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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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江:“那是百年一遇的夜光T恤!”

龙树:“它蕴藏了多少……”

“啧!”何叶出声打断他们,被那几个智障气的简直没脾气:“敢情都跑这儿来埋汰我了是吧?”

何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听着身后愈发大的笑声,少年心道:

来找这群傻逼果然是个错误决定。

……

节目组财大气粗,“吸烟区”建设的豪华大气,地上圆滚滚的扫地机器人跑来跑去,时不时就会碰一下桌椅板凳,瞧着很傻。

两位少爷站在窗子前纡尊降贵地凑合。

白棋的胳膊轻轻搭在窗台上,夹着香烟的大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氤氲的烟雾在空气中袅袅飘荡,模糊了手部线条。

青年望向远处,问:“伯父还没消气?”

何叶吊儿郎当靠在墙上,眼帘垂下遮住眸子里的情绪:“他要能原谅我,我还用到这儿来?”

天天见了自己亲爹跟见了老鼠见了猫似得。

白棋评价:“你可真够倒霉的。”

可不就是倒霉催的。

明明溜进房间就完的事,前前后后连两分钟都不会超过,却给他硬生生造作了大半个钟头、绕别墅跑了好几圈。

何叶颇为感慨地长长叹了口气。

“有什么办法呢,爸爸这种东西又不能说换就换。”

脾气不好也只有忍字当头咯。

“嗤。”白棋勾着唇角也不再多问,只是将眸子慢慢滑至眼尾,扫了一眼少年嘴里叼着却没点燃的香烟:“不想抽?”

青年的声音华丽又贵气,带着与生俱来的凉意。悦耳动听。

“都答应来陪你了,当然要抽。”何叶探着身子往他那边凑了凑,瞥了一眼白棋手中的打火机,咬着烟示意:“白少,借个火呗?”

白棋近距离睨着少年靠过来的面庞,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深邃层叠、光点明灭。

何叶叼着烟轻笑的模样有点痞,坏的荷尔蒙爆棚。

跟个小流氓似得。

偏偏那张脸却帅的很,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行啊。”白棋勾起一点冷清的唇角,垂下眼帘拨开了打火机的盖子,伴随着“叮”地一声脆响,敲在人的耳膜上。

何叶被这一声勾得心痒,也垂下眸子瞧向那只帅的不行的小东西。

-那是他送给白棋的生日礼物。

专门请国外知名设计师定制的,盖子里面还刻着白棋的英文名字,全世界就这么一个,独一无二。

白棋捧着那抹蓝紫色火焰凑过去,故意问他:“喜欢?”话音刚落,火舌便舔燃了棕色烟草,盈出一点猩红的光点。

何叶抽离身子站了回去,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烟雾,任由其模糊了自己的面容,才慢悠悠开口:“当然喜欢。”

青年两条长腿随意交叠在一起,靠在墙上侧头瞥他,一笑:“怎么,想送给我?”

“送你……”白棋微低下头,随意弹了弹指间的烟身,长长的灰烬立即掉落在脚边、摔成粉末,他散漫地勾着点唇角:“恐怕不行。”

这答案在何叶预料之内,一点也不意外:“那就别老是勾我。”

白棋神色散漫地望着窗外的景色,舔了口烟,将海绵一点点濡湿了,没说话。

何叶瞧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啧”了一声:“还不是仗着我疼你。”

何叶的确喜欢惨了这个打火机,整个设计又野又酷,带劲的很。

可白棋不肯送他,他也不能再回去定制一个。

这是他给白棋的生日礼物,说独一无二就是独一无二,绝不能让对方在自己这儿受了什么委屈。

“嗯哼,”白棋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大大方方承认了:“仗着。”

华丽微冷的声线将这四个字咬的极其好听,慵懒中透着几丝漫不经心。

何叶吐出肺里的烟,转头瞧他一眼。

……

一根烟抽完,何叶瞥了眼旁边的家伙,舔了舔后槽牙,主动发出邀请:“约个尿,一起?”

白棋闻言,眼睛滑至眼尾,朝他投去一个凉凉的眼神,薄唇轻启:“没兴趣。”

嘿。

这小子。

不去就不去,至于露出这么嫌弃的表情?

