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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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的再漂亮又如何,又不讨人喜欢,还会招惹一些麻烦,倒不如提升自己的力量,早些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她说道,话虽如此,她身为一个女孩子,她的心底上又何尝不想打扮漂亮一些,只是以她们这样尴尬的环境,长得漂亮不见得是好事,不然千月灵也不会遭到这些嫔妃的打压了,尤其是她在发现自己长得越发像千月灵之后,倒不如忍耐一些,她相信总有机会改变这样的局面的。

遗憾的是她居然没有继承母妃那一双蓝宝石般美丽的大眼睛。

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屋外千月灵都听到了,她的眼神有些黯然“月儿!”

······

午后,一场小雨刚刚过去,整个玉都显得格外平静,皇城百姓也都纷纷露出笑颜,尤其是那些家人还处在牢房和较为贫困的人。

只因为今天是皇帝的生辰,虽然不大办,但是制度相对有些放松了,一些被判了刑的罪人无论是谁都可以见家人一面,吃上一顿好的,想着皇帝一直这样亲民,看守的也有些放松了,连一部分罪人都被掉包了,也没有发现,一群人只是一个劲的在那边喝酒吃肉行酒令。

皇宫内,龙天翼坐在书房之中御书房中,听着太监白首传来的消息,脸上的神色并不是很好“这么说,该来的人来了,不该来的人也来了!”

“是的,陛下,只是我们准备了短短五年时间,能与他们抗衡吗?”白首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只是他的年岁以高,并不能弯下腰来,龙天翼只是一挥手,一股气流便将他扶起。

“多谢陛下。”

龙天翼挥挥手,又道“呵呵,能如何,不能又如何,白首,你觉得我们还有时间吗?虽然在这些年,我们已经清除掉了一些内奸,可是并不排除还有人在潜伏,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不知道还能保护孩子们多久,而那些家伙一定不会让我的孩子们平安长大的,现在他们的岁数也差不多了,万一他们再用上次用的手段,后果不堪设想。”回想起他以前的那些兄弟,自己也被愤怒与权力迷了眼,最后竟是一个人除了一个病秧子的弟弟,一个都没有活下来,龙天翼苦笑的说道道,“如今,我也是看透了,只希望孩子们不要有事,所谓权利、地位不过是过眼云烟。”

“陛下,您就放心吧!老奴死也会护皇子公主们周全。”白首低下头,眼里却是闪过了一丝狡黠。

“是吗?那就有劳你了!”龙天翼咧嘴笑道,并没有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

玉都城,云楼。

“时间就要到了,龙鳞国的皇城玉都就要变天了,齐越!”一个偏僻的酒楼里,温润如玉般模样的男子看着玉都城内出现的细微变化感叹道。

“主子,奴才在,不知主子有何吩咐。”隐藏在黑暗中一个白发老者恭敬的对他说道。

“记得叫他们准备好,我们是时候离开了。”他吩咐道,眼睛似是撇过皇宫,里面还带着一丝复杂的神情,却又在瞬间消失,没有让旁人看出。

“明白,属下会安排好的,还请主子耐心等一天。”

男子点了点头,也顺势收起了目光,挥手叫老者离开,便独自喝起酒来,他刚刚拿起酒杯便听见前面戏楼里传来的曲子:

潮起潮落,繁花盛衰,何人相约黄昏后,一声琵琶一声叹,悠悠花已去;

夜半秋风,枯叶纷飞,谁人无眠风吹去,一地雨水一片空,然然再难遇;

今四下方已尽,唯月独现;

提琴人,今何在?辗转不过难求之,晦暗不明颜色现;

却只叹,雷风暴雨可能敌······

午时已过了许久,已经有一些皇亲国戚受邀进了皇宫,因为这只是皇帝生辰的家宴,所以只有受到邀请之人或是亲人才能进去,其他人则是不能参与的。

吃过午饭后,龙心月觉得还早,她在换了衣服后,听千月灵在她面前絮絮叨叨了半天,本她没有吃饱的她,又饿了,就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规规矩矩的待在某处,独自一人离开了清幽阁,到处闲逛看了一下后,就走到了御膳房,和其他人撒娇卖乖了一下,拿了一些点心就准备走开。

“哎呀!”就在龙心月刚踏出门口,一个穿玄墨色衣服的少年走了进来,与她面对面撞了,只是龙心月不过五六岁的年纪,而对方却已经十一二岁了,自然而然的是她倒在地上。

“不好意思,小姑娘你没事吧!”对方开口问道,声音显得十分沉稳。

“啊!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刚刚是我莽撞了。”龙心月摇摇头,自己并不在乎这些小事,而她受惯了被人推打,听到道歉声,反而有些好奇,毕竟自己的身份在皇宫里的待遇可谓是人尽皆知,第一反应就觉得这人一定不是皇宫里的人,也不是那些皇亲国戚,不然会对她客气?

