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高冷太子,被压在案上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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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狂风大作,暴寒可怖的冷气流自湖心迸发而出。

下一秒便见那碧绿湖水中,生出了百朵、千朵、万朵,以至于满湖的荆棘玫瑰。

头顶是浑浊的瘴气,脚下是猩红一片的玫瑰花海,而一袭白衣俊郎的出尘公子,飘荡在半空之中。

火光从剑刃迸出,第一剑是斩断了缠在他身躯的荆棘玫瑰。

第二剑斩入湖泊,将源源不绝涌起的玫瑰逼退。

第三剑,则是剑指长空,斩断浊气!

……

阴气瞬间消散,江亦安睁眼,看见他时,已是说不出的盛怒。

二人相别两月再度会面,却是彼此都满含怒意,江亦安恨羽川多管闲事,而羽川则是恼他自甘堕落。

“本想着杀了两位龙王能有多能耐,却不曾想在此处做出如此阴损之事,今日不好好惩治你一番,我都觉得对不起我这身份!”羽川冷言,眸中已经透出凌厉的暗芒。

江亦安面色无波,此刻全当面前是一条疯狗在叫嚣,一开始,他便担心自己的入魔仪式会被打断,所以才会选择在烟乔湾,却不曾想,羽川竟如此阴魂不散。

他深知自己打不过他,也没有心思跟他争辩,便想先躲一躲,毕竟看见变态不躲那就是脑子有天坑。

脚下微动当下刚运出神力要瞬移,羽川却已经光速移至面门寸步。

“你是聋了吗?本殿下在同你讲话,听不到吗?”他剑眉斜飞,语气加重一分。

江亦安却依旧一脸的不以为然。

这幅谁也不搭理的死样子,真是让羽川心底窜火。

江亦安后退一步,要再跑,却被羽川上前一把捏住手腕,往楼阁中扯。

“你做什么?”被擒住腕部后,他才怒言了一句。

“错,就当罚,今日本殿下奉旨前来调查真相,你杀死龙王一事我不追究,但你试图堕入魔道便不能饶恕!如此恶行,本该将你交去天刑伺领仙鞭,但害怕一顿鞭子将你打死了,索性咱就中和中和!”

刚扯他进入楼阁,羽川便一撒手将他整个人都甩在了玉案上,江亦安这身子根本吃不消他这股蛮劲。

扑到案上时,胸腔撞在了案角,一声呼痛,身子已将案上的茶具、棋子都一并撞了下去。

瓷器碎裂,棋子滚落,他未心疼自己的身子,却先心疼起自己用了千年的白瓷盏。51

恶狠狠的抬眸看向羽川时,就见他一撸袖子已经朝自己走来。

江亦安心中慌张,还未来得及站起身,已经被他压了上来,玉案本就低矮,那羽川就像头熊一样,捏住他的双腕反擒在后腰间,稳稳将他固定在书案上。

“你他娘做什么?”他忍不住爆粗口。

羽川的呼吸变的很沉很重,江亦安的手腕十分纤细,所有他只需左手便轻易捏住了他双手腕部,此刻腾出的右手将他紧扣的十指扳开,右腿膝盖上前压住指梢,使得他整个掌心都摊露在外。

做好一切后,他便伸手从书案旁抄起一根木镇尺,在手中掂了掂道“自然是打到你心服口服!”

这句话是真真让江亦安的脑子如雷击“你是有病吧?”他咬牙切齿的谩骂。

可一语未尽,掌心便传来一阵巨疼,疼到他全身一震。

“羽川,我他娘宰了你这狗东西!”被打的江亦安登时面色寒霜一片,恼怒的语气暴跳如雷。

“呦,挺横!”羽川嘴角却抽起一抹冷笑,再度高扬镇尺端着七分力道,又一次狠狠砸下。

“啪!”的一声钝响。

嫩白的手心瞬间叠起一道肿痕。

这镇尺活像是敲进了他脑子里,江亦安的脸一路从脖颈红到面门,生平第一次被人按在桌上揍,他娘的如此奇耻大辱,谁受的了。

“混帐东西,你放开我!”他剧烈的挣扎,如一匹怒极的狼。

羽川却喘着大气,冷不烦来了句“再动,就将你这两只手都给你废了!”

他眸光幽冷,声音更是阴寒到瘆人,言语间,已是一尺又一尺猛的砸了下去。

寂静的阁楼内,惊起一声声恐怖的暴打声。

江亦安疼到换不过气来骂人,他紧咬牙根,窒息的疼在掌心叠加,叠加,无限叠加!

羽川的镇尺如剑狂砍而下,打的他五脏六腑都要筋挛。

“你江亦安不是要脸吗,注重面子,好,那我也让你知道知道,何为底线,今日之事便是底线,你触雷,那我就踩着你的脸,给你好好授一课!”

