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画目光
张静雯：“你准备怎么搞？”
李梦冉：“先说说你画的这些，是什么？”
看到李梦冉对这些画如此有兴致，倒让张静雯想起昨晚的梦来。
“对了，我就说你画得这画如此奇怪呢，我梦到的好像就是你画的云雾。”
“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目光。”
啊！张静雯大吃一惊！
难道说，昨天梦到的白衣男子，就是他？
张静雯：“拉倒吧你，还看到什么了？”
李梦冉笑道：“还看到生命树了呢！”
张静雯：“鬼才信你，你看到生命树了？”
李梦冉笑着说道：“好吧，我全是逗你玩的，行了吧。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事了，我试着给你画目光吧，你看如何？”
张静雯：“真的？行！现在就画吧，我倒要看看，这目光如何画得。”
李梦冉摆好了画夹用具，说道：“开始吧?”
张静雯：“我怎么做？用什么姿势呢？”
李梦冉：“随意吧，越随意越好。”
张静雯就坐在凳子上：“画吧。”
李梦冉：“请你看着我的眼睛。”
张静雯：“我最不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看了。”
李梦冉：“就盯那么一回吧，没办法，我是画目光的，不看你的目光，如何画得？”
张静雯：“好吧，就听你一回。”
张静雯把目光直盯向李梦冉。
李梦冉倒也不含糊，拿起画笔，擦擦擦画了起来。
他首先勾画出张静雯的轮廓，脸上的其他部位都画完毕，开始认真画起目光来了。
眼睛是球形的，是透明的，中间有一个瞳孔，整个世界都要进入到这个小孔之中，才能传入人的整个大脑之中。
有这个小孔，世界不再迷茫；没有这个小孔，世界就会显得非常迷茫。
“你的目光太迷茫了。”李梦冉说道。
张静雯：“你的目光更迷茫。”
李梦冉：“我在画你的目光呢？”
张静雯：“可是，你没有目光，我的目光怎么可能有？”
李梦冉似乎明白了，他开始认真注视张静雯的目光。
四目相对，互相竟怔住了。
就这么呆呆得望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梦冉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来。
美好似乎永远只存在于瞬间，而且是稍纵即逝。
李梦冉赶紧拿起画笔，擦擦擦，画出那稍纵即逝的永恒。
画完了，李梦冉收起画笔，长叹一声，似乎并不满意。
张静雯走过来，拿想画，认真看了看：
“还行吧，不过，好像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呢？”李梦冉看着张静雯的眼睛，问道。
张静雯笑了，那笑声，完全飘荡在眼神之中。
瞬间，李梦冉明白了。
“今天我也只能这样了，下次吧。”
张静雯：“你确实画出了我的人，还真得挺像的呢。”
李梦冉：“但是，没有画出你的魂。”
张静雯：“已经非常不简单了。”
李梦冉：“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眼神，我可以感觉到，但是，我真得画不出。”
张静雯笑道：“不要紧，初次吗，已经很好得了。”
李梦冉：“我的悟性还真得不够，还配不上画你的目光。”
张静雯：“来日方长，不要着急，慢慢来。”
李梦冉还是茫然地走了。
……
且说朱大长，听了刘长发的劝告，倒也真的当真起来。
当天晚上，就没有吃饭。
第二天早上，就感觉饥肠辘辘，他亦然坚持不吃饭。
到了中午，已经饿得直不起腰，仍然不吃饭，拿了根棍子，拄着走路。
下午上课，他坚持走到了教室，无精打采的头也抬不起来了。
昏昏沉沉坚持到了下课，拄着棍子，摇摇晃晃，走出了教室。
刚好碰到张静雯正在摆一个假山造型，要把一个大石头摆在假山之上，实在累得难以搬动。。
张静雯看到朱大长，像看到了猪无能，说道：“大胖子，快来帮帮我。”
朱大长登时来了精神，扔下了棍子，使出全身的力气，搬起了大石头，正要往那假山上放时，两腿一软，却重重地坐在地上，那石头也正好重重地砸在朱大长的腿上。
只听“哎哟”一声，朱大长已晕倒在地。
慌得张静雯，叫来了几个同学，赶紧抬起朱大长送到了校卫生室。
经过抢救输液，朱大长总算清醒了过来。
医生问道：“你家里是不是没给你钱了？为何血糖含量这么低，你是穷得没有饭吃了吗？”
朱大长愤愤地说：“这都是刘长发害的了，刘长发，我就信你了一回，就差点死在你的手里，我定和你没完。”
就在这时，刘长发也急急地赶来了，听到了这话，他竟“扑哧”一声，乐了起来。
李梦冉深思了片刻，说道：“好像想起来了，梦到了……”
张静雯瞪大了眼睛，说道：“快说说看。”
张静雯笑道：“那么，你就说说你昨夜的梦，都梦到了什么？”
李梦冉：“都忘记了呢。”
张静雯：“再好好想一想。”
“你不上课了？”张静雯问道。
李梦冉：“下午的课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去请个假，我们就都不去了。”
张静雯：“那你帮我再找些绘画用品来，我准备学画画了。”
她也反问道：“你晚上会做梦吗？”
李梦冉：“当然会，谁不会做梦呢，这个又不难，不学就会。”
张静雯：“嗯，这中医确实厉害，药到病除。”
李梦冉：“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和你商量一下梦想作品大赛的事情吧。”
李梦冉笑道：“你这……，画得是什么？如云似雾的。”
张静雯：“先拿来绘画的东西，再说吧。”
李梦冉欣然同意，不一会儿，他端来了饭盒，四菜一米饭，又带来了一瓶蜂蜜，加入薄荷茶中，也不必喝汤了，就喝薄荷茶最好。
张静雯洗漱吃饭，李梦冉准备回去上课，无意间看到垃圾桶内的一堆画稿，就捡了出来，细看起来。
李梦冉出去请假，后又带来绘画用具，返回张静雯的宿舍。
这时，张静雯已吃过饭，补充了能量，气色也明显恢复。
李梦冉：“这刘长发对中医还真有一套呢，看你的病已没什么事了呢。”
刘长发笑道：“别说找到那棵生命树，若能画出生命树，也很好了。”
说完，他又给张静雯捂好一杯薄荷茶，而后三人告辞，去准备下午的课程。
考虑到张静雯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了，刘长发又安排李梦冉到外面饭店买来可口午餐，并嘱咐以素食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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