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纷乱的四年(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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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5日,该22旅果然越过太平里进犯白石渡。张国成大胆下令:红5师从白石渡与太平里之间穿插,切断22旅与敌前沿巩固阵地的联系,对敌22旅实行反包围,同时要负责打击来援之敌。红3师和红4师,以及军团直属各部则集中火力猛打敌22旅,务求1小时解决战斗。红1师、红2师作侧应。

是日下午,赣敌独立22旅进入张国成部埋伏圈,先是遭遇地雷漫山遍野的爆炸,死亡一片、部队大乱;随后又是红军大炮的猛烈轰击,又倒下一大片;部队还来不及收拢,四面八方又响起密集的枪声,再是倒下一大片。22旅长杨向阳此刻终于知道有些不妙了,估计进了红匪的包围圈,搞不好整个旅都要丢在这里,立即组织部队反攻,又让报务台能过电台向周边部队求援。不过,这离得最近的援军是独7师,吃红军的亏多了,虽是进逼,却不敢过火,一边应了22旅、一边又电催其他各部快来支援。不过,张国成部武器早已得到更换,早已今非昔比,眼下又下了死命令,只是猛攻。可怜,一个整旅,硬生生地在一个小时内被全歼,杨向阳被击毙。所部1200多人被俘虏。至于独7师,先是遭遇红5师一部的阻击,后又在两侧分别现红1师和红2师的旗帜,怕自己也给贴进去,不敢强行救援,坐视张国成将杨向阳生吞。不过,他自己也清楚,即使自己强力救援也无用,因为凭他这独7师的实力,看眼前这情形,确是无法打退红5师的阻击。

这张国成一看,白石渡取得大捷,全歼敌22旅,心头兴奋,立即挥师北上,让师属教导营和工兵营负责看守这些俘虏、打扫战场,所属5个师全部迂回包围独7师。这独7师的实力本就不强,早就想跑了,只是没料得22旅这么快就没了,等眼下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要撤,眼下却早被红五师给沾了手,退又打不退、丢又丢不了,恼火至极;不久两边的红1师和红2师围了上来,并与自己的前头部队接了火,立知不好,先是强行退缩,后是逃跑。但再怎么逃,却跑不过每天进行三轮10公里负重越野的红军战士,尤其是眼下打了胜仗的红军战士。结果,当头被先赶到的红2师第5团一把堵住。

但不管是哪种方式,眼下于张国成而言,怕还是得加紧整训军队、丰富根据地的经济!一想到这里,张国成的思路便活络了起来。正想呢,黄苏等几个又进来了,张国成微笑着与黄苏点头招呼。黄苏显然也很兴奋,毕竟这样的大仗不可多得。两个人一碰头,大致意见便形成了:加紧整军!

下午,军团党委会议召开。大伙大致成了以下几个意见:

一,加紧整训部队,整结这两次打胜仗的经验和教训;

二,加紧扩张。因为连续两次大胜仗,根据地人民情绪高涨,加之土地改革深入人心,因此根据地人民极为支持红军,每天都有人要求报名参加红军,可以利用这个优势加紧扩招;

三,对俘虏的处理,原则上同意军团长张国成所提议的,将第一次反围剿所俘虏的5800多人、经各主力部队补充战损后,余下的5000人,以及这一次前前后后抓获的俘虏共2600人,全部编入现役各部队。

四,在扩军之前,军团直属狙击连先期挑选枪法好的,升格狙击连为狙击营;侦察连招收一些老兵和有特长、身手好的,升格为侦察营;工兵营招收一部分工兵,实行加强工兵团;辎重营招收一部分辎重兵,实行加强辎重团;俘虏中的炮兵由军团直属炮兵团挑选,炮兵营团升格为直属炮兵旅,刘富贵任旅长,下辖两个炮兵团;俘虏中懂得使用重机枪的,全部归建军团直属机枪团,另挑选一部分轻机枪手归建机枪团,并升格机枪团为机枪旅。刘立民升旅长。下辖一个两营重机枪团、两个两营的轻机枪团。

五、红15军团新扩两个师,即红七师和红八师。

从红一师抽红三团,改称红十九团,从红二师抽红六团,改称红二十团,共同组成红七师的骨干团,罗铁兵任师长,中央苏区来的骨干吕同范任师政委。吕同范是原红三军团的一位副师长,抽调过来后任红一师副师长,这一次提升为新红七师的师长。从红三师抽红九团,改称红二十二团,从红四师抽红十二团,改称红二十三团,共同组成红八师的骨干团,杨虎威任师长,何京生任师政委。

