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道听途说
爱丽丝秀目圆睁；“你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呀。”我见她似乎有些生气，心里高兴，笑开了花。
爱丽丝说；“傻笑什么？我要睡了，夜里可能会冷，你没有毯子，怎么办？”
“躲开！”爱丽丝打我的脚踝，把我的小腿推开了。
爱丽丝的小脚丫雪白可爱，肉乎乎的。我想抱住她的小腿，亲吻它们，但是我不敢……我不能那样做，爱丽丝对我这么好，不能再欺负她，骚扰她了。我要控制自己，不能影响她休息……
我勉强忍下冲动，有些胡思乱想……爱丽丝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呢？以我的样子，不会再有女人喜欢我了吧？……美玉如愿以偿了，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
我想着美玉，沉静下来，迷迷糊糊睡着了……
嗡嗡嗡……机轮舱的声音躁动着，我被吵醒了，伤口还有点痛。
吱呀！吱呀！吱呀！……啊！啊！啊！……有女人叫喊的声音，似乎是做~爱到高~潮忍不住了。
我完全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眼前是爱丽丝雪白的小脚丫。我慢慢扭动脑袋，顺着声音寻望。
牛胖子的下铺，人不见了。上铺上，牛胖子和老婆用被单盖着身体，只露出脑袋，两人有节奏地晃动着，上下铺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牛老婆咬牙切齿，满脸出汗，忍不住一声声轻呼……
除了牛胖子夫妻，还有两对偷偷摸摸亲热的男女。我有些兴奋，怕控制不住骚扰爱丽丝，不敢胡思乱想，躺下又睡。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安静下来。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当！当！当！敲击床架子的声音，把我惊醒了。爱丽丝已经醒了，把毯子收回去包裹着自己，又把我暴~露了。
我慢慢爬起来，骑在爱丽丝身上。爱丽丝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看向前面。
我心中暗喜……
杨老大在前面呼喊；“都起来吧，排队洗脸了！起来了！起来了！当！当！当！”
杨老大唤醒众人，安排大家洗漱，因为厕所只有一个水龙头，所以用两个大盆打水，洗五个人换一次水。
“老牛！”牛老婆捂着肚子，呼喊在前面洗脸的牛胖子，神情极为痛苦。
牛胖子急忙挤回来；“怎么了？”
牛老婆忍受着，喘息着；“我的肚子好痛，小家伙踢我……”
牛胖子有些着急，看向前面的丹尼尔；“医生，我老婆肚子痛，您过来帮忙看看？”
丹尼尔还在擦脸；“先把抱她下来。”
牛老婆一声声地痛叫着，被牛胖子抱下来，放在下铺。牛胖子直起身来，发现手上沾染了绿色粘稠的液体。他吓坏了，呼喊起来；“医生！快过来！羊水好像破了！”
杨老大和丹尼尔慌了，急忙奔过来。
丹尼尔脱掉牛老婆的衣服，看了看；“几个月了？”
牛老婆痛叫着，无法回答。
“七个半月。”牛胖子急忙回答。
丹尼尔摸着肚子，感知了片刻；“羊水破了，必须要生了。”
“那怎么行，我们还没到美国呢，不能生的！”牛胖子抓紧老婆的手。
牛老婆喘息着，抽泣着；“老牛，我忍不住了……”
牛胖子大喝；“老婆！不能生的！你一定要忍住！不能生的！”
丹尼尔恼了；“胡扯什么！这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吗，必须马上接生，不然一尸两命！”
杨老大慌了；“那还等什么！小涛，猴子，快在前面腾地方，换新床单，烧水！”
几个人忙活起来，在前面空地挪开大床，铺了干净床单。丹尼尔找来医药箱，带上手套。牛胖子守在一边帮老婆擦汗，几个女乘客帮忙扯着被单，挡着一些，好让牛老婆安心生产……
乘客们回到自己的床位，都看着前面。牛老婆一声声叫喊传来，响彻了这个底舱……
“出来了！出来了！”丹尼尔兴奋地叫喊着，对着牛老婆的下阴，有拉扯的动作。
几个人聚精会神地看着里面，却慢慢安静下来，只有牛老婆呼喊喘息着。
牛老婆躺在床上，似乎觉得不对，问牛胖子；“怎么了？”
牛胖子愣住了，没有回答。
边上几个挡被单的女人，似乎有些害怕，放下被单，慢慢后退……
我的视线被让开，仔细一看，准备好的襁褓里，竟然是一个肉球！一个西瓜形状的肉胎！淡红色的肉膜外皮，里面暗乎乎的，看不清。