得,他自己去。

何叶看了下时间,距离真人秀正式开始还差半小时,足够了,从青年身边路过的时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吧,不用等我。”

“成。”

……

洗手间顶灯从上方投下的金色光线将里面衬的富丽堂皇,铺就的灰色地毯柔软舒适,踩在上面安静无声。

何叶放完水,一边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一边往外走,好看的双眸微阖,谁知手还没擦干净就被人碰掉了纸巾,一头扎进怀里。

靠。

差点吓着他!

但不得不说,撞上来的这幅身子有点……硬。

差点把他这身老骨头都给撞散架了。

还挺疼。

何叶低头瞧了眼投怀送抱的家伙,只看到一个黑色发顶,对方层次分明的碎发搭在细长的颈间,将白生生的耳朵露出来,洗手间金色的光线撒上去,衬得人璀璨如神之子。

何叶瞧着对方凌厉紧绷的下巴线条,眸光轻轻闪了闪,揶揄:“这么急?”

“抱歉。”

对方声音冷淡,何叶离他这么近都没能从中听出任何歉然的意思。

青年说完退后一步,从何叶怀中退出去,可还没站定,一股钻心的痛突然从右脚传来,“嘶!”

冬邮的身子不受控制向右.歪去。

何叶见他身形不稳,长臂一伸将人轻松揽住,“你没事吧?”

就是揽住之后神色有点古怪……

须臾,何叶敛起眼中的诧异,在心里小声逼逼:

这腰真特么结实,硌手呢还!

“没事。”冬邮不知道对面的人在想些什么,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便皱着眉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踝。

——他的右脚好像出了点小麻烦。

青年抿了抿唇,抬头看向何叶,唇角翘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冷声道:“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

清凉、澄澈的声音衬得他整个人如秋天的冷霜,疏离的很,带着股不容亲近的意味。

“举手之劳而已。”何叶听他强调了两遍没事,礼貌地收回横在对方腰间的手。

冬邮退后一步,没再说话,垂下眸子看向自己的右脚。

金色灯光下,长长脖颈微弯的青年好似一只天鹅,皮肤白的惊人,虽然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冷漠异常,却依然掩不住面部帅气的线条。

何叶舔了舔唇角。

小孩长相十分合他胃口,身材也好,腰细腿长、骨型流畅好看。

就是可惜太冷了。

他敛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下流想法,垂眸瞧向对方的右脚,那里红肿一片,和左脚细瘦好看的线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么漂亮的画面被破坏了,颇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

何叶心下不忍,问:“扭到了?”

“不碍事。”冬邮趔趄着又退后一步,从他怀中完全退出去,保持着陌生人之间的安全距离,脸上的表情十分淡漠。

“自己能行?”

“嗯。”

何叶侧身绅士地给人让开了道路:“ok,以后走路注意些。”

冬邮闻言抬眸瞧他一眼,冰冷的眸子中看不出情绪。

……

洗手间的灰色地毯安静坦然地躺在地上任人践踏,不染灰尘的镜面映衬出两个帅气十足的青年。

冬邮站在小便池前,转头看了一眼。

那人还没有走——

此时正懒懒靠在洗手台前,两条大长腿随意摆放着,侧脸线条紧绷、刘海轻轻搭在额前,酷的厉害,整个人带着股散漫的好看。

冬邮皱了皱眉,没有起伏的脸上染上一丝不太明显的抗拒。

-他留在这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走?

冬邮薄唇轻抿,不动声色地再次用眼尾余光打量何叶。

洗手台前的青年虽然懒懒瞧着门口的方向,没有看过来,可对方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让人无法刻意忽略。

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放水,冬邮心里微微有些别扭。

……但大家都是男生,他又不是没和别人一起上过厕所。

冬邮抿了抿唇,赶走心头那点莫名其妙的不自在,面无表情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扣。

