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送我的郎啊送到了大门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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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玙甚至开始心疼自己男朋友了,烧饼一见她面带不忍心,“可不能说啊,说好的惊喜。有多大的失望,就有多大的惊喜。”

10号一早,简玙就准时到了玫瑰园。王惠是第一次见到简玙真人,一眼就觉得这个姑娘虽然年轻但是胜在稳重,而且又是学京剧的,跟小辫儿共同语言也多,很是谈得来。更重要的是她之前看过姑娘的很多视频和采访,都觉得这个小姑娘三观正的很,而且开蒙早的缘故,有通身的气派。

“来了啊,小辫儿还在房间呢。”话音刚落,郭麒麟和陶阳出了房间门就看见了简玙。

“嗯?你今儿也去天津?”张云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厨房门口。

简玙正好对上张云雷的疑惑的眼神,微微一笑,把手头上这碗面递给他,扶着他走到桌边,“对啊,今天本来是王艳老师去天津戏曲学校有一个演出,只是临时有事,就成了我去了。”

偷偷看一眼张云雷的表情,又对上大林和陶阳看好戏的眼神,简玙又说,“演出是下午一点到三点半,结束之后还得回北京排练。我的二爷啊,”说着两只手去捏一捏他的肩膀,“今天你的女朋友就不能陪你过生日了呢。”

苦唧唧的语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张云雷也舍不得小姑娘,却还是只能笑着点头。

你问我眼中为何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丫头爱得深沉。

到高铁站的时候,简玙的出现也让烧饼,孟鹤堂还有杨九郎大吃一惊,在候车室都纷纷调侃这是不是要替夫出征。

简玙自认演技不俗,果然还是输给了德云男团,这几个人装成毫不知情的模样,竟然一度让简玙觉得自己前几天在咖啡馆只是一场梦。

果然演技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都信了。

当晚的演出也很成功,正好又值张云雷的生日,连着几个节目都在他身上砸挂。简直是人在后台坐,挂从天上来。简玙一直全副武装藏在观众席中,跟后台的交流全靠陶阳和九良魔鬼的步伐几番躲避着张云雷的追踪。

“我说你们两尿急啊,晃来晃去的。”张云雷眼都晕了,简玙今天的微信怎么回的这么变扭呢。

“冷的,冷的。”陶阳和九良纷纷表示自己很委屈,本来联系简玙的人物交给他们俩就是因为基本上和张云雷的时间是重开的,可偏偏今天张云雷不是坐在九良身边,就是要和陶阳搭讪,弄得两人手机屏幕都不敢调太亮。这才走来走去,想着不被发现。

孟鹤堂坐在沙发上,大爷似的看着一边委屈巴巴的小先生,“今儿过生日,你干嘛呀,气性那么大?”

“简玙这微信回的不对劲。”夜幕低垂,张云雷知道简玙10岁那年的事情,自然心里也很紧张。按理说如果是排练的话,九点多也该结束了啊。

而观众席上的简玙也很无语,一边是周九良的实时播报,一边是陶阳的默默吐槽,有时候张云雷还过来凑个热闹,回个信息都要考虑三遍自己有没有发错人。简玙表示自己的手速估计可以去弹野蜂飞舞了。

好容易快熬到了返场时间,众人上台之前,陶阳给简玙发了一条微信,让她来后台。

九郎和九楠陪着张云雷上的台,九楠一米九一的大个子简直男友力MAX,把张云雷的右手边遮的是密不透风,身后又是春姐,张云雷上个台有种被黑社会强迫的感觉,这种感觉一有,还愣是没看见匆匆而过的黑影。

陶阳向来在返场的时候都是窝在人群后头的,在后台接到简玙这才放下心来,又默默上台,充分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郭麒麟四下找了半天,才看见白衣的陶阳,这哥们儿是真小啊。

粉丝又是送花又是送蛋糕,张云雷觉得得亏师傅不在,不然又得说自己欺师灭祖。正想着,有个粉丝喊了一声,“这是给郭老师的。”

“太好了,终于可以给师傅交差了。”张云雷接过那一束花,转手又把它交给郭麒麟。

郭麒麟这个实在孩子都快哭了,“谢谢你们还记得我爸啊。”

“孩子多孝顺啊,姐夫,你看见也该高兴了吧?”郭老师在北京感到头顶一阵凉意,明天打算留头发了。

都说德云社的观众是花钱来说相声的,这难道不是赔本买卖吗?德云女孩儿告诉你,一点儿都不赔本,因为我们有点歌时间,每个角儿基本上都会充分满足自己的要求,这比听演唱会划算好嘛?