所有的俘虏共7600人,除去以上特招的共约1100多人,尚余6500多人。其中第一次反围剿后所有的俘虏已经构建成了16个营,这些编制仍旧保存,补充新兵,又全新组建成2个营,共计18个营,按每团三个营的编法,共编成6个标准编制的团,另余下约200人。这六个团分别改称红三团、红六团、红九团、红十二团、红二十一团、红二十四团,分别归建红一师、红二师、红三师、红四师、红七师和红八师。至于余下的约200人,全部编入其他各师的师直属部队,又从其他各师抽调200人整编成4个50人的专业排,分别编入红七师和红八师,算是两师的直属专业部队,初步构成两师参谋、特务、教导、警卫、狙击、侦察、通讯、炊事等部队的骨架;至于兵源,则靠新招兵,以及以后的战斗俘虏来补充。

六、连续两次反围剿胜利,共计歼灭敌人约五个师,缴获颇丰。除开军团部设各种直属部队外,已经完全能做到炮兵武装到团、重机枪武装到营、轻机枪武装到班,因此要求各部加强武器装,并进行武器使用教导。好在新兵多是原来敌各地方军阀和中央军的士兵,素质较高,武器使用并不用担心,但思想政治工作必须加强。因此,各级主官一律扎到第一线,做好战士的工作,确保在可能到来的第三次反围剿前,实现战力的最大化!

会议结束,各师和直属部队长立即赶往各自部队,整军的整军、训练的训练、做工作的做工作,轰轰烈烈的大练兵、大整军又开始了。三天后,各部建制扩建完成。至此,张国成所部红十八军团便辖8个师,另有直属的炮兵旅、机枪旅、加强工兵团、加强辎重团、特务团、教导团、警卫营、狙击营、侦察营、通讯连、炊事班、野战医院、武器研制所、被服厂,无论是武器还是兵员,都是空前强大。

一边加强军队的建制建设,一边军队整训包括军事和政治整训,一边招兵扩红。建制,倒还是好办,有军团的各级专业机构辅助,很快进入正轨;军事训练也不慢,因为有训练处和教导团的处理,再加上各新部队是分别编入各师的,有各师的力量一起协助,因此各方面工作很快进入正轨。招兵扩红也不用担心,因为有各个兵站和训练处以及地方政府的支持,扩红的旗帜一打,只短短一个星期,便在全根据地内共新招兵源2200多人,包括根据地内的进步青年和受根据地影响的周边地区的青年。参谋处和训练处在请示张国成后,新设两个新兵团,由教导团的两个副团长高大山、李正分别任两个新兵团的团长,地方党员黎尚正、中央苏区来的老政工熊杰分任两个新兵团政委,主要抓这些新兵的训练。

眼下最难的便是政治整训。来自于后世的张国成太知道政治工作的重要性了,因此从一开始起,就加强这方面的工作。不但铁令各级政工人员一定要将工作做细、做到位,自己继续亲自给新兵们上课。事实上,对于这些俘虏兵来说,军事素质他是不太担心的,但这个思想工作却放松不得。由此,他亲自编写了《红十五军团整训大纲》,除开系统地对军事整训、武备等进行了阐述,更是花大章节写了政治思想工作的做法和细则。还好,原来一直跟着张国成的老兵,如今套路都很足;那些从地方来军队的党员,原来做这思想方面的工作就有一套,后来又从张国成这里吸收了很多经验,因此早非昔日可比;至于从中央苏区来的这300多名老红军,大多是军事和政治的双料高手。这三方面一齐使力,张国成的部队思想越来越统一。

写完那本《大纲》,张国成思路一动,又将后世的一军营歌曲《咱当兵的人》稍加改动,成了自己“创作”的新歌,下部队: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头枕着大山的冷月,身披着雪雨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为了人民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风采在红军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

仅仅几天,各部队到处都唱开了这军团长新编的歌,至于原来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打靶归来》,那也是日日传唱。

这还罢了,张国成又专门提议,隆重地在宜章举行全军团表彰大会。地点就在宜章县城外的大坪里。除开继续推进“大练兵、大生产”的技能比武外,更重要就是表彰一批先进。作为第二次反围剿中功劳最大、战损也最大的红5团,这次早已全员整装,共计补充新兵400多人,原来受轻伤的老兵也尽数归队,已经回归标准编制。参谋长王汉英主持会议,军团政委黄苏先宣布表彰决定。除一些立功战士,如击毙敌的尤俊才、前堵后打的红五师等个人和集体被记功外,最引人注目的,是红五团除记集体特等功外,并被授予“白石渡英雄团”称号。军团长张国成亲自给红五团授“白石渡英雄团”团旗。

