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茫茫雪域迷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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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慢慢安静下来,不再晃动了。我欣喜若狂,正要寻找位置,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是匕首的锋刃!

我停下来;“雪儿……你……不要这样……”

片刻,天雪似乎有些伤感,嘶咽着轻轻说;“我不给你,是想给你逃命的机会,你放下我,一个人轻装简行,也许能找到海水……你要是插了我,我就不会让你离开了……你想好了,为了舒服一次,放弃最后逃生的机会,值不值?”

天雪把小脸蛋趴在我的心口,娇~喘吁吁,吹气如兰,她一动不动地瘫~软着,呼出的热浪滚烫着我的心口……

我感到心满意足,拥抱着她娇软的身子,轻轻抚~摸把玩着……

片刻,我感到心口有湿润的液体流下来,好多,好快……我停下来,不再抚~摸她,想要说话安慰她,但是无法开口……

“天雪?”我终于发出了声音。

天雪的身体慢慢抽抖着,她抽泣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天雪……”我再次发出声音,声音抖动得厉害。

天雪抽泣了一声;“我没事,已经不痛了。”

我把她抱紧些,低头亲吻她的秀发。天雪把小脑袋轻轻抬起一些,呢喃细语;“刚才……你舒服吗?”

“嗯……”

“那……是我好……还是其他女人好?”

“我没有其他女人。”

“噢……”天雪静了一会儿,细语柔声;“真的理解不了你们男人,为了舒服一次,连性命都不要了……”

我想起之前她说的话,轻轻说;“没事的,等一会儿风停了,我们再继续赶路,一定可以找到大海的。”

天雪安静了片刻,轻轻说;“没用的,风雪这样大,你拉着我,走不了多远,就会累趴下的。”

咕噜噜噜噜噜……我的肚子忽然叫起来,响个不停。

天雪又说;“何况你好久没吃东西,我们走不了多远,还要暴尸荒野,不如就在这里安顿下来吧。”

我顿了一下;“要不这样吧……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出去寻找大海,等我找到了食物,就回来接你……好不好?”

天雪没有回答,慢慢地,她的手臂划动起来。忽然,我感觉脖子上一凉,是匕首!锋刃抵压着我的喉咙,马上就要割入了!

“天雪?”我吓得一动不动,声音颤抖得厉害。

天雪压制着我,喘息着;“你想骗我?”她抬起小脸蛋,应该是看着我的方向。

我急忙说;“我没骗你,我肯定会回来的。”

“我不信,风雪这么大,天色这么黑,走出去五百米,谁还分得清东南西北……你这死没良心的,骗了我的身子就想跑,我才不会便宜你!”她说的气氛,抽泣起来,用匕首压我的脖子,但是并没有用锋刃割划。

我的嗓子被压得难受;“我真的没骗你,我拿着电子罗盘,可以分清方向,再说这个雪丘很大,形状也好辨认,我找到食物后,顺着脚印回来,只要等待天晴,登高一望,肯定能找到你。”

“我不信,你就是骗我!就是骗我!……呜……你个死没良心的……骗了人家处女就想跑……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她一边抽泣着,轻轻捶打我的胸口,但是气力并不大。

我不敢抢她的刀,只好抓住她捶打我的手;“你相信我吧,我要是骗你,让我千刀万剐,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天雪不再打我了,慢慢拿开匕首;“可是我不想让你走……”她哭泣起来,再次趴在我胸口;“我不想让你走……不想让你走……”

我抱紧她;“我不走!我不走!我就是离开一小会儿,离开一小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很快就回来,你醒来之后,就会发现我还在你身边,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天雪轻声抽泣着;“真的吗?”

“真的……”我安慰了天雪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同意我的主意。我答应等她睡着后再离开,哄她睡觉。天雪睡不着,要我唱歌给她听。我轻轻唱了几首舒缓的情歌,天雪慢慢安静下来,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

我轻轻放下天雪,让她自己躺在被窝里;“天雪?”