牛老婆支撑着坐起身来，看见肉胎，吓得大叫；“这是什么？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她一把抓住丹尼尔的衣领；“你搞什么鬼？我的孩子呢？”
丹尼尔扯她的手；“你放手！我能搞什么鬼！这就是你生的！你老公一直看着呢！我要你小孩干什么！……啊！”
肉胎突然一滚，掉在地上，吓了丹尼尔一跳，他急忙闪开了。肉胎在地上滚了一米多，慢慢停下来。它表面的肉膜轻轻颤动，里面似乎有活物！
牛老婆急了；“快！咱们的孩子在里面，不要摔坏了！”她推牛胖子，让他去看看。
牛胖子有些害怕，不敢过去；“再看看！”
“看什么！再看孩子就憋死了！”牛老婆用力一推牛胖子！
牛胖子无可奈何，拿起手术刀，壮着胆子，慢慢靠近肉胎……他悄悄探身，想要割开肉膜……
刺啦！肉膜自己裂开了！
啊！牛胖子吓得大叫，退后一步。
慢慢地，肉胎的裂缝里，伸出一只鸡爪似的小手，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乘客们注目凝神，屏息以待……
刺啦，肉膜被四肢爪子全部撕开，一个小怪物露出真容！青色的绒毛皮肤，鼠头大耳，背生双翼——蝙蝠怪！一只幼小的蝙蝠怪！
我们两个头对着脚，都是侧躺着，勉强睡开了。爱丽丝慢慢扯开毯子，把我盖住了。
我的小腿碰触到她柔弹嫩滑的大~胸，身体像过了电一样，颤抖起来……
我听了心中狂喜，急忙点头；“好，我不乱动。”
“那掉头吧，不然睡不开。”
哦，我急忙答应了，艰难掉头。欣喜若狂！爱丽丝竟然这样信任我，照顾我，真是个好人！
爱丽丝说岛上可以让人返老还童，重获新生，但是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他们（中央情报局）也在追查那个小岛的事情。
我向他们打听一些具体情况，他们只是一知半解，不尽详情。这时我产生了一个想法，几乎是确认了。二把刀和马处长变异的那么快，为什么我过了好几天，还没有变成怪物？我的变异速度慢下来，肯定和他们对我大脑的改变有关！和秘密实验有关！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吃晚饭了，还是二虎来送饭，他完全被爱丽丝迷住了。晚饭过后，杨老大来看我们，爱丽丝和我被放出来上厕所，我才发现厕所门口有几双共用的拖鞋。
我想和她一个被窝，但是说不出口。
爱丽丝说；“我可以让你进来，但是你不能乱动。”
我们四目相对了……她的眼睛很大，看着我，脸上露出善良平和的笑容，向我很自然地笑了……我也向她笑了，对她有些同病相怜，顿生好感……
咚！我的头被爱丽丝打了。
乘客们玩耍了一会儿，陆续停止活动，睡觉了。底舱里机轮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仍然影响休息，好在晚上没有那么闷热，杨老大开着小铁门通风，闷骚的腐臭味缓解了一些。
爱丽丝不愿意和我亲近聊天，让我有些受伤难过。我闲来无聊，和秘书长闲聊了一会儿，他也睡了。
我和秘书长还有爱丽丝闲聊起来，原来爱丽丝也听说过那个岛屿。按照秘书长的说法，那个神秘岛屿目前由华夏人控制，他们跟150年前，席卷华夏大地的太平天国，有着神秘莫测的联系。太平天国失败后，有一些残部被卖到南美洲当奴隶，也有一些散落在太平洋的岛屿上。按住秘书长的官场秘闻，目前控制那个岛屿的神秘组织，有可能就是当年太平天国的残部后人。
秘书长之所以会误会我来自恶魔岛，一是因为我相貌丑陋，二是因为我头皮的伤疤。根据他的道听途说，那个恶魔岛上，很多人的头皮都有伤疤，并且以人为食。
我有些睡不着，观察周围的乘客。假奶妹喜欢化妆，快睡觉了还不忘照镜子。牛胖子夫妻躲在被窝里，偷偷吃东西，不知道吃的是什么。
我注意到了一个上铺的女人，挺着大大的肚子，好像怀了七八个月。她脸上有大片的伤疤，像是烧伤后的皮肤，已经完全毁容了。
毁容女虽然样子难看，但是却显得文静优雅，她拿着一本英文书籍，悄无声息地看着，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知性美……她觉察到我在看她，慢慢转头，看向我。
你在找那个岛？
我点了点头；“我的一个朋友可能在那里，我想去找她，可是不知道地方。”
秘书长点了点头；“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些人，为了长生不老，已经去了那个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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