随着裤链被拉开的微小声响,空气中弥漫着的躁动因子被推上了顶峰。

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全都停了下来,陷入一阵静谧。

仿佛在小心的期待着什么。

直到“哗啦啦”的水声在空气中响起,打破了一室沉寂。

何叶的耳朵动了动,然后笑着挑了挑眉。

终于等到了小孩放下防备了。

不容易啊~

何叶是故意留在这儿的。

但他没打算耍流氓,他只是瞧冬邮脚肿的太厉害,想确认了对方一个人真的可以再走。

谁知小孩却一直像防狼一般防着他。

眼中的警惕和防备明晃晃的,刺眼的厉害。

啧。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自己救了他一次,不感激也就算了,还……

可小孩那张脸生的实在好看,何叶对着他也生不起气。

所以当何叶打定主意留下,并靠在洗手台上故意清了清嗓子时,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冬邮一直淡漠的面颊裂开了一道纹路。

对方意识到他还没走后,眼中顿时涌现出一层又一层的复杂情绪,从惊讶到疑惑、再到探究,还隐隐藏着一丝排斥。

倒是想不到这双眼睛还挺会说话的。

比那张脸有趣多了。

瞧着瞧着,竟然还能看出来丝意外的懵懂和疑惑。

嘿,真是神了!

“……喂。”何叶在青年放水放到一半时突然出声,用下巴指了指他的右腿:“那里肿的都能煲猪脚汤了吧。”

冬邮闻言转头瞧向何叶,那人的视线正在他身上肆意打量着,被自己发现了也没有半分闪躲,一脸坦然。

好似在干什么天经地义的事儿。

冬邮没理他,两人都是男生,看就看了。

他忽略掉.脊背升起的僵硬感,脸上没有任何起伏地继续放水。

何叶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了一遍,然后幽幽开口:“你打不过我。”他不紧不慢地:“就算你腿脚都好好的,也未必能打过我。偏偏还这么不走运,把脚给扭伤了。”

冬邮提上裤子,淡淡瞧他,“所以呢?”

“所以,”何叶用舌尖顶了顶左颊,望着那个已经放完水一瘸一拐朝自己走来的人,“你想从这儿走出去,得先经过我的同意。”

冬邮嗤笑一声,走到洗手台前开始洗手。

青年微微俯身、眼帘垂下,修长好看的大手骨节分明,泛红的指腹宛如待放的花苞。

水流迫不及待地包裹住那片光滑白皙的肌肤,在上面大胆地肆意舔.舐、亲吻,最终又不甘心地一寸寸滑落,留下晶莹璀璨的的痕迹。

何叶的眼睛瞬间被那副旖旎的画面勾住,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手。

心里涌上点点痒意。

-靠,真漂亮。

摸上去肯定也很舒服……

等人洗完了,他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上颚。

没办法。

那双手好看的太犯规了。

冬邮擦完手,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何叶瞥了一眼他的右脚,知道那是骨节错位的情形,如果得不到及时处理会造成不可恢复的伤害,“喂。”

青年没理他,冷着脸一副压根没听见的模样。

这臭脾气,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何叶懒洋洋靠在洗手台上问他:“如果我不同意,你觉得你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这话说的傲慢的很,配合着青年一直放荡形骸的动作,像极了街头的小混混。

冬邮扫了他一眼,本不想理睬这个家伙,可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淡淡吐出两个字:“无聊。”

何叶伸手拦住了他,嘴角勾着一抹痞笑:“行,那接下来咱们干点不无聊的。”

冬邮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有些烦。

可何叶比他高比他壮,他现在脚肿了,不适合打架。

冬邮从来不做没胜算的事,又看了何叶一眼,选择绕道。

下一秒,何叶直接堵在他了面前,脸上还挂着那抹欠揍的笑,“着什么急。”

“你到底想怎么样?”冬邮被他搅得彻底失去了耐心,面无表情的脸连微不可见的礼貌笑意都没了,语气冷的吓人。

看上去随时就要跟人干架。

想揍他啊这是。

何叶见人真生气了,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左脚脚尖往前伸了伸,抵上冬邮的右脚,认真道:“你这里再不接回来,真的要煲猪脚汤了。”

冬邮下意识低头瞥了一眼,白色板鞋和黑色限量款球鞋的鞋尖轻轻抵在一起,画面意外地和谐。

何叶懒得等他的答案,反正小孩的答案也是不行,不由分说直接上前将人抱起,转身放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台面漆黑一片,冬邮坐上去之后白晃晃的,简直扎眼。

何叶在心里暗自啧了一声。

冬邮被他措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盯着面前的人,眼中闪过防备:“你干什么?”

干什么?