天雪没有回应,看来是睡着了。

我轻轻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棉衣棉裤,又慢慢穿了棉鞋。我摸到天雪的匕首,试探着在一边捅了捅,雪洞的出口被我捅开了,昏暗的光亮透进来。

我探着脑袋仔细一看,外面的寒风已经小了,但是下着鹅毛大雪。我用匕首在洞口戳了几下,轻轻一推,一大块雪块被推开,够我爬出去了。

天雪睡着了,小脸蛋上泪痕未干。我怕她受凉,急忙拿了袋子,爬出洞口,然后用大雪块把洞口封住了。

鹅毛大雪在寒风的吹动下,漫天飞舞,遮天蔽日。我走出雪丘,来到空旷地带,四下一看,茫茫雪域,丘坡起伏,都是望不到边。

我拿出电子罗盘,打开来辨认了一下方位,收好匕首,背起袋子,快步向南方走去。

冰面的新雪已经有一扎厚,每一脚都没脚踝。我走出去几里路,感觉有些走不动了。

忽然!我发现前面光影不对,雪面上有暗点!我心中一阵狂喜惊惧,急忙蹲下来,拿出匕首,四下打量。

飞雪漫天,看不出很远,四下里一片莹白,没有什么东西。我提着袋子,小心翼翼走到那几个暗点前,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巨大的脚印,巨大的脚掌前,几个脚趾。

难道是北极熊?我两边寻望,脚印没有徘徊,走向了远方……

我已经没有退路,就算是北极熊,也要把它杀死,当成我们的食物,不然我和天雪,只能坐以待毙!这是上天给我最后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

我不再犹豫,跟随北极熊的脚印,悄悄跟上去。

走出去几百米,北极熊的脚印忽然消失了。我走到近前一看,大惊失色!雪地上,竟然出现一条巨大裂缝!

那裂缝有几十米长,最宽的地方有四五米,里面有些突棱,应该是冰层,但是都被积雪覆盖了。我发现有东西掉落的痕迹,仔细打量一番,估计自己可以爬下去,应该也能爬上来。

难道北极熊掉了下去?但是里面没有,它又去了什么地方?我绕着裂缝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脚印,看来里面一定有洞口,不然北极熊不会凭空消失的!

我发泄过后,舍不得抽出来,仍然趴在天雪身上。天雪喘息着,被我压得呼吸困难。我怕压坏了她,抱紧她翻转身体,让她骑趴在我身上。

天雪的身子好烫,好软,仿佛融化了一样,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怕她受凉,扯紧棉被,将她包裹住。

我不顾一切,慢慢地运动着……天雪隐忍着,发出轻声的呼喊,匕首放松了一些……我抓住她的手腕,按下匕首,完全压在她身上,肆意地进攻起来……天雪没有反抗,慢慢打开身体,接受了我……

呼呼呼……外面的寒风依然呼啸着,黑暗的雪洞中,却充满了生命的温暖。我们两个喘息着,呼喊着,运动着,谱写出最动人的旋律……

…………

我说;“你受伤了没有?”

“没有,我很好。你怎么样?”天雪说话很轻很柔,几不可闻。

我轻轻说;“我没事,我们是在雪坑里吗?”

我没有回答,慢慢挺进身体,进入天雪体内。

“啊……”天雪发出一声轻呼,匕首仍然按在我的脖子上,锋芒抵压着我的喉咙,似乎随时可以把我割裂……

天雪晃动着;“你这不着调的男人,这样冷的天气,真是受不了你……”

我无法进入,不想压迫她,停下来;“雪儿,你最好了,我们就要死了,你就成全我吧。”

“嗯……”天雪答应了。

我感到欣喜快乐,这时我已经完全感觉出来,我没有穿衣服,天雪也是光着的,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压在我身上,肌肤是那样细腻温润,娇嫩丝滑……我有些兴奋不已,下面慢慢挺起来,顶在她的双腿间……

“天雪?”我轻轻呼唤她。

“嗯?”天雪没有睡着,轻轻哼了一声。

“胡闹什么,老实点……”天雪轻轻呵斥我,从我身上爬下来。我顺势一个翻滚,将她压在身下。

天雪轻轻挣扎;“你不要命了,刚受伤,又没吃东西,还是留下体力吧……”

“没事的,好雪儿,你就成全我吧,就一次……”我抓住她的双手,按在一边,完全趴在她身上,想要进入。

四下里一片黑暗,女人整个人爬在我的身上,皮肉紧紧贴合着我。她大概想帮我取暖,脸蛋贴着我的脸蛋,绵软柔弹的胸部完全压在我的胸膛上。

呼呼呼……外面的风声依然呼啸着。

我呼吸一下,空气很暖,有少女的体香。女人吹气如兰,深缓地呼吸着,似乎睡着了。我想自己应该是在雪洞中,身上的女人一定是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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