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曲终人散
本以为凝刀会满意的，对我说声谢谢就带着女儿快速飞走再也不回来，但我错了，看来是真的还没完全体会当父亲的那种境界，他也许是更爱自己的女儿，转身对我表示感激时竟然给了一句忠告……
“小生，s级别的行尸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的能力刚刚提升到g级，在你我这种距离上几乎可以秒杀你和凝雪，s大行尸根本都不用出手，一个眼神而已，你已经再也不是自己了，带着你的人离开吧，我和妻子爱凝雪，不想她因为你的死而伤心。”
老家伙的国语水平表达的很到位，我也点头表示感谢，没表现出那种纨绔和不屑，那都是小说上才有的男主角表情，在末日下如果能出现那种神态，除非他是卡门。
上床了还能说吗？我贴近坐着并没拖鞋，身后，小欣亲昵的搂着我脖颈：“小生哥，有件事其实我一直瞒着你，但现在我想坦白，你会不会怪我？”
“说。”总感觉脑容扩充的家伙不简单，卡门骗我这妮子也骗，本屌不高兴了。
小欣伸伸舌头，带着一脸耍萌的表情讨要怜悯，“小生哥，你恨不恨卡门？”
这话等于没说。
“那如果我也骗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我犹豫两秒才摇头：“我很好色，对你恨不起来。”
啪……欣欣响指一打，“就知道这样我才骗的你。”
我：“……”
小欣：“好吧，说正经的，还记得东北那个女教授吗？就是给你末日系统的那个？”
我将耳机摘掉，脑子里一空，许多应该存在的东西都没了，“你说的是那个路边妇女？”
“拜托，那是我老妈，不是什么路边妇女。”
“啊？快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好像真被骗了，难道那是卡门的老婆？小欣岂不是……啧啧啧！
小欣：“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任何一个系统都是人创造出来的，只有三个目的，一个是从其中赚取好处，另一个是在枯燥生活中得到些精神安慰，最后一个就是监视使用系统的人，你绑定了末日系统是我老妈的主意，因为她想找一个能上帝抗衡的人。”
我好像懂了一点，“你是说……我被淘汰了。”
小欣有点为难，但还是点点头说了真话，“母亲就是东方最后一位守护者，上帝卡门也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他只是西方的守护者，他们共同牵制相互制约，我们也同样不是程序不是棋子，在很多年以前，母亲与卡门打过赌，在卡门即将输掉之际，老东西发动了末日，圣龙的一切一切都是他在幕后主宰，为的就是清理自己无法操控的棋子们。”
“为什么选择我？”老子一屌丝啊，我的小生活被破坏其乐融融的幸福遭受到无法弥补的创伤，我想知道谁来陪？是卡门还是东北的那老娘们……那小欣老妈？
“那真是你母亲？”
小欣使劲点头，“阿正哥其实就是她的第一个选择，末日系统当时还没研发成功，老妈只能将我丢到大哥身边，你出现了，成长的很快而且与圣龙仇恨大，所以，阿正被你取而代之。”
我懂了，现在老子的成长无法满足老太太的要求，她要重新抽选出一个了，这是个赌局也是个游戏而已，我们……说到底还是棋子。
感觉浑身好无力，我也懒得脱掉鞋轻轻躺下，看着窗外树梢上冒出的嫩芽，春天来了……
“你母亲有什么打算？”这是老子最担心的，棋子没用一般都会被抹杀吧，反正卡门会这么做。
小欣摇头：“你的担心我知道，但如果真会那样的话我也不用跟你坦白了，不过赌局还在继续，这并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的赌局，这关系到所有生命，所以母亲必须坚持下去，不管出于某种角度，就算是为了几十亿生命，我也要帮她走下去。”
“你会跟着她，等她找到一个更棒的男人后陪王伴驾，哼……走吧，趁我还没扇你一巴掌之前赶紧滚。”
小欣黯然，咬着自己的唇嘀咕：“为了全世界我才这样，你不觉得我很伟大吗？”
“你屁股大。”
“小生哥……我知道你恨我，外面的人已经在收拾了，我们走后你也抓紧离开，我会等着你的，希望老妈这次找到的是个女人。”
我也希望，自己的妞陪在一个壮男身边鬼才会放心，身边一轻，小欣从床上走下，到门口之际站在那回身看着我……
今天糟透了，一脚天上一脚地下真是大起大落，老子特么的真想尿尿，我伸手将虐杀权杖拉出，连带三只晶体戒指一起丢到小欣脚下：“带上这些，没有王牌的女人即使到了皇帝身边也不会被器重，希望你过得好。”
小欣弯腰将法杖抓起，伸手开门之际慢慢转身，“小生，爱丽丝和小塔都很好，她们都是母亲的棋子，已经在新皇帝那边了，刚纳和唐也都活着，胖子和大个都在我们这边，你如果……”
我摆摆手，示意她在我想咬人之前赶紧离开，这妮子曾经给了我太多的快乐和幸福，说实话，我真的下不去手。
老子只想咬她老妈……
窗外乱哄哄一片，小欣出去后，十四个长老都看向我这边，窗口内的他们眼中神色挂着不舍，哥看得出来。