斜眼望过去,脸上有些发红,是一个英俊美少年,脸上带着一丝异域风情,不过比起她那个少见的父皇,她内心里还是喜欢父皇的模样,据传闻这次家宴有外国使者到访,看样子就是此人了,不过显得格外的年轻。

龙月在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看着她,经过刚刚的那番碰撞,在她看来,这个七公主虽然狼狈,却也不是十分不堪,年纪还小,容貌上只是有几分俏皮可爱,举止谈吐都十分有礼,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公主,连吃东西都要向御膳房里的人撒娇卖乖才给,他可是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看样子传言非虚,这个七公主并不受宠。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就在他们相互观察对方的同时,御膳房的管事出来了,看了看手中拿着点心,有些狼狈的龙月,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个衣着不凡的异域年轻人,便知道发生了何事。

看向龙心月的眼里很明显带着一丝无奈和不屑的神情,不过这种眼神她看多了也不再重视了,反正她下一个目标就是御膳房了。

“是这样的,我——”龙心月刚想要解释什么,便被旁边的那个少年打断了。

“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她。”

“你是?”管事的眉头微皱,只觉得来人气质非凡,却又认不出是哪一个。

“暗灵国使者,五皇子夜阑澄。”他淡淡的说道。

而御膳房管事听到这话,神色也收敛了几分,毕竟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对待外人绝对要恭敬有礼,可不能失去了分寸,当然是对方不惹事的情况下,只是语气里依旧带着几分高傲“不知道使者大人有何事,这里好像不是议事阁吧!”

“我只是路过此地,管事的何必说这些话,况且我也没有说我要去议事阁,,难道你的主子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听出这个管事那心底里的几分傲气和不屑,夜阑澄表现出十分不满。

“这——”管事神色突然间变得慌乱,龙心月觉得自己不能不说话,不然事情弄大了她也不好脱身,毕竟这可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她想了想,站在一旁轻轻的插嘴道“使者大人,是我家下人无礼,本公主在此向你赔罪了,还望使者大人见谅,毕竟刘管事在这里待了几天没有睡觉了也不怪她有几分失礼之处,如果使者大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便叫人来,如何?”

“哦?”夜阑澄眉头轻挑,这家伙说话滴水不漏,将一切责任甩的干净,倒是有几分意思,当然他也没有为难这人的意思,只是单纯不喜欢此人态度而已,“无妨,我想刘管事也不是故意的,我终归只是一个客人,你是公主?是我唐突了,公主也不用叫人了,我和人约好了,只是恰巧经过此地而已,告辞。”

说完,夜阑澄便是真的告辞了,顺着阳光看去,微风吹过,当真像是谪仙之人。

愣了一会儿,管事的只是瞪了她一眼,叫她赶紧离去,就进了屋子,生怕再和她有什么联系,惹出是非来。

龙心月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那一双眼睛好像能将人看的透彻一般的可怕。

······

回到清幽阁,龙心月便遭到了千月灵的连番询问,“月儿,你去哪里了,我听说你在御膳房那边冲撞了客人,问题解决了没有,还有你赶紧去换一身衣裳,这件脏了,就不要拿出去了,我记得柜子里还有一件半成新的牙黄色长裙。”因为她刚刚撞到了人,摔倒在地,御膳房门口又有被他们撒的水,便有些脏了。

“我只是去拿一些点心,那里知道会出现这些事情,不过母妃放心,问题已经解决了”她露出求夸赞的表情俏皮的笑道,又把自己的手帕打开,露出了里面包着的几块做工精细的点心,花一样的模样,看样子十分可口。

“你呀,贪吃鬼,还不管快去换衣服,待会儿迟到了怎么办。”千月灵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自己这个调皮又聪明的女儿又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好在她从来知道有些事情浅尝辄止就好,也没有惹过太大的祸患来,呃......只要是打架不算的话,她轻抚了额头,自己到底是怎么教的,孩子这性子到底是随谁了。

“嘿嘿,女儿我这样乖巧,他们自然是喜欢我的。”龙心月毫不害臊的说道。

千月灵无奈的瞥了她一眼,又道“还在吃,快去换衣服,待会儿可就是晚宴了,啸天最看重规矩,快去。”

“哦!”