镇尺裹挟着劲风猛的甩在他青紫不堪的掌心,打断了他骂出口的粗话。

豆大的汗珠从他苍白的面颊滚落,一滴滴落在玉案之上,他的身子在折磨中颤抖,狂颤……

几十尺落下,羽川见他状态已是略有懈怠,便停下戒尺瞟他一眼,虽是未打,但手中镇尺却抵在他高肿的掌心,不疾不徐的来回摩挲。

此时此刻,他折磨着他的身体,同时也压榨这他的精神,他的灵魂,他知道他骄傲,却用最打他脸的方式将他的骄傲一寸寸碾碎。

“总有一日,我会亲手将你这狗贼,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江亦安颤抖的嗓音有些虚沉,但戾气逼人。

羽川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手中的镇尺却是更加握紧了一分,再抽下时,已是打的他手心冒血。

案上的人疼的一阵抖动。

羽川却无半分心软,扬起镇尺,再打,力道不减反增。

江亦安像一只被按了脊背的虾,在他手中苦苦挣扎,却终究是挣脱不得。

暴行持续不绝,一路疼到他难以忍受的巅峰……

他喊出住……手时,凄厉的嗓音已经弱到几乎没气,煞白的面色,以及被冷汗浸透的衣衫,都让他狼狈的如同刚从水中被捞出的一般。

羽川的怒火虽是降了些,但并未因为他的话而停手,沾了血的镇尺依旧在肆虐啃食这掌心。

每落下一尺,掌心血液便飞溅,最后疼的江亦安实在无法隐忍惨嚎出声。

身子如筛糠般在抖,全身筋脉也仿佛揪在了一起,这一刻,他无法想象,自己这双手此刻变成了何种模样,他只感觉到骨头在一点点碎裂,像是被车轮狠狠压过,一遍,两遍,来回碾压……

羽川见他已经如一条死狗,忽然便有些下不去手了!

他停手,冷言警告道“若有下次,老子逮着你就往死里打!”

说出这话,便是等着他言一句软话,可江亦安却底气不减的来了句“滚!”

拖着长长尾音的一声滚,无半分的悔过之心,这一刻,他恨他,恨不得亲手了结了他。

羽川被激的表情僵凝,镇尺在手中转了一圈,便再度抽下“好,是个硬骨头,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硬!”

本不愿再打,可拦不住作死之人赴死之心,那便只好成全一番。

……

江亦安通红的双眸已经布上了晶莹,他死咬这唇,薄唇都几乎要被咬穿,费尽全力的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身后的镇尺毫无感情的落下,好似在打一块木头……

疼痛的极限被一遍遍刷新,额头的汗都流入了眼眸里,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手掌像是在油锅里煎炸。

全身上下只有一种感觉,疼,无穷无尽的疼……

大朵大朵的玫瑰将他淹没,涌入鼻息间的有玫瑰的芳香,也有血液的腥,他深处一片黑暗之中,只感觉到了平静和寂寥!

羽川在凡尘苦苦寻觅他的身影未果,察觉到天地异象便赶到了此处,他嗅到了江亦安身体的灵力,看见湖心之中离奇的一幕时,当下便提起长剑一剑斩下。

玫瑰上的荆棘深深的扎入身体,疼痛在周身席卷,一寸寸,一步步侵入灵魂。

他最后一次眉梢清扬,露出笑意,很快,很快,他就能得偿所愿,一雪前耻!

但同样,他也会成为令三界都愤恶的存在。

可一旦入魔,便是落入旁门邪道,代价也是十分惨重,一朝堕落,便是永生叛离正道,再无回头之日。

他纠结过数日,最后还是决定了,要修魔道!

既然他已不是东海太子,所行皆与东海无关,那这世间似乎再无他挂念的东西了,成魔又何妨,只要能变强,只要能亲手杀了西海龙王,他死都不惧,何怕成魔。

一簇簇荆棘玫瑰,在湖中升起,像嗅觉灵敏的野兽,闻到了新鲜的肉体,直朝他的身躯蔓延,荆棘攀绕这身躯,将他紧紧缠绕,似乎是要于他融为一体。

江亦安无悔的闭上双目,浓密的睫毛静卧眼睑。

清绝的嗓音在空中响起,沉稳有力却也透着几分沧桑。

咒语刚止,湖水便已开始动荡,紧接着,一片晴空被黑云压顶,天地陷入昏沉!

于是在这一日,他找借口支走了子殇,因为有他在,他定会百加阻挠,甚至是以命相挟,江亦安可不想看他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眼前哭哭啼啼。

所以解除了心忧后,他才在烟乔湾的湖泊上空,召唤起了九幽阴灵。

这些时日他细细斟酌过,在天界藏书阁内,他曾发现过一本上古禁书,这书中所记咒语中,有一条便是逆天成魔的召阴咒。

此咒是借九幽阴灵之力,献出四魂七魄,堕入魔道已成钢铁之躯,对于他这种病体而已,十分适合。

卓卓白衣在湖水上空,无风自动!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郑重的念这招阴咒“以吾之魂,生献阴灵,永堕魔道,此生不悔!”

……

大功告成一半,江亦安在阁楼中的闲散日子到头了,当初他央求羽川借其神元体会了一把战神之力后,便疯狂贪恋上了这种体魄。

所以他想要自己也达到这种境界,想要一尺长剑断乾坤取了那西海龙王的命。

然而他的身体想要破境,正道显然是不行,所以只得剑走偏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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