张国成只是记得后世的部队是这么干的。学历史的他知道,后世很多部队的前生都有光荣的历史,比如“塔山英雄团”等。因此,他这一回也打算这么弄一次。哪知这个提议刚一提出,便得到军团各师团长政委的支持。不过,就连他这个始作俑者也没想到,这效果竟然如此之好。比如,这次会议后,各师、各团之前立即展开了史无前例的练兵活动,大伙都憋着一股劲,下一次一定要给自己的部队弄一面这样的旗,一样的要军团长授旗。至于红5团团长李豹,中央苏区来的老红军,一看其他部队这狠劲,乐得裂嘴而笑的同时,也加大红5团训练力度,那口号还是抄着张国成偶然说的一句话:“永远领先别人一步”,效果同样惊人!

这个答案其实很好分析,参照中央苏区的反围剿行动即可知道。中央苏区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那可是一次接一次、中间的时间间隔很短;但第三次与第四次之间、第四次与第五次之间,时间间隔就比较长了。最长的时间近一年!

眼下于自己而言,就是不知这敌人到底将会采取何种态度了:是立即进行?还是休整、准备一段时间后再进行?

其时,何健余部此时仍不知张国成已歼灭其两部,各部仍旧前来增援。在路上,才知两部已经尽数歼灭。各部一齐顿住,纷纷后撤,张国成却不知足,亲带红1、红2两师连夜追击,于次日早晨在桂阳外围再次伏击广东香翰屏部第5师两个团,香翰屏带余部逃脱,让张国成再收获俘虏数百人。

此战过后,闻讯退缩的各深入湘赣桂粤边苏区的其他“围剿”部队争相撤离,在根据地外围转入防御。至此,张国成所部红15军团打破了国党部队对湘赣桂粤边苏区的第二次大规模围剿。

打退了敌人的进攻,张国成稍稍松了口气。他的印象中,眼下中央苏区也在进行整休。历史上中央苏区的第四次大规模反围剿行动是有明年,即1933年2月至3月间生的,因此,对于自己所在的这个根据地和红15军团而言,在今年接下来的时间内,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今年立即生第三次围剿与反围剿的军事行动;第二,是国党部队进行休整,为可能生的——这个可能是指明年了——第三次围剿与反围剿的军事行动作好充分的准备。

3月4日,从广东、广西、江西等方面抽调的部队,陆续进入湖南境内,并到达指定位置。其中,广西第5师进驻永州市,广东第2师桂东、第5师进驻永兴,湖南第91师进驻衡南、常宁,江西独7师进驻耒阳,第22旅进驻郴州。按何健的意思,各部一字拉开,分从三个纵队,西路纵队广西第5师、湖南第91师、并总共5个保安团,中路纵队江西独立7师和独立第22旅,东路纵队广东第2师和第5师,象一面大网,从这边一直网到那边,所过之处尽皆覆灭!当然,目标还是湘赣桂粤边苏区的中心,宜章县城!

张国成立即指令各部集结于宜章附近,自己则让各师军政长参加战前讨论会。讨论中,白开山、彭芝等人主张,已部可南下进攻韶关、又或者北上进攻衡阳,这是典型的“围魏救赵”之计,即攻敌之所必救,并可能造成轰动性效应,以迫使国党部队转入防御,放弃其“围剿”。这个观点也得到几个师级主官的赞同。张国成细细地想了一想,觉得此计看似很好,但执行起来有很大的难度:北上攻衡阳,一着不慎,尚且不说攻不攻得下,就算攻下了,这支攻击的部队必将陷入重兵围困之中,等于灭亡;至于南下韶关,可能性要大些,但一旦如此,是否真能打破敌人的围剿很难说,说不定还会引起余汉谋并香翰屏两部的合围。因此,此计并不妙。

又想了想,当下提出,在红军和苏区尚未巩固、敌强我弱的形势下,不宜脱离苏区贸然攻打大城市。面对国党部队的大规模“围剿”,应主动退却,将敌诱进苏区内,现和造成敌之弱点,依靠苏区人民的支援,选择有利于红军作战之战场,集中兵力适时反攻,各个歼敌于运动之中,以粉碎其“围剿”。

独7师想强行攻击、夺路而走,却被死死地钉在这里。仅仅15分钟,两军交火的前沿阵地三次易手。第5团重创,但给大部队迎得时间。就这么点时间,红2师全部赶到,并立即投入战斗,帮红5团稳住了阵脚。独7师师长文东率部想向**围,红3师堵住;往西走,红1师堵住;后面的红5师和红4师也追了上来。