“二姐,你说这次宴会会不会有什么新意,据说请的是外面花满楼最好的舞师,还有我国最好的琴乐师柳白生呢!”龙心蕊(五岁)一脸期待的说道。

“好与不好又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回去看书或是修炼。”龙心烟(十一岁)面露不满的说道,丝毫不在乎这次宴会,眼睛看向四周,只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待会儿早早退出吧!”。

“切,大姐,你也太闷了,母妃今年也不带我。”龙心蕊瘪嘴说道,眼睛向四周看去自己母妃,柳溪柳贵妃正坐在上头,面带笑意。

向下看去便发现了自己的九弟龙思潜,不过她是不会称呼他的,龙思潜的母妃不过是一介婢女,如果不是她皇后的婢女,只配和千月灵她们一样,坐在最外围,相比起龙月,这种低贱婢女所出的人,更加恶心。

这次宴会中,除了六公主龙心雨因为身体原因和自小就不在皇宫的五公主龙灵儿,以及前些天被一个说是师父带走的三皇子龙思源之外,该来的人基本上都过来了,此外,还有一些与皇室有关之人,以及一些他国使者。

皇室里,依着年纪,地位的高低排列,当然靠的皇帝最近的便是他的大儿子龙思域,其次就是龙心烟龙心蕊了,再次就是一些年纪比较小的皇子公主则靠着自己的母亲坐着,位于宴会大厅最高的便是龙鳞国皇帝龙啸天,左右两侧的就是他的皇后刘倩,以及最为尊贵的贵妃柳溪,其他的妃嫔及客人则按照地位的高低坐着,当然龙心月母女一直都是坐在最外围不起眼的位置上。

待人来的差不多后,宴会便顺利的开始了,流程什么的并没有什么新意,左不过是琴声伴舞,不过由于是请的花满楼的舞女和雅阁的琴主柳白生,这次家宴比以往其他的许多宴会更加出彩,琴音袅袅,舞步婉转,身姿体态之完美,更是引入入甚,无法别眼。

“陛下,舞蹈音乐都很不错呢!您的生辰之日,也多开心些,不要为了政事而烦了心情,来,我给你添酒。”皇后刘倩坐在龙啸天身边称赞道,眼睛却是不动声色的向四周看了几眼,似乎是在观察什么。

“嗯。”他点了点头,样子有些心不在焉,面容上却又十分的淡定。

“皇后娘娘说的是呢!”身边的一些嫔妃附和道。

虽然这场生辰宴会看上去比以往更加的精彩,所有的人都表现的十分平常,但是有眼力的人只要仔细的向四周看去,便知道这气氛有几分诡异,龙心月低头吃着东西,心底里却是有着一点不安,总觉得这宴会有些古怪,但是她又说不清楚。

不过看到众人都沉醉于此,就想着出去散散心,这样氛围当真是有些让她喘不过气,不论何时。

对着母妃千月灵说了两句,也不做他想便是离去,离开前,她虽然还是有些担忧千月灵,可是这毕竟是皇宫,想来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只好让千月灵小心些就好。

而后,在她走到一棵柱子边时,察觉到了一道视线,向后一望,居然是白日里见过的那个异国少年,脸带微笑,似是在向她打招呼。

她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但在皇宫生活的这几年也有了一定的忧患意识,你我非亲非故,不过是见过一面,也无需像好友般亲昵,而且以后并非是一个国家,想来也不会再见面,不必深交,想到这里,她只是向他微微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见此,夜阑澄便是越是觉得这个丫头的不凡,相比其他的同龄公主不仅懂事还知道分寸,而且他可没有忽略掉她眼里闪过的一丝不屑,那真的只是一个深居皇宫的年幼公主会出现的眼神吗,当真是不简单,比起那个正看着自己发呆的五公主龙心蕊要好的不了太多。

他低头沉思,再不看龙心月的方向。

“你倒是有闲情注意一个小丫头,我说关注她不如关注我,看我比她有能力多了。”他的身边一个年龄相仿的白衣少年一脸陶醉的说道,两人桌上的酒却是已经被他喝光了。

“无聊。”他冷冷的回答。

“呃,澄,那里无聊了,不如你找那龙鳞国皇帝把她娶过来,虽然年纪小了点,但你可以养——唔——”但白衣少年话音未落,便被他灌了一杯酒进去。

“你觉得可能吗?别忘了我们的身份,严寂。”他提醒道,实际上不仅仅只是他们身份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那丫头不过是一个小屁孩儿,根本提不及兴趣来,他这样,也只是有几分好奇而已。

