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怒骂中央首长和伟人们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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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丰同志给张国成的印象,主要体现在三件事上。第一件就是在遵义会议上指责老毛同志“你懂什么?不就是凭着《孙子兵法》指挥打仗吗?”,然后明确表示“坚决反对**来指挥红军”。第二件事就是红一方面军与红四方面军会师后,张国焘弄出错误路线,凯丰同志在坚决与张国焘错误路线作斗争的同时,将问题扩大化,竟然把红四方面军贬得如同“土匪”、“军阀”,这给红四方面军上上下下造成很大压力。结果,1937年4月2日,在延安红军大学学习的许世友、洪学智等三十多位红四方面军高级指挥员被逼无奈,打算出走并另起山头抗日。这事一度惊动主席。最终,因为毛主席亲自出面干涉,事情得到妥善处理,而许世友也因为毛伟人同意他佩枪见面,深受感动,从此一直忠于毛主席,成为毛主席身边的爱将、虎将之一!

如果说,这两件事给张国成的印象不太好的话,那么第三件事给张国成的印象却是,凯丰同志是一个胸怀坦荡、知错能改的真正革命者。

以将张国焘错误路线问题扩大化为例,知道产生错误后,在毛伟人的批评和指导下,他及时改正了错误,最终使事情得到完美处理。又比如,从开始坚决地反对老毛同志领导中央红军,到后来在长征路上坚决地支持老毛同志,他在“支持”和“反对”的问题上,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逸朗同志显然不知是计,见张国成提出的是这个问题,心情一下子平静很多,再一次抹了一把汗。眼下,他无形中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使他从心底里抗拒与眼前这个人说话。但是,在这种场合,对面这个人笑吟吟地提出问题,却由不得他不答。还好,这个问题并不难。他根本没注意到身边凯丰同志的脸色有些变化,定定神,很是蔑视地道:“也怪不得你们没读过书。那我告诉你,顾问嘛,就是别人有事情需要咨询他的时候,顾问可以提供参考意见。别人不问,顾问不需要表意见。这也就是常说的顾问顾问,顾到就问,不顾不问。”话才说到这里,逸朗同志突然意识到什么,看了身边的凯丰和李德一眼,一下子就住了嘴,脸如死灰。张国成仍是笑吟吟地,心里头却是暗笑不已。至于老毛、张闻天、王稼徉、周副主席、朱德、博古等人,都是异常聪明之人,眼下一听逸朗同志如此说,都明白一些事情过来。除开博古是脸色一片惨白外,其他几个都是眼前一亮,脸上神采飞扬。

张国成笑吟吟地对逸朗同志道:“谢谢逸朗同志给我排疑解惑。只是,一听了你的解释,我又有问题了,因为据我了解,李德是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而不是代表。你刚才既然说了,顾问的含义是别人有事情需要咨询他的时候,顾问可以提供参考意见,别人不问,顾问是不需要表意见。也就是说,顾到就问,不顾不问。那从这个角度说,在我们红军里,李德同志只有建议权,而没有决策权。但事实是怎么样的呢?他现在行使的怕就是决策权罢?我提议主席来指挥红军,如果就李德同志而言,能算是推翻吗?不!那仅仅是各自找准自己正确的位置罢。当然,这个找准自己的位置是两方面的,既包括咱们敬爱的主席坐正他统率整个红军的位置,也包括李德同志恰如其分找准他顾问的位置。至于李德同志,按他眼下造成的后果,不需要我们去打小报告,就是斯大林同志通过正常渠道确知李德的所作所为和他给红军造成的损失,我想,等着他的肯定是军事法庭审判和枪毙!你在苏联留学过,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张国成的话显然是一记重磅炮弹,逸朗同志和凯丰同志当下就被说得呆在原地,脸色都是惨白,半天没做声。凯丰同志还好些,神态自定,又似乎在深思什么,深深看了一眼张国成,又再了一眼李德,最后那复杂的目光落到了老毛同志身上,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逸朗同志的精神则完全垮了,只是不停地抹冷汗。

张国成却不打算就此打住,继续笑吟吟地说道:“逸朗同志,我现在想再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张口王明、闭口王明,我想问一下,王明他现在在哪里?第二个问题,我想问一下,咱们党的人事制度,是采取的独裁制、还是民主选举制啊?”