小妹出现在门口，静静的站在那一句也不说，我知道她已经选择了，安慰道：“我没事，想清楚后说不定会加入你们，快跟上吧。”
“我会帮你看住小欣，她是我嫂子，是你老婆。”小妹留下一句转身离开。
“走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一声，我将窗帘拉上重新趟回去，等着自己的命运到来。
两个多小时偶尔断片偶尔清醒，直到被一声巨震惊醒，s大行尸终于来了吗？小妹真不够意思竟然没留把枪，我……
传送阵！
那是唯一可以逃走的地方，哥的速度不慢但想从高等行尸手下逃走难上加难，起身撩开窗帘一角，入眼的一幕让我心凉半截。
外面空地上的传送门已经被一条人身巨蟒扫碎，另外三扇还在三座岛上，猛然，我想到地下室还有一扇，转身快速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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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指西南：“凝雪……你好像都知道？
这块人多，小欣对我勾勾手指走近大殿，在她的房间门关闭之后拍拍大床，“帅哥，上床说。“
黑红两道身影彻底消失在哥一望百里的视线内，我收回看向身后：“好吧好吧好吧，今天的测试到此结束。”
现在已经有了最佳答案，凝刀就算看在凝雪的面子上也不会夸大其词骗我，s级的大行尸果然不是老子能对付的，以后会回来揍你们。
重新返回汨罗岛，小欣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我：“怎么一个人？你的啃种老婆丢了吗？”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看看你弄成了什么样子，你母亲还在等着你，她知道你也被感染了不知道哭的多伤心，走吧，跟我回洛杉矶去看看她。”
凝雪轻轻摇头：“我长大了父亲，母亲就托你照顾了，如果有可能我抽时间回去一次，请转告母亲我很想她。”
“不……你必须跟我走。”瞬间，凝刀充满亲情爱意的脸颊变得极其冷漠，给人的感觉就像公狼即将张嘴，虽然他是为了叼走保护自己的幼崽，但狼嘴毕竟是狼嘴。
凝刀留下一个欣慰的眼神，转身面朝西南猛然弹出翅膀，肩胛骨位置的衣服并没破裂，那种羽翼和凝雪的差不多，都是由纯能量凝聚而成的，不属于飞天尸的肉翅型号，看着让人肩膀发寒极度恶心。
碎沙略微一晃，凝刀已经冲上远处海面，凝雪看看我，转头一刹慢慢伸展出羽翼，没有往日的那种干净利落，胸口略微起伏两下才弓腰射向天空。
凝雪沉默了好久，才从我脸上将视线收回去，她向来不愿意多说，不会向别的女人一样问我怎么办，怎么样猎杀掉这个岛屿上的行尸，万一保不住了要去哪云云，所有的一切凝雪都含在嘴里。
她转身看向父亲，“咱们走吧！”
“凝刀先生你好，我……”
“随便你叫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叫杨小生，这一切都不会变得这么糟……”凝刀说到此扫到女儿难过的脸颊，竟然将语气压的随和下来，抬头对我叹气说道：“很抱歉，我必须带走凝雪，假如有一天你老了，唯一的女儿身处危险之中碎石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也会奋不顾身的，男人的爱你应该能感受到，别自私，放走她吧。”
“父亲，能不能给我个理由。”凝雪应该是从小受到老家伙感染，说话从来都很简洁明了，她不知道父亲凝刀能不能给予自己真正的理由，故而，将脚步略微挪向我，她有种预感，父亲凝刀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凝刀沉思片刻，这一次走了迂回路线，竟然打算用亲情来影响女儿凝雪。
我还没有妻女，自然体会不到那种可以为之付出性命的亲情，但每日在父亲母亲身旁流连，曾经感受不到什么，但当他们都不在了你回忆往日的点点滴滴，你才会知道为什么每天早上牙膏都是挤好的，剃须刀都是干干净净没有胡茬的……
我曾经忙，对偶尔唠叨的父亲埋怨过，年轻人真的时间不够用，老年人真的时间用不完，父亲听了默不作声，现在我懂了，他们的时间也有限，比我……更少！
我决定了，转身看向凝雪微笑：“回去吧，最少陪他们待一阵子，他们的时间比咱们更少。”
凝刀，凝雪的父亲，在末日之前就出现在欧美警局失踪案底上的富翁，如今出现在这里，凝雪虽然对父亲的离家有些怨恨，但毕竟是亲人，更何况，凝雪是啃种而不是丧失了人性思维的僵尸。
“父亲，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为了你！”凝刀五十岁的脸颊看上去虽然瘦削一些，但身材魁梧想必凝雪的娇躯是传自于母亲的传承，不过我对中国男人能娶到美国妞感兴趣，这老家伙的雄性能力应该快赶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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