红军5个师集中猛然的炮火猛砸。40分钟不到,独7师全军覆灭,被俘1300多人。自师长文东以下各级军官尽数被狙击手狙杀。

4月13日,各路国党部队开始向苏区中心宜章各力围攻。因遭遇张国成部小股红军的缠打,进展迟缓。张国成得到情报,赣敌独立22旅欲孤军进犯良田,决定集中兵力先歼灭该孤军,遂连夜率部急行军,机动至目的地设伏。不过,由于该22旅一直没有脱离源头巩固阵地,无法歼灭该部,遂放弃,另寻机会和目标。

当晚,张国成分析敌情。他现,该旅一直打在最前面,按情况看,很可能会继续推进,并很可能在两三天后进犯太平里和白石渡,心头不由一动,再细细地推演一回,便有了底,立即传令让各部按计划设伏,同时电令红1师和红2师机动增援。

3月6日,红15军团在宜章会议上通过了“诱敌深入”的战略方针,并决定红军主力,包括红一至五师,全部潜入临武,在地形、群众条件较好的临武和宜章之间的山区地带作战;红六师再一次担任预备师,全部潜入莽山,负责保护苏区的各政府机关。

据此,湘赣桂粤边苏区党、政、军、民迅行动,进行政治动员,实行坚壁清野,部署游击作战,建立支援红军作战的组织等等,为反“围剿”作好准备。

张国成一方面加紧训练战士,又专门拨了100万银元给秘密战线的情报人员,再就是让军团参谋处赶紧制作详细的应战计划。

三天后,情报反馈过来,显示赣敌独立七师、赣敌22旅,湘敌91师并三个地方保安团,桂敌第5师并两个地方保安团,粤敌余汉谋第1军第2师,并香翰屏第2军第5师。共计5个师1个旅又5个地方保安团,总兵力达45000多人,近两倍于张国成所部,指令湖南省zf主席何健对该地区组织进行一次大规模围剿。

却说何健指挥各部一路杀将而来,因为并没有遇到红军的强力阻隔,度很快,仅仅三天时间,各部就“占领”了大片苏区土地,包括常宁、桂阳等苏区县城。张国成让黄苏率红一师开往临武潜伏,监视国党部队;自己率主力红2师郭虎、李勤部,红3师陆可山、郭正军部,红4师严冬、粟赛部,红5师牛大力、白开山、罗铁兵部,并师属炮兵团、特务团,暗暗地部署在梅田、迎春一线,并向黄沙和金江两侧方向进逼,开展群众工作,为反围剿作准备。

3月10日,何健所部3个纵队开始进攻。因为红军准备充分,每每提前转移,数次让何健部扑空。4月上旬,蒋委员长亲令何应钦到长沙坐镇对湘赣桂粤边苏区的“围剿”,确定于中旬开始,各路“围剿”军以宜章地区为会攻目标,分进合击。又设立了陆海空军总司令衡阳行营,以何健兼行营主任;第91师师长何挺为前线总指挥。

随后,敌军各部分头攻击苏区。张国成鉴于敌军宽大正面的“围剿”布势及战线拉长,间隙过大,兵力分散,且“围剿”军均非蒋委员长的嫡系部队,派系复杂,难于协调等情况,于4月8日再次召开总前委会议,缜密研究反“围剿”作战方案。会上,张国成表明,鉴于眼前的战场态势已利于红军反攻,决定选择接近红军集中地的“围剿”军主力为歼击目标,集中兵力实施中间突破,割裂“围剿”军整个部署,然后各个击破,粉碎“围剿”。为不失时机地转入反攻,张国成派红2师赴粟源地区引敌向东、向南攻击,并监视之,主力则全部集中到黄沙、天塘地区隐蔽待机,抓紧进行政治鼓动和临战准备。

而就在张国峰给蒋百里发电报时,远在湘赣桂粤革命根据地的张国峰度过了1932年的这个年,虽然大伙就是在训练中渡过的!但是全歼了三个敌人的精锐师,所以大家也过得开心。

张国成指挥15军团一举吃掉三个精锐师,这次让全国一片震动。无论是国党当局,还是红军各苏区。通过电报获得消息后,毛、朱、周等几位伟人都是极为兴奋,纷纷来贺电。至于蒋委员长,气得不行,再加上一二八事变,使他大骂了好几个娘希匹,也下定了决心消灭这群红匪。

显然,他不想让张国成这些人过个好年。这才是新年大年初三,张国成的情报线索便传来消息,显示湘、赣、桂、粤四省部队开始集结,对张国成的革命根据地进行第二次联合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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