这问题一出,逸朗同志当下就张口结舌,支唔了半天就是没说出什么来。张国成却毫不迟疑地再将一军:“逸朗同志,你是老党员,不会不知道吧?我希望你用一个党员的身份告诉我!”

逸朗同志脸上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看了凯丰、博古等几人一眼,又年了毛、张、王、周、朱等人一眼,牙齿一咬,道:“王明同志嘛,他不在这里,他在休养。……至于咱们党嘛,又不是帮会,当然实行的是民主选举制,不能搞独裁!”

张国成等的就是这句话,眼下逸朗同志说出,心头说不出的痛快,当下眉头一振,对逸朗同志道:“我因为一直在湘南工作,没有见过王明同志,也不知他这个人怎么样。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当我们红军战士在生死拼杀的时候,他没有与我们红军战士们在一起,无论你告诉我他是由于什么原因在什么地方,我都要说,在这个党和红军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一个领导人不和自己的队伍在一起,那他就是胆小鬼、就是怕死逃跑!这样的领导人,我们红军战士不需要!第二点,你说得很好,咱们党不是帮会,当然实行选举制。也就是说,我们党的最高领导人必须是选举产生的。既然是选举产生的,那王明同志有什么资格指定我们党中央的最高负责人?他左一个指定、又一个指定,那与帮会的独裁又有什么区别?”

停了一停,见在场的所有人都望着自己,张国成再一次整理了一下丝路,丝毫不顾逸朗同志上衣已经湿透,继续道:“逸朗同志,你刚才不说还好,你一说,我便要大骂你们三个首长。头一个,是王明同志;第二个,是博古同志;第三个,就是你逸朗同志。如果你们三个没有出过国留过学,没有接受过共产国际的教育,而是如同我们很多战士一样一字不识,我今天不会骂;如果你们不是老党员,是才入党三天,是才参加红军三天的新党员、新战士,我也不会骂;如果你们不是党的高级干部,是普通民众,我同样不会骂;但是,你们即出国留过学、接受过系统教育,又是老党员,还是党和红军的高级干部,今天却弄出这般天大的错误来,我今天就要狠狠地骂!

“王明同志,打着共产国际的牌子越权指定我们党的最高负责人,这种行为严重践踏了我们党的组织原则,是在蔑视全体党员的权力!头一个要挨骂!第二个,博古同志,从莫斯科回来的,学了一肚子马列主义。但是,你在做事的时候恰恰违背了马克思主义最基本的原理,违背了理论必须和实际相结合并接受实践检验的原理,一个喝了点洋墨水的学生娃,不顾我们中国的革命实际情况,只相信你半桶水的所谓德国军事顾问李德来瞎指挥,让我们的大量战士冤死惨死,这马克思主义是怎么学进去的?列宁之所以能领导俄国革命取得成功,最主要的就是他把马克思主义原理同俄国具体实际结合,如果他不按俄国实际办事,那结果也必将失败。你作为一个临时中央负责人,本就应该注意这些,研究这些,学习这些,但是你不懂得自省、不懂得分析、不懂得注意实际,只知道照搬马克思的几句理论,只知道俄国革命取得了成功,而不知道通过实事求是、用革命实践来检验我们的革命理论,不知道把马克思主义原理同我国的革命实际相结合,不知道正确指此我们的革命胜利。那么,我们要你做中央最高负责人何用?因此,你这个一直在做王明傀儡的博古同志,就要挨骂!第三个,你,逸朗同志,作为一个老党员、一个党的高级领导干部,明明王明错了,明明李德错了,明明博古就是个王明的傀儡,你先不去分析、不去认识,然后又不去制止,最后还在张口王明、闭口王明地助纣为虐,还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这也要挨骂!告诉你,你现在能够站在这里和我说话,那是因为有无数个死不瞑目的烈士用生命在保护的结果,那是包括我在内的十数万红军普通战士用鲜血与敌人拼杀的结果!我敢肯定,如果再让李德和博古这样指挥下去,如果再有人像你这样不辨事非、不分清白乱说一通乱支持一气,我们很快就会全军覆灭的!到时候没人保护你了,我看啊,你投降倒不至于,但自尽谢罪那却是绝对的!”

