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毕业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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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峰耸了耸肩,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管怎么样都要挨刀。那还不如索性大方一点。”

张治中点了点头,说道:“老师从德国回来,把德国的见闻告诉了蒋委员长。蒋委员长有些意动,想仿照德国建立一支快速反应部队。”

“师兄怎么啦?!我听着呢?!”正低头沉思的张国峰,忽然感到车厢里十分安静,于是看向了张治中。张治中苦笑了一声说道:“真不知道你小子的运气怎么会那么好。新来的德国顾问塞克特上将,在蒋委员长犹豫不决的时候推荐了你。”

秦国忠笑着看向了自己的妻子。秦可卿的母亲说道:“这是我的主意。”

一听是丈母娘的主意,张国峰头一缩,对着秦可卿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可卿,看岳母高兴的样子,说明她这次突击检查,结果很满意。

秦可卿神不知鬼不觉的伸出手,捏住张国峰腰间的软肉,轻轻一拧,瞟了张国峰一眼,刚想开口,秦可卿的母亲率先说道:“可卿,我给你们夫妻带了一些东西,你跟我去房里拿。让你爹和阿峰好好的聊聊。”

“哦!”秦可卿应了一声松开了张国峰腰间的软肉,快步走到自己,母亲的身边勾着自己母亲的手,向楼上客房走去。等秦可卿母女二人离开后,秦国忠示意张国峰坐下,问道:“阿峰,现在红军情况怎么样?!”

张国峰回答道:“红军这次损失惨重,前四次反围剿取得的胜利全部化为了乌有。现在不得不放弃苏区,开始进行战略转移了。”

“阿峰,是不是这里面另有隐情啊?!”见张国峰言辞闪烁,秦国忠忍不住追问道。

“是的!”随后张国峰把苏区发生的人事上的变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国忠。听完张国峰的叙述,秦国忠双手握拳,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造孽啊!当初我就是因为看不惯王明他们自我为中心,一心想着争权夺利,所以没有跟他们去苏联。原本我还以为他们在苏联这个社会主义国家接受教育会有所改变。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的野心会变的如此大。……”

“岳父,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张国峰劝了几句,说道:“岳父,中国工农红军不会灭亡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红军还会壮大,整个中国都将属于红军。”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秦国忠岔开话题,问道:“阿峰,你什么时候从中央军校毕业?!”

张国峰回答道:“还有半个月。”接着又问道:“岳父,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只是问一下。”说罢秦国忠端起茶杯。看到秦国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国峰说道:“岳父,可卿跟了我那么长时间,总不能一直名不正言不顺下去。我倒是没什么,就是对可卿太不公平了。我想毕业后举办一个婚礼,算是给可卿和你们一个交代。不知……”

“我们没有意见,只要你和可卿两个商量好就可以了!”说着秦国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在楼上的秦可卿母女听到张国峰的话,秦可卿的母亲轻声对自己女儿说道:“可卿,看来阿峰也不是一个木头。这下你总该心满意足了吧!”

“妈!就知道取笑人家。我不理你了!”秦可卿羞红着脸,嘟着嘴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

随着演习考核结束,三天后学员队纷纷乘坐卡车返回了军校。回到宿舍,秦国栋无力的躺在床上说道:“累死我了!这几天我就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在边上整理东西的秦国良笑着接口说道:“哥,你还好意思说呢!你看破虏,他又要指挥作战,又要分析敌情,比我们都累,你看他回来还是精神奕奕!”

秦国栋无奈的爬了起来说道:“小弟,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是不是在分配前回去看看啊?!”秦国良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想回家去看看,真不知道爸妈身体怎么样了!不过也不知道学校有没有假期!”

这时在整理东西的张国峰开口说道:“按照军校惯例考试结束后有五天假期,如果乘坐火车的话,你们回去看看也来得及!”在边上的钱满贯听到张国峰的话眼睛一亮笑着问道:“班长,我们什么是时候放假啊?!”

张国峰笑着看着钱满贯说道:“钱多多,是不是准备去看你的那个未婚妻了?!”钱满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是啊!老家已经来过几次信,催我们回家结婚!我那个未婚妻同意等我毕业了就和我结婚!”

张国峰笑着说道:“那我们要恭喜你了!看来今天晚上你得请客了!”说着张国峰向周围的其他五个同学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的秦国良走到了钱满贯的身边说道:“钱多多,弟兄们一直听说你有一个漂亮的未婚妻,今天你也带出来我们见见面吧!”