张云雷的生日,当然要把辫儿哥哥留到最后,应了观众的要求合唱了一段《乾坤带》,烧饼还觉得不过瘾,非蹿腾着张云雷再来一出《断桥》,“好久没听《断桥》了,自从认识了张火丁老师之后,辫儿啊就一直苦心钻研程派唱法,今儿过生日,你不得交个作业嘛?”

“不是,我唱是可以,但是白娘娘在哪呢?”张云雷原先是瞥见了陶阳,谁知道锣鼓一响,白娘娘可不就来了。

“?你忍心将我害伤,端阳佳节劝雄黄;?你忍心将我诳,??才对双星盟誓愿,你又随法海入禅堂;你忍心叫我断肠,平日恩情且不讲,怎不念我腹中还有小儿郎?你忍心见我败亡,可怜我与神将、刀对枪,只杀得筋疲力尽,头昏目眩、腹痛不可当。你袖手旁观在山岗。手摸胸膛想一想,有何面目来见妻房?”

简玙从舞台后方踩着锣点而来,为配着他的大褂,还穿了一身旗袍,头发挽在耳边,显得温婉娴静。

两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至真至纯。简玙的旗袍以白色为敌,墨绿色滚边盘口,旗袍上还印有水墨牡丹和绿叶交相。

张云雷确实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好在没有乱了阵脚。

“?耳听寺外人声嚷,心念贤妻泪千行。?几次闯出文殊院,法海不准见妻房。……先只想拜佛早回转,文殊院粉墙高似天。?听鱼磐,只把贤妻念,那几夜何曾得安眠。?贤妻金山将我探,咫尺天涯见无缘。法海与你来交战,卑人心中似箭穿。小沙弥,行方便,他放我下山访婵娟。?得与贤妻见一面,纵死黄泉我的心也甜。”

场下观众也是有好久没有见到简玙了。

“我是简玙,应了德云社好朋友的邀请来为我们角儿送上一份生日礼物。”简玙望向张云雷,“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啊。”

“怪我怪我,”郭麒麟上前,“我应该去请张火丁老师的。”

张云雷的求生欲告诉他不能这么做,“没有没有,我这是太惊喜了。因为,老实说啊,我们在机场碰到了,简老师原先在戏曲学校还有演出,真的还是很感谢百忙之中能来为我庆祝生日。”

简玙站在舞台上,只觉得身边都是演技派,张云雷尤甚。

“小张老师唱的好不好?”简玙看见观众一致鼓掌,也点点头,“真的很厉害了。”

“希望下次还能再继续合作。”张云雷抛出橄榄枝,观众反响确实很好。

网友宣称,“这是我见过粉丝最和谐的一对了,要是在一起我举双手赞成。”

演出现场,烧饼点上蜡烛,让场工将灯关掉,张云雷27岁的生日,有观众,有兄弟,有爱人。

别人过生日都是唱生日快乐歌,而张云雷过生日,粉丝自发唱《敢教天下无风尘》。蜡烛掩映出张云雷眼角的湿润,许下身边人此后顺遂的心愿,吹灭了蜡烛。

郭麒麟和烧饼最期待和喜欢的就是砸蛋糕,台上台下一阵欢闹。简玙站在他身边看着周身的欢愉,相视一笑。

有坐在后排的观众拍下这一幕发上微博,“二爷生日最大的惊喜就是他们在闹,我们在笑。”

“我在现场竟然没有看到。我有一种桃儿不在,二爷就是大家长的赶脚,别说这两人儿还挺配的。”

“辫儿哥哥真的很疼粉丝了,相信他以后对二奶奶一定也会视如珍宝。姆们二爷和玙先生两个人真的配一脸啊。”

“一个是提笼逗鸟走巷弄,一个是趟马掷袖[1]入梨园。”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1】

趟马:由于京剧中多以马鞭来代替马,或作为骑马的象征,因此凡手持马鞭挥舞着上场后运用圆场、翻身、卧鱼、砍身、摔叉、掏翎、亮相等技巧连续做出打马、勒马或策马疾驰的舞蹈动作的组合就是京剧的趟马。