完这里,张国成都感觉有些累了,但看看在场的所有领导都在思考自己的话,包括被自己骂得狗血淋头的博古、李德和逸朗三个也在沉思自己的话,安静得很,张国成顿了顿,又道:“逸朗同志,你刚才说我怎么能够因为一已私利,提出推翻他们、让主席来统帅红军,那我告诉你,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多的我不敢说,但我整个红三方面军近9万将士都支持我的意见,红一方面军红三军团全体指战员,也都支持我这个意见,支持谁能领导我们打胜仗、我们就服从谁的领导!我这不是为了一已私利,而是为了十数万红军的生命、是为了中国革命的胜利才说真话的!”

说罢,看了一眼逸朗,张国成又道:“至于谁来统率红军?自将有定论。很不好意思,我参加革命时间不早,但也不算晚,1928年湘南暴动时正式参加的;手下的将士不算多,也不算少,只有8万多人。我要说这些,不是表功,只是想说,以我这样一种身份,我知道毛主席动了秋收起义,知道周副主席和朱总司令动了南昌起义,也知道毛主席和朱总司令上井冈山胜利会师。我知道他们缔造了红军、开创了中央苏区,也知道毛主席指挥中央红军打破敌人三次围剿、知道周副主席和朱总司令率部打破了敌人第四次围剿。我知道全国老百姓都听说过**红军、也知道蒋介石都认为毛主席是红军统帅,不过,很不好意思,我从没有听说过你逸朗同志,还有他李德同志是红军统帅。但是,我却知道,因为李德同志,也因为你,还因为博古同志,领导红军打仗,结果一路打一路败,最后苏区丢失、湘江惨败,我们被迫落入今天这般田地!逸朗同志,你倒说一说,一个领导我们打胜仗、一个领导我们打败仗,我们该听谁的?”

说到这里,张国成突然转过头,对毛、张、王、周、朱等几个首长的方向双脚并拢立正,大声道:“首长们,如果不立即扭转这种局面,我们红军将面临全军覆灭的下场,我们的事业将会被个别人的错误葬送。湘江两岸烈士们的鲜血再一次证明,只有主席的战略思想才是最符合我们红军和中国革命实际的正确战略思想。我们红军迫切需要主席回到红军统帅岗位上来,率领我们杀出困境,去争取胜利。”

不等几个长反应过来,“咚”的一声,逸朗同志早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呆了。被张国成骂呆了。自己堂堂中央一方大员,被张国成指着鼻子骂,偏生自己无法加以哪怕一个词语的辩驳。因为人本性聪明的他已经现,张国成同志其实骂得很有道理,所说的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如果是真正的革命战士的话,他不可能进行狡辩的!

“国成同志,莫要再说了!”似乎觉得张国成的行为有些过激,又或者觉得张国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支持自己,再或者看到逸朗同志眼下的情状有些不忍,担心张国成再说出一些什么来,老毛同志终于出言阻止。他一出言阻止,其他几个刚才一直在深思和自责的周副主席、朱总司令、张闻天、王稼徉等几个也全部反应过来,几个过来扶逸朗同志,另几个则来劝张国成暂时停住。

张国成其实也不想这么做。他再来自于后世,再没有等级观念,眼前这些人再怎么错,他也不习惯于这般去打击别人的。只是,也正是因为来自于后世,知道眼下党中央、红军内需要什么,因为眼下真是到了党和红军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他不得不强出头来当头棒喝。还好,他人虽然儒雅,但学历史专业的时候特喜欢搞论辩,口才也不错,加之肚子里也还有些墨水,因此这说起来还真把眼前这些个伟人和牛人给震得都是一呆。

