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施小计
纵然能让她有欲望，却对我做不了什么。每每都是我......偶尔才勉强真真做一次、也......
宋婴思量一会儿，反驳道：“那也说不准，兰君不也诞下了十二皇女么。”
阳城戏谑道：“殿下当阳城是瞎得么，究竟是皇孙还是皇女还不定呢。”
“不，不会的——母皇还不至于昏庸至此。”
“怎么不会！陛下还很宠爱十二殿下呢。”
宋婴知他言外之意，打断了他。
“休要提了、这事儿我和兰君都不甚清楚。”
她顿了顿、接着道：“那日有些巧，我和母皇都......”
脸有些微微发红。
阳城无奈一笑：“殿下还不明白么。陛下后来得的几个皇女——殿下暂且不表；汝南王不必说；长沙王早年也大病一场、险些夭折；九皇女、十皇女都没站住；皇子们亦然。可——偏偏十一皇女、十二皇女却反常地健壮。”
“这还不能说明甚么么。况且——”
阳城有些难堪，还是咬牙说出。
“我观陛下泄身之物......已经、已经不同于你。”
宋婴眼睛看向别处。
“你可是指那——白浊？”
阳城轻轻嗯了一声。
“几次都没有不说、有了也只一点。颜色也不大正常。”
宋婴心中渐渐明白过来。
难道母皇她——已经不行了？
这么说、十二皇女和他肚子里的孩儿都是自己的种？
宋婴有些冷汗：十二皇女争气，长得像父亲。阳城这肚里的孩儿若是同她有几分相似、母皇必然会怀疑起十二皇女的身世。
阳城摸了摸肚子：“若是殿下不愿要这孩儿......”
宋婴思量一番。在外人眼前，他们二人只是不相熟的亲戚，这——
“这孩儿，留着罢。”
阳城眼睛一亮。
宋婴对阳城道：你就如此这般......
阳城点点头，这六皇女果然是个灵透的人儿。
宋婴回了拂辉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朝歌敏感地察觉到她有心事。见她不愿说，也不问。
宋婴抱歉地对朝歌笑了笑，教了她一些女儿家在床笫之间该做的。
朝歌似懂非懂。
宋婴叹了一口气，手伸进妹妹的亵衣里。
朝歌呜咽一声。
半晌后，宋婴抽出帕子随意擦了擦手。
朝歌用一只手挡住湿润的眼睛、害羞极了。
宋婴见妹妹这么可爱，心里喜欢得不行。
“这下可懂了。”
朝歌水汪汪的眼睛羞涩地望着姐姐：“嗯......”
宋婴笑了笑，将手帕递给她：“自己擦擦。”
朝歌红着脸接了。
姐妹俩脑袋贴着脑袋躺在一处。
朝歌忍不住问她：“姐姐，你和兰君——”
“你知道！？”
“姐姐提起兰君，就像说起司琴他们一般。”
宋婴没有回答。
“这么说十二皇妹......”
宋婴内心挣扎：朝歌她——
“姐姐放心！朝歌定会帮姐姐瞒住此事！”
宋婴摸了摸妹妹细致柔软的头发，没有言语。
“阳城见过陛下、望陛下万福圣安。”阳城恭敬地福身行礼。
“阳城不必多礼。”
雍平帝拉了他坐在自己腿上。
“这几日孩子可好。”
阳城将他有孕之事告诉了皇帝。果然、雍平帝大喜。却又犹豫着不能让天下人知道，只遣了个太医为他秘密调养身子、让他专心安胎。
阳城每每委屈不已，让雍平帝很是心疼。
“回陛下，阳城倒是没什么，只是委屈了小殿下了。”说着抚了抚肚子。
雍平帝思量半晌，对阳城道：将你嫁给——”
阳城心提到嗓子眼。
“嫁给三皇女如何。”
雍平帝临时改了口：她原本打定主意将阳城嫁去罗刹，让未来的罗刹王身上流着大晋的血脉。但这肚子、罗刹王也不是个傻的、别结亲成了结仇；几个皇女又都有招揽阳城、或者说卢相之心——哼，当她不知？
秦王已经隐隐能和太女抗衡、四皇女是个蠢的、苗氏——哼。她虽对太女一党有些不喜，甚至抬了秦王压制。但、她也没想过换太女。思来想去，只有老三合适，老实又......