……

十一月末,对于南京城的普通老百姓来说,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对于中央军校的第八期学员来说,他们早就期盼着这一条的到来。

“怒潮澎湃,党旗飞舞,这是革命的黄埔。主义须贯彻,纪律莫放松,预备作奋斗的急先锋。打条血路,引导被压迫民众。携着手,向前行,路不远,莫要惊。亲爱精诚,继续永守。发扬吾校精神!发扬吾校精神!”伴随着黄埔军校校歌的音乐,学员们按照编队有序的进入了大礼堂。

“全体都有!坐下!”随着一声铿锵有力的命令声,所有进入大礼堂的学员们整齐的坐了下来。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一个佩戴着红色袖章的执勤中尉走到了麦克风前,朗声叫道:“起立!欢迎校长和来宾!”

“哗啦!”学员们整齐的站了起来,伴随着军乐声鼓起了掌。没过多久,蒋介石、何应钦、陈诚、张治中、塞克特以及汪精卫等一群国民党的高层从大门走了进来,登上了主席台。等蒋介石等人落座后,音乐声也停了下来,执勤中尉再次喊出坐下的口令,学员们整齐的坐了下来。

接着执勤中尉又再次叫道:“请校长训示!”顿时一阵有节奏的掌声响了起来。蒋介石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麦克风前,炯炯有神的双眼扫视了一圈主席台下的学员们,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安静后,说道:“诸位同学,前段时间剿匪取得重大胜利,国家将步入新纪元,诸生适于此时毕业,意义至为重大。夫树人之业,期诸百年;自黄埔兴学至今,历史十年,毕业同学,以至万计。近年各分校以次设立,培育之道日以广,而革命之责任也日以重,前期猪同学,均能恪遵先总理之遗教与本校长之训诲,轻生赴死,唯义所在;崎岖险阻,靡有顾瞻;“诸位同学,当此民族抗战开始,诸生适于此时毕业,意义至为重大。

“夫树人之业,期诸百年;自黄埔兴学至今,历年十四,毕业同学,以至万计。近年各分校以次设立,培育之道日以广,而革命之责任也日以重,前期诸同学,均能恪遵先总理之遗教与本校长之训诲,轻生赴死,唯义所在;崎岖险阻,靡有顾瞻;宏所将,显效斯;于国家树人育才之旨,庶几无负。今统一甫成,而强敌寇我正亟,斯固革命环境遭遇空前困难之日,亦即我复兴民族机运成熟之时,急浪危滩,争此呼吸。诸生毕业于今日,其负荷就更加重于曩昔,诚无待言!语有云:行百里者半九十,吾人既稔知革命大业,非可求之幸致,而虎豹当关,荆榛载道,以驱以斩,均非奋斗无以底绩,溯往知来,必知所以自处。非德无以成材,非学无以广识,尤非确立坚贞不拔之信仰,与坚苦卓绝之革命精神,无以任千载一时之重。唯吾校训所揭示者曰:‘亲爱精诚’,先总理垂训于吾人之要旨则曰:‘贯彻始终’。何以昭先烈之芬芳,何以济国家之危急,何以完成国民革命之使命而发扬吾校誉于无尽,固诸生所宜念兹在兹者矣!是为训辞。”

蒋介石训话结束,学员们再次报以热烈掌声。等蒋介石返回自己的座位后,执勤中尉再次走到麦克风前,大声叫道:“请教育长宣读优秀毕业学员名单,请校长授予优秀学员佩剑及毕业证书!”

张治中站了起来,拿着一本绒布面子的名册走到了麦克风前,说道:“我下面要宣读的是总成绩前十名的名单。”说罢张治中故意考验一下学员们的心里承受能力,慢慢的打开了名册,念道:“第一名,第八期第二总队步兵科二中队张国峰。”

坐在第三排的张国峰立刻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向了主席台。来到蒋介石的面前,张国峰向蒋介石敬了个礼。蒋介石满意的点了点头,接过了侍从递给他的佩剑和毕业证书,交给了张国峰,说道:“你很不错!我看好你!”

“谢谢校长!”张国峰向蒋介石敬了个礼,接过佩剑和证书,跟蒋介石合了个影,快步返回了座位。……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学员们陆陆续续知道了各自的去向。

“疯子,你的去向订下来了吗?!”秦国栋边整理着行李边问道。

张国峰摇头道:“还不知道。”

边上的钱满贯笑着说道:“疯子是我们第二总队第一名,如果我猜测没有错,他十有八九会去中央军校教导总队。”

“去教导总队的早就已经走了。”罗东平的话音未落,敲门声响了起来。听到敲门声,张国峰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执勤士兵,问道:“你找哪一位?!”