老毛是头一个出面阻止张国成的,也是第一个过来默默扶起逸朗同志的。一边扶,一边扫视了其他人,心里则感叹:总算有人说公道话了!了不起啊,真的是了不起,昔日的一个小兵,今天真正成长起来了,不仅仅是成长为堂堂一个方面军的总指挥,直接指挥数万精锐的人马,更重要的是,他能把马克思主义指导中国革命的道理说的这么浅显透彻,把王明这帮拉大旗作虎皮的留苏学生的本质揭露的如此彻底。这人呐,眼光敏锐,不但看透了眼下战争时期领导核心问题,还看到了胜利后和平建设时期的领导核心制度问题;把握能力也强,每每能在关键时候说关键的话、做关键的事。先前在新圩率部救下中央红军的几支后卫部队,可以说他靠的是军事上的天份,又或者多少带点机运,但眼下在党和红军生死存亡的时间,又是他把握住时机,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想来如果不是深思熟虑断不可能说出这般精湛的理论来。那么,由此而言,他就不仅仅是机运好了,而是真正的善于把握时机!这人呐,那是诤诤铁骨啊,是真正的党人,不畏高官、不畏强权,敢于说真话,竟然还骂起这三个人来了,而且愣是条理清晰、论证严密,让这几个人硬是反驳不了!了不得啊,了不得!这是真正的大才啊!嗯,怎么说呢?这个人可要好好培养啊。

老毛心里翻了河,与凯丰和博古一起,将逸朗同志扶了起来,又亲自帮他拍掉身上的泥土,倒把逸朗同志弄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因为逸朗同志平素最看不惯的,就是老毛同志那个游击战法,平时没少和他争斗,却料不得今天遭遇如此情况后,是老毛同志喝止了张国成,再第一个过来扶住自己。周、朱二人也过来了,看逸朗同志没事了,这才一齐过来看张国成。眼下张国成正被张闻天和王稼徉拍着肩头。张闻天拍拍李剑生的肩头,说:“国成同志,你说得很好,也让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想想我自己,平时也还注重学习研究,可是听你今天这么一说,我现自己研究来研究去,却连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这么一个重大而平凡的道理也没有研究清楚。我问心有愧啊!”王稼徉则拍拍张国成的肩头,感叹道:“国成啊,你是文武双全的人才啊,打仗呢,你是一把好手。咱们中央红军出苏区后,一直被敌人追着打,你来了后却是连续打胜仗,先是湘江边上救出四支中央红军的后卫部队,现在又巧占通道,很有一套嘛。想不到的是,你武的行,理论水平也很高嘛!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嗯呐,精辟,精辟,真是说到精髓了!”

张国成一听,心中暗道:哈,这不能怪我。这是毛伟人,邓伟人,等等诸位大家说的,咱只是活搬活用、借花献佛了。哎,可惜咱来自于后世,不能说,只好据为已用了!不过,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的历史,这些东东那还不信手拈来?

想到这里,张国成心头莫名有些惶恐、也莫名有些激动和自豪。当然,他反应快,立即意料到眼下可是两位牛人在拍拍自己的肩头夸赞自己呢,自己多少需要自谦几句,当下双脚再一并拢,一个敬礼,道:“主席、周副主席、朱总司令,各位首长,刚才我说的话,只是我平时思考的一些想法,对与不对还请各位首长指正。”顿了顿,又道:“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中央纵队和一军团同志们的宿营处,做好了饭菜,烧好了洗澡水,准备了酒、香烟和一部分新军装,请各位领导和同志们到住处稍微休息一下,吃个饭洗个澡,理理换换衣。其他的情况,到时候再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场上的人都笑了,刚才的不快似乎也全部飞走了,场上平空生出一片愉快的笑声来。包括李德、博古、逸朗和凯丰等几个领导同志,都是一幅向往的神情,随大部队进城。

听了张国成的一番辩析,周副主席其实一直在自责: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过去为什么就没有认真的思考呢?自己明知博古同志是王明设置的傀儡而不积极反对呢?看来,中央还真有有错啊!小张同志说得不错。这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有道理啊!看不出,小张同志年纪轻轻,说话人深省,思考深入,理论水平不是一般的高啊!

