姐都在国子监读书、我且向庄家问问罢。”
阳城点点头。
温府。
“九小姐、九小姐!且慢些跑!”
一位顽皮的女童从屋里窜出来,大约十岁上下。小脸有些脏。
“九儿!”一位秀丽的少年将她逮住了。
“四哥——”女童抱着少年撒娇、却还是被逮去洗净。
原来这女童正是温府九小姐——说是九小姐、可笑的是温府总共就一位小姐。
这温府主人温敢行乃寒门出身、却娶了南晋世家朱氏的嫡次孙——朱氏嫡长孙便是当今元佳皇后。温敢行虽曾是寒门学子、却最恨人提起她的出身,如今俨然一副世家做派。最让她遗憾的是正夫朱氏只给她生了三个儿子、准确说来她的十多位夫侍、加上外室子,统共竟给她生育了十多个儿子。可恨的是、她只有一个女儿,其父只一介歌伎,因相貌清秀被人相中送给她,不想竟一举得女。
温敢行虽说鄙夷女儿生父出身卑贱、却也没法,只得将独女过继给正夫抚养,那歌伎也“难产而亡”了。
温敢行的父亲觉得只一个小姐按排行叫未免可怜、索性跟着兄弟们的排行。在外正经叫做大小姐,在家里则唤作九小姐,乳名便叫做九儿。
沧都的士族百姓都清楚,温府九小姐可是比谢府的谢宝然金贵多了,只因这偌大的温府将来都是给她继承的。温敢行更是对女儿有着远大的期许、教导女儿时绝不容夫侍插手。
温九不知自己是歌伎所生、自以为嫡出,也不大瞧得上庶出的兄弟们。左右只和朱氏生育的几位兄弟亲近。
“四哥!我们可怎么办啊!”温六、温七两位公子正哀求嫡出哥哥,只盼能让正夫人放他们一码——母亲温敢行要将他们兄弟二人许给皇太女殿下做侍。
嫁给皇女自然是好。只是,现在整个沧都就连闺中儿郎都知晓皇太女已经不得圣心、早晚被废,这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传闻皇太女已经不能人事!
温六公子哀嚎道:“四哥!你难道忍心让弟弟守活寡啊!”
温四公子面上淡淡:“大胆,皇太女殿下岂是你我能议论的。”
司琴却突然大胆起来,一手将宋婴的头按回胸前。引导着她继续吃。
宋婴有些微微惊讶,也顺了他的意,用力吸吮。
宋婴起身吻他柔软的唇,将乳、汁度到他嘴里。
“殿下——”司琴尝到了奶味儿,又羞又气。
宋婴乐道:“叫你自个儿常常罢。”
□□好的?宋婴挑了挑眉。
谢斐然有些茫然无措、但还是做了乳父教他做的事情。
宋婴享受了他的第一次,舌头还有些不大灵活,却令宋婴有些喜欢。瞧着他这副生涩的样子,她却毫不怜惜。
宋婴用力嘬着他胸前微微胀起的粉红,夺取着本来属于女儿的食物。
司琴秀气白净的脸此时一片通红、香汗淋淋。他有些喜欢殿下这么对他,自仲安降生以来、殿下大概是怕想起承安,竟很少来他房里了。仲安吃的少、他得不到疏解、每每胀痛不已。
昭然听得里面没动静、犹豫半晌还是进来看了,却见宋婴穿戴好了。有些发愣。
宋婴看着他微微一笑:“下次你得带玉势才行,不然总让你庶弟用嘴帮我,也不是个事儿。”
谢斐然添、弄得舌头发酸,宋婴终于来了感觉。将少年的头紧紧扣住、这便泄在他嘴里。
谢斐然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兴趣和个木头欢爱。”
谢斐然惨白了一张小脸,想了想,咬咬牙跪下去。伸手去拉宋婴的腰带。
宋婴扯出帕子擦了,又将帕子递给他。
谢斐然红着脸地接过、吐到了那上面。
宋婴心里痒痒、今晚非得要绿柳来一次才行。
宋婴将手伸进他薄薄的衣物,谢斐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顿时觉得无趣、起身穿戴起来。
“晋王殿下——”谢斐然有些慌张,这和祖母、母亲说的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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