这个可以详见《双阳公主》一出

掷袖:(扔袖)先仍右袖,再扔左袖,将袖一抓再往前直扔,表示无可奈何之意。

这个是旦角水袖动作中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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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有看到我的小说,很奇怪我为什么两篇都喜欢写很多京剧演员,那我也就这个机会聊一聊。

因为我姑姑是刀马旦,所以我以前就喜欢听戏,小时候是在剧团长大的。但是我只限于听,然后再加上自身嗓音条件不好一直就不会唱。

现在是为了写小说才想去了解戏曲,每天都会看很多表演,找很多资料,可以说很多我自己专业之外的知识和内容都是因为喜欢二爷才了解到的,这是追了二爷之后带给我的改变,这么好的人我真的觉得他是值得一生温柔的。

有很多宝宝也知道我现在在做老师,其实我真的不反对追星。只要是正能量的,能带给所有人积极意义的,我觉得都不应该反对。

尤其是这种真心热爱曲艺的,选择曲艺的人,其实他们内心都是带着某种偏执的,正是这种偏执才让他们孤注一掷走上一条孤独的路。他们忍三伏,耐酷暑,披荆斩棘,坚持到最后的人才揭开帷幕,走到我们面前,打动世人,然后成为我们心中唯一的人,甚至封神。

简玙从来不拿什么老艺术家和一级演员的派头,王惠觉得小姑娘年少有成,但是进退得当,更加满意了,“阿玙啊,你今天是来接小辫儿的?”

“嗯,就一起把大林和阿陶也接走。我正好今天在天津还有演出。”

“不用不用。”王惠看见小姑娘这么勤快更是高兴,“我这里浇头什么的都好了,就是怕他们起得晚面会坨,快得很。”

“简老师啊……”

“哎呦,您叫阿玙就行。”

“不可以,等你结束都几点了,”张云雷摸着她的小下巴,又尖了一点儿,“你结束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张云雷婉拒了简玙的好意,但是内心还是很后悔的。这可是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后的第一个生日,女朋友不能和自己一起过当然有点小失望。

第二天简玙上午课结束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学校。九郎跟她约的是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老实说,在没来之前简玙一直以为只有杨九郎一个人,到了才发现烧饼,孟鹤堂他们都来了。众人围坐在小包厢里,讨论着张云雷的生日惊喜,简玙只觉得温馨,原来在早在很久之前,张云雷就不再是孤木泛舟了。

陶阳端着自己的那碗面想要递给简玙,“姐,吃过饭了吗?”

“我吃过了。”看见王惠又进了厨房,简玙想想也跟了进去,“姐,要我帮忙嘛?”

“什么意思?”

四五个脑袋聚到一起,听烧饼说了自己的想法,简玙不得不承认,“难怪叫烧饼呢,芝麻点子真多。”

孟鹤堂也是个自来熟的,“呦,头一回这么正式见到弟妹。”

“我可是对堂主的大名如雷贯耳了。”简玙对孟鹤堂也是印象很深刻的。两人坐在这,就都想起了17年纲丝节时候的事情。

张云雷视线聚焦到简玙脸上,“嗯?要给我过生日啊?我今年生日的时候正好有演出,在天津呢,估摸着是在演出结束之后出去聚一聚。二十七岁,也不是什么大生日。”

简玙点点头,试探的问道,“我最近都得忙着春晚排练,是不是忽略你了?要不我那天结束就去天津找你?”

孟鹤堂痴痴一笑,“我那时候也是眼神儿不好,弟妹猫着腰,我哪里看得出来?不过您一坐下,这气度,那就是仪态万千啊,怪不得我们小辫儿日思夜想的。”

简玙不是个经常脸红的,但即便这样,也被他夸得也是不好意思了。难怪都说德云女流氓起源于七队,盛行于八队,流窜在各个队,全凭队长的带头作用啊。

几个人商量了一阵算是大概想好了,烧饼突然又开一个脑洞,“要不咱们跟辫儿来一个声东击西?”

<li style="line-height: 25.2px">  跨年结束没多久就是张云雷的生日。18年,我们辫儿哥哥就二十七了,想想日子过的也真快。

简玙窝在张云雷怀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九郎早上找到自己打算约个时间想想怎么给张云雷过生日。张云雷哪里知道女朋友的心思,他翻翻手机日历,诶女朋友过了年才二十三,比郭麒麟还小三个多月呢。

“爷,你今年生日打算怎么过啊?”简玙下巴抵在他肩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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