他才想到这里,却看到张国成告诉大伙已作了准备,当下先笑起来,招呼大伙进去,稍一回暼时,却现李德呆在原地半天不作声,心下立时猜知是怎么回事,心头感叹一回,走过去与凯丰一起扶住他,前行。

他不知,李德眼下感觉自己身上的筋好像一下子被抽掉了一样,浑身没一点力。通过伍修权的翻译,他现自己被骂得狗血淋头。但他不得不承认,尽管他有些不服气,但他无法用语言来驳斥张国成。更重要的,翻译伍修权将张国成的原话“按李德同志眼下造成的后果,不需要我们去打小报告,就是斯大林同志通过正常渠道确知李德的所作所为和他给红军造成的损失,我想,等着他的肯定是军事法庭审判和枪毙”,足以让他惊恐万分!因为,来自共产国际的他知道,张国成说的是事实!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呆在原地动也动不了。而这一点,也恰被周副主席给猜度了出来,因此过来扶他!

随后,一帮首长,依旧是老毛和张闻天、王稼徉三个领头,接下来是博古和凯丰同志扶着逸朗跟进。博古刚才被张国成骂得抬不起头,作为中央的负责人,他很是不服气,但再细细一起,张国成举的事例那是活生生摆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服。他不得不承认,张国成的口才很好,观点鲜明论据充分论证严密,让他无法反驳!再想想一路血战下来红军的流血,博古沉默了,内心也被深深地打动了!唉,自己的错误指挥,自己的偏听偏信,让红军死了这么多人,罪孽啊罪孽,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些罪赎回来啊?一边想,一边后悔,作不得声,只是扶着逸朗前行。凯丰同志虽然没有被挨骂,但内心眼下却如同激流一样翻滚。因为,张国成骂三位同志的话,在他听来,几乎就是在骂他,因为他的观点与这三位是一体的!一边听一边思考,他不得不承认,张国成同志说得很有道理,因此,这位胸怀坦荡的人物,也同博古一样,沉默不语,只是扶着逸朗进城。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周副主席和伍修权一左一右扶着的李德。走在最后的是朱老总,临进城时,他特意转过头再看看陪在身边的张国成,眼里满是爱惜和赞赏,道:“以前啊,咱光想着自己是党员,党叫干啥就干啥,自己交权是听了党的话。可是咱怎么就没想着这些人在军事上根本不行呢?战士们的血水和头颅啊,不仅仅是他们指挥的错误,还有咱朱德的一丝罪孽!”

老总这话一出,张国成立时大惊,就要开口劝说朱老总。只是他还没开口,朱老总却已经微笑起来:“国成同志,你也不用劝我,我朱德别的不行,这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罢?是对就是对、是错就是错么?你刚才不是还说了,要实事求是么,咱们什么事都要实事求是,这认错也是!嗯,你说得很好,对我的启很深啊。想不到,我们当年的小英雄,才这么几年就成长起来了,不错!要继续加强学习,我们一起进步!”

朱老总这话一说出来,张国成热泪盈眶。好宽阔的胸怀啊!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当下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硬生生地把眼泪给憋回去,陪着朱老总,在众卫士的簇拥下,进城!