听这话问的。

老流氓幽幽看了他一眼,怕自己那些下流的话把人吓着,正经道:“帮你看脚。”

也不想想,这种地方他能干个瘠薄。

何叶说完便抓住了冬邮的右腿,小孩的脚踝肿成了大面包,他怕伤到对方的骨头,尽量动作轻柔地帮人脱了鞋子。

冬邮望着面前单膝跪地的青年,对方主动把要害部位暴露了出来,“……”这幅样子显然不是要跟自己打架。

所以真的只是想帮他看脚?

冬邮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帮自己,淡漠地开口:“不用看了,放开我。”

见人想要缩回脚去,何叶抓牢了对方的小腿,无奈道:“别动。”他知道小孩不会愿意,可又实在不忍心这么好看的脚有什么闪失,放柔了声音哄人:“乖一些,嗯?”

洗手台上面无表情坐着的人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那个人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吗?“……”他不习惯被人碰触,总觉得很奇怪。

真的很奇怪,难受的他耳朵发烫。

冬邮抬手捏住耳朵,抵触地皱了皱眉。

何叶眸子微阖,低头认真地研究小孩的脚,半长的刘海垂下来,被金色的灯光打上去,透着点认真与严肃。

那双养尊处优惯了的手被主人刻意晒成了小麦色,与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肤色差,温热的指腹在红肿一片的脚踝处来回揉捏,想要找到错位的骨头。

何叶百忙之中还不忘抽空抬眸,瞥了一眼愣怔住的小孩,戏谑:“表情这么凝重做什么,刚刚不是还想跟我打一架?”

青年的声音低沉又好听,处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一种特殊地带,一直都是不紧不慢地。

“现在也想。”冬邮面无表情地说完,眉头皱的更紧。

何叶嗤笑一声,“行。”他一副懒洋洋的语气,唇角勾着抹痞笑,但眼神和动作却异常认真,一边在冬邮脚踝处摸索一边道:“待会骨头接好了,小爷再陪你打,不用急。”

脚上的神经多,被别人碰触的感觉陌生又奇怪,让冬邮有点难熬,他的右腿好像麻了,还很痒。

真的很奇怪。

冬邮十指指间扣住洗手台台面,有点烦:“还没开始?”

“马上。”何叶终于找到错位的骨头,知道他担心自己的技术,安慰:“放心,保证不会把你弄残。”

他抬眸对上冬邮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长而浓密的睫羽将小孩的眼睛形状清晰勾勒出来,分外好看。

两人视线相遇的瞬间何叶被他狠狠电了一下。

爽。

何叶竭力忍着心里的痒意,还是没忍住逗他:“残了我养你一辈子,ok?”

冬邮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还很讨厌,“用不着。”脸冷冷别开,露出白皙细长的颈子和侧脸线条。

“待会可能有点疼,”何叶手上忙活着,嘴贱惯了:“叫的时候记得声音好听点、嗲一点,别吓着我,嗯哼?”

两人距离超过了安全距离,对方身上的荷尔蒙透过空气汹涌地扑向冬邮的鼻尖。

冬邮脊背僵硬,扣着大理石台面的指尖轻微动了动,静默了一瞬,轻启薄唇:“好。”

何叶眼中划过一抹意外,这么好说话?

被调戏了也不生气?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冬邮。

只见小孩的眼睫微垂,顶灯将两扇阴影投落在他白皙的面颊,像是薄薄的蝉翼,脆弱又无辜,衬的那张性冷淡的脸柔和了几分。

红颜祸水啊,让他只想欣赏美色,不想做事了。

冬邮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催促:“快点。”

靠。

好说话个屁。

敢情就是想让他麻溜儿开始。

“得嘞~”何叶暗自咂摸了下小孩的催促,那道性冷淡的声音回味起来意外带感,像是含着无数把小勾子,勾得他忍不住心痒。

但是对方既然都已经嫌他慢了,他也得表现的好一点。

下一秒,安静的空气中毫无征兆地响起一道清晰的“喀吧”。

疼意来的突然,冬邮脸色白了一瞬,闷哼出声:“唔…哼。”双手死死扣住洗手台台面,指节泛白。

“好了。”何叶直起身子,瞥见了对方泛红的眼眶,心下敬佩。

小家伙还挺能撑,疼成这样了,居然就只哼了一声。

“不是我故意坑你,”何叶解释:“要是提前告诉你了,你的身体会下意识跟我的力道做反抗。”