执勤士兵向张国峰敬了个礼,说道:“教育长在办公室等你,请你跟我过去一趟。”

“好!请稍等一会!”张国峰拿上外套,边穿边走出了宿舍。看着张国峰离去的背影,钱满贯忍不住问道:“你们说教育长这个时候找疯子去,会有什么事?!”

罗东平回答道:“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关于他分配。”

来到教育长办公室门前,传令的执勤士兵轻轻推开了门,示意张国峰进去。张国峰微点了一下头,双脚一并,大声说道:“报告教育长!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八期毕业生张国峰向您报到!”

门里传来了张治中威严的声音:“进来吧!”

张国峰这才大步走了进去,只见张治中坐在沙发上,边走坐着塞克特和蒋介石,三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国峰。

张国峰走到离沙发约两米远停了下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默然肃立。塞克特跟蒋介石和张治中交还了一下眼神,率先开口道:“张国峰,我们又见面了!”

“将军,您好!”张国峰跟塞克特打了一个招呼看向了蒋介石。塞克特笑着说道:“蒋委员长恭喜你有一个优秀的学生。”听到塞克特的赞扬,蒋介石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脸上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说道:“文白(张治中的表字?,还是由你来宣布对张国峰的任命吧!”

“是!”张治中应了一声,打开了文件夹,念道:“任命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八期毕业生张国峰为浙江守备三团中校团长!”张治中宣读完任命后,问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按照你的成绩完全可以进入中央军校教导总队,但是现在却让你当一个地方部队的团长?!”

张国峰回答道:“我对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块砖,那里需要就往哪里搬。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回去什么地方。”

张治中和蒋介石听到张国峰的话,两人都感到了一丝惊讶,相互对视了一眼,蒋介石忍不住赞扬道:“说的好!”张治中接着说道:“张国峰,浙江守备三团,是一支仿照德国快速反应部队建立起来的一支新型部队。这支部队目前来说还是一个空白,我只给你半年的时间,半年后我们要看到这支部队形成战斗力。当然啦!我们不可能让你自己单干,有什么要求,你经管提。只要合情合理,我们都会同意。”

张国峰想了想说道:“校长,我知道中央军校教导总队有一个士官营,我别的要求没有,只希望能够从士官营里抽调一个连给我,作为部队的种子。”

“好!”蒋介石直接拍板道:“我给你一个连。但是半年后,我要看到成绩。”

张国峰脚跟一靠,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随后张国峰有些不要意思的问答:“教育长,我可不可以请三天假。我想把人生大事办了。”

“噗嗤!”张治中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张国峰啊张国峰!我还以为你不会提呢!”看到蒋介石和塞克特面露疑色,张治中解释道:“委座,张国峰为了替父母守孝,本来他德国回来就要办的婚事推迟了,人家姑娘没有任何怨言跟着张国峰就是三年。”

虽然蒋介石有很多地方都让后世诟病,但是不可否认蒋介石是一个孝子。此时蒋介石听完张治中的解释,对张国峰的好感又进了一步。思之再三蒋介石批准了张国峰的要求,给了张国峰五天的假期用于完婚。

离开张治中的办公室,张国峰回到宿舍的时候,整个宿舍只剩下了钱满贯和罗东平两个人。钱满贯递了一杯水给张国峰问道:“安排下来啦?!”

张国峰点了点头,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回答道:“下来了!去浙江守备三团当中校团长。”

“哇靠!”钱满贯一惊一乍的叫道:“团长?!而且还是中校,张国峰你这次发达了!可别忘了弟兄们啊!”

张国峰淡淡地说道:“钱多多,我现在是去地方部队,你还好意思说我发达了。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罗东平笑着说道:“疯子,你用不着唬我们。浙江是蒋委员长的老家。他老家的守备部队,待遇丝毫不比嫡系差。你这次可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

“就是啊!”钱满贯接着说道:“一二八事件,第五军损失惨重。战后蒋委员长一声令下,把浙江的八个守备团全部补充给了第五军,立马第五军就恢复了战斗力。浙江守备部队说穿了就是帮着嫡系部队生蛋的老母鸡。”

“老母鸡,我还铁公鸡呢!”张国峰没有好气的白了钱满贯一眼,问道:“对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走?!”