好好地修整了一个晚上。张国成的部队早就做好了一切后勤准备,因此等中央部队过来,一切都是温和、顺畅的休息。当夜,张国成更是亲自下厨,拣新杀的10头大肥猪那上好的骨头,好好地做了一回酱骨头。前世的他特喜欢吃,因此手艺也不错;来到这个时代后,因为父母双亲的直接传授,更是有一手好厨艺,眼下当然使了出来。看他那熟练的动作,就连得两位炊事主管都是目瞪口呆。好好地吃了一顿,又好好地休息了一回,第二天一天早,各位首长才起得床来。

一切按既定程序展。上午时左右,依红三方面军向中革军委的报告,经中革军委同意,红军在县城中心召开公审大会,对抓获的县长、县党部书记、警察局长、保安团长、税务局长、财政局长进行公审。县商会会长因为平时作恶不多,放了回去。因为早在前一天,特务旅就将次日召开公审大会的通告贴到了县城街上和附近乡村,因此第二天一大早,闻讯而来的县城居民和周围乡村的老百姓早早的就赶到了会场。这不公审不知道,一公审,一看得红军干部公布的几个坏家伙的斑斑劣迹和贪污数目,在场的老百姓才知道事情根本。说实在的,大伙见过坏蛋,也都知道这些人是坏蛋,但就是没想到世界上的坏蛋竟然有这么坏的,大伙辛辛苦苦干一年,最后都进了这些家伙的腰包!结果自然是群情振奋。最后,红军干部宣布将民愤最大的县长、县党部书记长、警察局长、保安团长、城防局长、税务局长、财政局长执行枪决。公审结束后,被判死刑的几个家伙被当场枪毙。

这一回,轮到张国成笑了。很温和,但笑得很开心。一直笑得这位逸朗同志和他身边的凯丰同志都有些莫明其妙又有些心惊的时候,张国成才突然面容一整,然后一字一顿地道:“逸朗同志,你听请楚了,现在让我一条一条地将你刚才说的话驳得体无完肤!”说罢,也不等两位反应过,张国成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直接说开了:“逸朗同志,在我驳斥你的话语之前,请你以一个党员的身份回答我一个问题。”张国成说这话的时候,暗地里已经下了一个套,让他以党员的身份回答问题,就是怕他乱说。不过,这里张国成还是太小心了些,这逸朗同志虽然做事教条主义了些,但为人还是正直的,倒也不需要他使这般计议。

逸朗同志虽是在抹汗,却仍是强自镇定地向自己点点头,张国成微笑道:“我知道你在苏联留过学,比不得我们这些土包子,我只是想向您请教一个名词的含义,那就是,顾问二字如何解释!”

想想历史上的事,再看看眼前的人,张国成是别样异味在心头,说不出什么感受来。凭心而论,眼前的这位凯丰同志是一位真正的革命同志,只是,他眼下与那位逸朗同志一样,也是教条主义太严重了些。看来,自己也应该和对待逸朗同志一样,开导开导他。不过,想想他后来自已认识到错误并当着众人的面大胆承认错误,张国成觉得此人的自省能力非同一般。因此,倒也不需要自己多讲,自己只需讲一些事实,他是聪明者,自然会明白的!

想到这里,张国成便不再对凯丰同志说话,而是将自己的目光对准逸朗同志,气定神闲地道:“逸朗同志,你倒说说,我刚才说的哪一点不对啊?哪一点是一派胡言啊?又有哪一点在动摇军心啊?我们这些人都信奉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一个基本原则就是尊重客观事实。你倒说说,我刚才哪一点说的不对。”

“你说让**同志出来统帅红军,这就是否定中央的领导,这是阴谋。”逸朗同志倒也不畏惧,直视张国成道:“李德同志是共产国际的代表,博古同志是王明同志指定的临时中央总负责人,现在是党的总书记,你怎么能够因为一已私利,提出推翻他们,让**同志来统帅红军呢?”

凯丰,原名叫何克全,生于1906年,卒于1955年,我国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之一。在青年团四中全会上,被选为中央委员,后到香港,担任青年团广东省委书记,取名凯丰,即开封的谐音。1931年5月因叛徒告密被捕。在狱中,动难友进行要求改善非人待遇的绝食斗争,并取得胜利。3个月后,被党组织营救出狱。1933年春受党组织委派到中央苏区工作,先后担任少年**中央局宣传部部长和书记。1934年10月任红九军团党中央代表,参加二万五千里长征。

张国成最开始并不了解这个人。他先是从后世一部叫《长征》的电视连续剧中知有这么一个人后,再回过头认真阅读历史,才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

张国成至今都记得历史巨片《长征》中展示的那些历史镜头和令人难以忘怀的画面。

他为什么这样做?