冬邮咬牙忍着疼意,顾不上说话。

“其实叫两声也无所谓,没必要忍着。”事情解决了,老流氓心情好,一边洗手一边逗他:“毕竟你声音好听,刚刚那声轻哼,听得小爷肝都快化了。”

冬邮声音沙哑:“……闭嘴。”

都疼成这样了,还不忘怼他。

何叶看着瞪过来的冬邮,对方眼眶微红,瞪在人身上气势十足、带着狠厉,一点都不软,偏偏他还被看得浑身舒坦。

“还不下来?”何叶一笑:“怎么,坐洗手台上瘾了?”

冬邮继续瞪他。

何叶实在架不住这道气势汹汹的视线,认输了:“疼的动不了了?要不我抱你下来。”

小孩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何叶一早就感觉出来了,如非必要他也不愿意强迫别人。

冬邮收回视线,沙哑着嗓子道:“不需要,我自己来。”

嗓子都哑了,竟然还能透出一股强劲的冷意。

行吧,算他厉害。

何叶瞥了一眼小孩还红肿着的脚踝,嘱咐:“过几天就消肿了。”

冬邮闻言看向他,“嗯。”须臾,又补充了句:“谢谢。”

“哟。”何叶瞧着那张毫无起伏的脸,道谢也是这幅面瘫脸?真新鲜:“不跟我打架了?”

冬邮:“……不。”

“不打那我走了。”何叶看了眼时间没再多留,留下一句:“有缘再见。”便转身离开了。

“……”

冬邮瞧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睫轻颤两下,面无表情地想:

刚刚那个人说肝化了是什么意思?

他只听说过肝硬化。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何叶:肝暂时是硬不了了,别的地方还可以考虑一下。

冬邮:……

何叶:你怎么还不走,爱上那个洗手台了?

冬邮:腿麻了。

何叶:……

石灿还不嫌事大的在后面喊他:“哎,别走啊何二少,听咱们再给你吟诗一首……”

吟他妹。

石灿、申江和龙树闻言再也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白棋勾着唇角也跟着笑了会儿,然后将手中的铂金打火机随手掷在桌上,“啪嗒”一声,准确滑至何叶面前,发出邀请:“去抽根烟?”

何叶考虑了一下,觉得自己在这里待着肯定还要被那几个智障折磨,倾过身抓起那只打火机,“成。”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最后气的老头拿着鸡毛掸子追了他半个别墅,还把他刚买的衣服给扔了。

到现在还没消气。

何叶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何振天同志这种得理不饶人的态度急需整治,得好好晾他一段时间,才能让老头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

石灿:“瞎说,我不准你这么讲自己。”

何叶指着门口:“出去。”

申江:“催人泪下的父爱,令人唏嘘的画面!”

石灿:“那是天下所有父子的和解!”

“哟。”申江双手环胸,顺着他的话道:“那等伯父自我检讨完了,还不得让人把你那件限量款运动服从垃圾桶里扒拉出来,洗干净了重新送到你面前?”

“可不,伯父这么疼他,”龙树接过了话:“到时候为了找到那件衣服,肯定要清点整个t市的垃圾场,引导环卫工人有组织、有纪律地清理掉其余闲杂垃圾,只为了给何二少找到那件散发着清香的衣服。”

“怎么说话呢?”何叶瞥他,矜持道:“都说了要让老头自己在家好好反省,能惯着他吗?”

前两天何叶买了件衣服,夜光的,半夜从酒吧回家时恰好碰上停电,何振天下楼喝水,看见他以为见鬼了,差点没吓出心脏病。

白棋一手托腮,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银色打火机,轻启薄唇:“那可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十九万块限量版运动服。”

石灿:“那是一件维系着一场沉重亲情的夜光衫。”

龙树叹气:“比泰山还重,比海洋更深。”

<li style="line-height: 25.2px">  真人秀《零距离体验》现场汇聚了一群年轻人,或坐或站,随意交谈。

何叶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齐了。

“怎么这么晚?”石灿看到何叶立即招手:“我还以为你又被你家老头给扣下,不准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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