钱满贯回答道:“我和罗东平都被分配到了第三十六师,现在三十六师还在江西景德镇休整,按照命令上的时间,我和罗东平已经商量好了,三天后离开南京,去江西景德镇。”

“怎么,疯子你难道有事?!”罗东平笑呵呵的走到了钱满贯的身边,看着张国峰问道。

“是啊!校长特批我五天婚假。既然你们要三天后走,正好赶上喝我的喜酒。”张国峰笑着说道。

“呦呵!疯子,没有想到你是真人不露相啊?!老实交代,嫂子叫什么名字,现在是读书还是在家。”钱满贯笑呵呵的勾住张国峰的肩膀问道。

张国峰轻笑了一声,说道:“我的老婆叫做秦可卿,现在就在我们军校不远的金陵女校当老师。”

“疯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罗东平的话没有说完,钱满贯接口道:“就是啊!我们在一起待了那么久,也不为弟兄们着想。我们可还打着光棍呢!你怎么也不让嫂子利用她手上的资源帮我们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就是啊!太不够意思了!”罗东平非常配合的说道。

看着这对活宝一唱一和,张国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结婚,你们两个爱来不来。别说我没有提点你们,到时候错过机会,你们可不要后悔!”说罢张国峰收拾了一下东西,把自己的住址写在了一张纸上,塞给了罗东平之后,提着行李离开了宿舍。

走出军校的大门,张国峰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放下行李,庄重的向军校敬了个礼,转身提起行李健步如飞的离开了。

“是吗?!怎么来之前也不发个电报,我好去接他们。”说着张国峰拉着秦可卿走进了门。正在客厅里聊天的秦国忠夫妇,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女儿女婿,秦国忠笑着说道:“阿峰,你回来啦?!”

“嗯!”张国峰应了一声说道:“爸妈,你们来怎么不提前发一封电报啊!我和可卿好去接你们。”

“师兄,明天见!”张国峰看了看窗外,等轿车停稳后,打开车门下了车。目送着张治中的轿车离去,张国峰叹了口气转身准备敲门的时候,大门开了,秦可卿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张国峰,笑着问道:“你回来了,怎么不进门啊?!”

张国峰笑着走到了秦可卿的面前,把秦可卿揉进怀里说道:“当然是等我的老婆大人来接我啊!”

“臭美!谁回来接你啊!”秦可卿白了张国峰一眼,说道:“爹妈,从香港来了。还不快进去。”

潘汉年叹了口气说道:“中央已经放弃苏区,开始长征。”

“那么中央对我有什么指示?!”张国峰问道。

潘汉年轻声说道:“中央命令你继续潜伏下来,掩护我们留在苏区的同志,展开游击战。”

“推荐了我?!”说着张国峰不自觉的挠了挠头。

“是的!他推荐了你。”张治中回忆了一下不久前在蒋介石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接着说道:“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上午九点,我来接你。蒋委员长要见你。快速反应部队是不是由你指挥,就看明天了。你自己好之为之。你到了,下车吧!”

张国峰回答道:“师兄,你有你的考虑,我怎么会怪你呢?!就算退一万步说,别人或许会给我小鞋穿,但是师兄你不会。”

“呦呵?!你倒是蛮笃定的吗?!”张治中笑着说道。

张国峰点头道:“请中央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离开杂货铺张国峰的心情变得非常的糟糕,低着头沿着路边走。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林傲峰的身边停了下来。张国峰愣了愣扭头向车里看去。坐在后排的张治中摇下车窗,对张国峰说道:“上车。”

“客官,您来啦?!我们老板在楼上,我去叫他。”张国峰一走进永宏杂货铺,店伙计立刻热情的招呼在杂货铺里等一会,随后上了楼。

没过多久潘汉年快步走了下来,跟张国峰寒暄了几句带着林傲峰上了楼。关上门,张国峰问道:“现在苏区情况怎么样了?!”

张国峰叹了口气,打开了车门坐了上去。汽车开动,张治中打量了一下张国峰问道:“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大概是快毕业了,有些迷茫吧!等分配下来了,就没事了。”说着张国峰看向了张治中问道:“师兄,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

“是的!”张治中看着张国峰接着说道:“本来按照德国顾问的意思,你毕业之后分配到中央军校教导总队。但是我没有同意。”见张国峰没有反应,张治中顿时有些摸不到头脑,随便问了句:“你不会怪我吧?!”

就在张国成率部队开始往湘江方向时,远在中央军校的张国峰也快要毕业了。

由于1934年10月,持续一年多的第五次反围剿最终因为李德的瞎指挥,把四次反围剿开创出的良好局面全部都化为了泡影。无奈之下,红军开始了他们的长征之路。

11月份,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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