张国成作研究时,曾作出这样的判断:在长征路上血与火的战争实践中,凯丰亲眼看到了在中国、在中国工农革命的道路上,只有毛伟人领导,红军才能打胜仗,才能领导得了中国的革命。除此之外,任何一个人都是不能胜任的,这是被实践验证了的事实。所以,凯丰在党内的另一次重要会议上又一次站起来说:“现在,我宣布收回我在遵义会议上的观点,坚决拥护**来领导我们的红军。因为,实践已经证明,只有**才能领导得了我们的党,才能领导得了我们的红军。谁反对**我就反对谁!”要知道,这是生在历史上的真人真事呵!

整个会场,好不尴尬,气氛更加不融洽。

张国成当时看到这个镜头时就想,凯丰说的这些话,是说出了当时以李德、博古为的一些人的心里话。他只不过是那些反对老毛同志的那群人的代言者罢了。而他后来在研究历史时,惊讶地现,因为凯丰同志的这句话,硬是把老毛同志给逼火了。因为他后来专门想办法弄到一套《孙子兵法》认真研究,并真的研究出一些结果来了,而且还对周边的人讲到:这孙子兵法可以融入到治军中去!

贵州。遵义。我们党正在召开历史上著名会议“遵义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十分紧张。当时的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凯丰,站起来面带蔑视的神色一板一眼地对着大家说道:“你,**,懂得什么是马列主义?你顶多是看了些《孙子兵法》。你的军事战略都是从那里学来的,现在用不上了。你还会什么,不就是凭着《孙子兵法》指挥打仗吗?”

这周副主席还真是绝顶聪明之人,一语就点明了关键点所在。而张国成对这位凯丰同志的话不以为然的原因也在这里,那就是警卫部队不管什么情况下,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保护自己长的安全,不管长是对是错。至于长的对错,自有领导、又或是专门机构、再或是人民群众来下定论。周副主席一下子就指出了这个问题的核心所在,算是给自己解了围。

对于凯丰同志,张国成并不认识,但前世的他也作过一定的了解,也见过他的照片。不过,眼下的他比照片上的人要年轻些、也要沧桑得多,所以他一时没有认出来,也一直判断不清此人到底都是谁。眼下一听他就是凯丰同志,心头恍然大悟。

然后,又朝李德和博古那边瞧了瞧,继续说道:“我坚决反对老毛来指挥红军!”

这时的老毛确实窝了一肚子火。他猛吸了一口烟,抬起头,看着这位同住湘赣边界的“小老乡”,不紧不慢地问道:“我说凯丰同志,你读过《孙子兵法》吗?你知道《孙子兵法》有几章几节吗?第一句是怎么说的?”停了一停,又追问道:“既然你没有读过,又怎么知道我是靠《孙子兵法》打仗的呢?”

凯丰一下子被老毛问住了,茫然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刚才一派胡言,乱说一气,动摇军心,应该枪毙!”逸朗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刚才受了卫士的挤压、还是确实为张国成刚才的话生气,扯起喉咙喊着。张国成一看,这逸朗同志受教条主义影响那还不是一般深,看来还真是得好好开导开导他。只是还没待他开口,却见一直站在博古身边的那个中央长站出来,先是帮李德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才走到张国成身边,瞧了张国成一回,责问道:“你就是张国成啊?看不出你带的兵蛮骄横啊?竟然敢对中央首长动手!”

张国成不认识这个人,对他说的话也不以为然,当下只是平静地看他一眼,道:“你是哪位?”

周副主席道:“他是凯丰同志!”说罢又对凯丰同志说道:“我看啊,这不怪他们的兵。这些兵看来都是警卫部队的,他们只是来尽忠职守来保护自己的首长,这样做何错之有?我看啊,我们红军还就需要这样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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