“好啦好啦!”见到夜阑澄一副严肃的模样,严寂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说的太多,不然被人发现他们的目的就不好了,眉毛轻挑便看了龙心烟一眼,“啧啧,等过两年这大公主长大了一定是一个美人。”

而此刻的龙天翼并未注意到此处,他早早的便已经准备好和那些人开战,此刻心里都在盘算着之后的事情,也许,等过了今晚,谁胜谁负就看命了。

······

“知道就不要忤逆我的意思,我不罚你,但你必须记住,明白吗?”见到玲儿紧张的样子,似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语气过于严肃了,但她相信玲儿对她的忠心,她轻轻一笑,又道“继续替我梳理吧!”

“是,公主殿下。”见到龙心月一脸无奈的表情,玲儿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赶紧靠拢,替她把其他的地方调整到位。

“公主殿下!”玲儿在后面看见龙心月把她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给改了,不由得嘟嘟嘴。

龙心月斜眼看向她,生气的说道“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

“当然是您。”玲儿极少见到龙心月发脾气,即便是被人欺负,被人打了也没有生过气,她常常在那些人离开后,露出微笑,因此她在某些方面担心又害怕于她,尤其是最近的几个月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气质越发的好,云妃娘娘也是极为关心着她的学业,因此见到龙心月生气,她就吓了一跳,站在后面一动也不敢动。

至于跟踪什么的,她也用过,但是每次不是跟丢了,就是被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拦了回去。

如今她的武功修炼倒是顺利,或许是皇帝生辰要到了,外国使臣也要来了,也没有人找她麻烦。

然而就在她感觉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她却是不小心‘生病’了!这病来的很突然,在这生病的时间里,她很痛苦,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火烧掉了一样,但很快便好了,这让她感到几分疑惑,她只是隐约的感受到,在生病期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好像对千月灵说了点什么,之后她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再次醒来之时,她便好了。

“好了,公主快看看。”虽然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下,龙心月那稚嫩的小脸上依旧带着千月灵的一丝影子,长大后绝对是一个美人胚子。

她微微皱眉,看了一下,把头上的发夹取下,一搓头发落了下来,挡住了一些,看上去到没有之前那一番惊艳了“这就行了!”

“公主为什么不打扮漂亮一些呢?最近我可是做了几件好看的衣服呢!”玲儿比她大上几岁,也是一个十分爱美的女孩,在她们这样的几乎没有人什么收入的地方,她只用些简单的东西便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手艺上可是杠杠的。

只是龙月却不擅长女红,曾经也被母妃训练过一段时间,可她不知道是不是没兴趣还是天赋不够的原因,只能稍稍缝补衣物,至于好看不好看又另当别论了,也正是因此玲儿学习的比她更卖力,当然这也不外乎玲儿自己是存了私心,想着以后大些了出宫,有一门好手艺也好嫁人些。

但第二天,她问母妃她的病是怎么好的时候,却是闭口不谈,反而是扔给了她一卷心法,让她好好的修炼,名字未知,但看着千月灵那般谨慎的样子,她觉得这心法一定不简单。

只是,千月灵并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只要她少些外出,多在殿内待着,潜心修行就好。

虽然皇宫里总有一些心胸狭窄之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些人找她的麻烦,但对于她来说,小菜一碟,随便弄点迷药就让他们受尽苦头。

千月灵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没有被人发现都是无碍,再然后,她似乎已经有好几日没有看见过母妃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心头不由得有几分烦躁,自己出生到现在还从没有超过一天没有见到千月灵,也不知道她是去做了什么。

就这样,时间很快便到了龙啸天生辰之日。

“公主殿下,该梳妆了。”她的贴身婢女玲儿说道。

“哦,打一个简单的发髻,衣服朴素一些,方便运动就行。”她说道。

距离那日与三哥龙思源的谈话过了许久,那日母妃找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交代了自己小心一点,要保护好自己之类的话,这倒还有几分奇怪,难不成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吗?可是她这些日子也没有得到什么特别的情报。

算了,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再想得太多,她如今只是一个丫头片子,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想别的做什么,龙心月也已经开始了真正的修行,虽然她平日里也有锻炼身体,但是这毕竟是正规的修炼武功,虽然只是最基础的,却依旧不易掌握,三个月来掌握的不过皮毛而已,这还是在无人指导之下的缘故,至于她那三哥,在将东西给她一个月后,似乎被人带走了,好像是因为天赋什么的。

至此她不由得在心里吐槽,自己这个哥哥不会是男主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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