“陛下、南康王殿下像是有了正君。”
雍平帝并不在意：有了又如何、她也能让这个位置空出来。
阳城有些焦急，但不能惹皇帝怀疑。
“启禀陛下，皇太女殿下求见。”
雍平帝闻言不悦地皱了皱眉。
“陛下、阳城先去后面待着。”
雍平帝想了想，同意了。
皇太女谨慎地行了跪拜礼，不敢起身。
雍平帝看着谦卑地跪在脚下的嫡长女，心里有些平衡。
“平身。”
“谢母皇。”
“太女，你有何事。”
“母皇，”皇太女望着母亲可怕的眼睛，有些害怕。但为了自己的储位稳固。她必要走出这一步：“儿臣恳请母皇为襄阳王妹赐婚！”
嗯？太女和老六是什么时候——
隐在幕后的阳城微微一笑——可算来了。
他不过借了宫人的嘴在太女正君面前提了几句：“襄阳王每每被师傅称赞、将来必定是一代明将。”
这不、鱼儿上钩了。
雍平帝面无表情地问皇太女。
“老六——和谁？”
皇太女拱手道：“襄阳王妹如今也快十四了，是该有个知冷热的正君照顾着。儿臣听闻阳城县主年岁相当。特来请母皇为他们二人赐婚。”
雍平帝审视着自己的皇太女，心中猜测老六究竟知不知这件事。
幕后的阳城耐心地等待着雍平帝的决定。
“不错，此事纲儿有心了。”
雍平帝沉声道。
皇太女喜形于色——这步走对了
雍平帝又问了嫡皇孙的近况。
皇太女捡着好的答了。
几句后，雍平帝便没了兴致。皇太女有眼色地告退了。
待皇太女离去，阳城从幕后走出。
“陛下、您真要把阳城许给襄阳王殿下么——她还是个孩子呢。”
雍平帝笑着搂过他：“老六不小了，也为人母了。”
顿了顿：“况且、朕会命太医好生照看，这孩子怕是要未足月而生了。”
言下之意是会遮掩这件事，不让襄阳王察觉。
阳城委屈的行了一礼：“阳城旦凭陛下做主。”
雍平帝满意地笑了，又想压了他好好来一番。
阳城却笑着推开她：“陛下不疼惜阳城、也要顾着小殿下罢。”
雍平帝有些尴尬，自认为没急到这个地步，便作罢了。
阳城眼中讽刺意味甚重，嘴上缺笑着说：“陛下若是不嫌弃，阳城身边的莺儿仰慕陛下已久......”
雍平帝没拒绝。
阳城笑了笑，召了莺儿进来，便退下了。
身后响起雍平帝迫不及待的粗重喘息和莺儿有些痛苦的□□。
阳城隐去眼中的厌恶——一切顺利呢。
不久，雍平帝下旨将阳城县主指给襄阳郡王为正君，一时间求而不得的众皇女脸上很是精彩。
“殿下不曾怀疑过么。苗大人为何偏心柔贵君父女、却放着自己的亲孙儿不闻不问呢。”
“你是说——”宋婴有些震惊。
宋婴冷笑道：“阳城县主严重了、你可非本王夫侍。”
阳城并不生气：“陛下她已然不能人事。就连十一皇女——阳城怀疑十一皇女并非龙嗣。”
“你有甚么证据么？”宋婴惊讶道。
“以母皇的——深明大义，就算你怀了皇族子嗣、也未必能改变圣意。”
阳城微微一笑：“那，若是怀了她的皇女呢。”
“甚么意思？”宋婴怀疑地望着他：“你和母皇？”
“你！”
阳城正经起来：“妾所言实乃真心。”
“你的意思是......”
“不错、陛下现在在房事上没什么精力。偏偏还不服老、被几个方士哄了长期服用那些丹药......”
阳城笑得明媚：“殿下既然和兰君——阳城和陛下也可以吧。”
宋婴冷笑一声：“随你喜欢。那这么说这孩子也不一定是本王的了。”
阳城看着怒气冲冲的她，冷静道：“殿下若再不帮我、阳城恐怕就要去做那甚子罗刹王后了。”
宋婴深深吸了几口气。
阳城起身，一边为宋婴擦拭，一边讥讽道：
“皇帝陛下哪里有殿下这般勇猛——”
宋婴突然听了母亲的、不禁有些尴尬。
“阳城有了殿下的孩子。”阳城笑得一脸单纯。
“你疯了！”
宋婴愤怒地甩开他的手：“你明明知道现在不到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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