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造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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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门外站着怒火攻心的荆淑棉。特别是看到出来的华筝面目的潮红还未褪去时,更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如果眼神是刀光剑影的话,华筝绝对惨死。

华筝从荆淑棉身边擦过时,想想,又退回两步。靠在一边说:“大嫂,你这样的真不好,那是我丈夫,而你有大哥如此温柔的丈夫,以后还会有你的孩子。这样的婚姻才是幸福圆满的。”

不过那个女人去哪里了?还有詹艋琛得不到的女人?奇怪的很嘛!

稍微停留,华筝也不好怠慢太久,赶紧拿着衣服去书房。

书房门关着,荆淑棉不在。

华筝想着,荆淑棉不会在书房里吧?她现在进去算不算打扰?那要是不在,她也不能在这里傻等着。

于是上前敲门。

“进。”

华筝推门进去,只有詹艋琛一人,没看见荆淑棉。她捧着衣服站在一边伺候詹艋琛。看着他规整地穿衣服,挺拔有型的颀长身高,妥帖极致的腰身,一举一动都充满稳重和高位者的压迫气势。

华筝静静地当她的弱小者。顺便看看詹艋琛的刀削剑砍的侧脸。

什么样的女人会被詹艋琛这种看起来只有权没有情的男人爱上?华筝对荆淑棉的姐姐有些好奇了。

和荆淑棉一个德行?肯定是温柔的,因为‘百炼钢绕指柔’嘛。

詹艋琛穿戴好,瞥了眼华筝,便径直离开书房。

华筝深省此刻变成独自留在这里,想到刚才像贼似的被抓住,忙不迭地也跟着出了书房。发誓,以后一个人再也不到这里来了。

回公司的车上,陈冲也在,詹艋琛的视线落在车窗外,急速倒退的景致在他的眸底深处一缕缕地刷过。

“人还在找么?”

陈冲瞬间知道詹艋琛说的什么,回:“是,还在找,但是荆小姐就像人间蒸发似的……”

“你说……她会去哪里?”似自言自语,又像是问陈冲。

而陈冲没法回答,因为在聪明人面前所有类似可观的安慰都是废话。

“继续找。总有一天会找到。”

“是。”

詹艋琛说完,闭上眼睛沉静下来。似乎很疲惫。

陈冲都看在眼里。

荆淑棉回到自己那边的大厅,她的怒火根本无法终止。

华筝还真当自己是詹太太了?自己的地位还不如她了?真是笑话。

她嫁给詹楚泉,在外人看来客气点她是詹太太。可是荆淑棉看得透透的,詹家的权力大部分都是詹艋琛掌控,詹氏也是他说了算,嫁给詹艋琛的才是正宗的詹太太。

要不是有老太太在背后撑腰,那杯水里的避孕药她会干脆地换成毒药!

自己也真是没用,不过做了一次就被发现了。下次,她绝对会小心翼翼,神不知鬼不觉。

让华筝稳坐‘詹太太’的位置,她会生不如死。

为什么詹艋琛不要她?她和姐姐长得相似,按常规来说,詹艋琛就算没有动情也会爱屋及乌对待她的……难道是因为姐姐的离开让他生了恨意才牵连到她?

很有可能啊……

“好端端的在这里哭什么?”老太太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

“奶奶……”荆淑棉揩拭泪痕。

“我听说刚才你在艋琛的书房门前闹了?”

荆淑棉一惊,那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老太太,也是自己实在克制不住,不然也不会那样疯狂。

“我是看出来了,你喜欢艋琛。”

“奶奶我没有!”荆淑棉立即否认。

“没有?你这样闹有几次了?当我人老不中用看不明白呢?”

“不是的。我是……我是为我姐姐叫屈。小叔和我姐姐相爱,可是我姐姐一离开,他居然娶了别人……”荆淑棉为自己找着借口。

“娶华筝有一大半是我的意思。你是要来责怪我么?”

“淑棉不敢。”

老太太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子,不由无奈叹息,态度缓下来:“如果你姐姐不离开,做詹家的媳妇那也是好的。只能说她没这个命。替你姐姐不值奶奶能够理解,毕竟姐妹情深。但是你这样子闹事情是不是有所缓和了呢?只会越闹越僵。聪明的人不该这样。”

荆淑棉低着脸无话可说。老太太沉默几秒,又问:“你姐姐离开后都没有再跟你联络么?”

“没有。”

“行了,别哭了,瞧脸上花的,下去洗个脸。”

荆淑棉见老太太凶归凶,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先前的心灰意冷多少回暖些。

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得到老太太的爱护是很重要的。

只要有爱护,她就更不会怕华筝了。先唬好这个老太婆,难不成她还能活过自己。到时候等她走路颤颤巍巍的时候干脆推了摔死她。

荆淑棉恶毒地想。

隔天,华筝和詹艋琛说想回去休息两天,她也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避开荆淑棉。

她不是怕她,而是荆淑棉受了刺激又上门找自己发神经,万一让她动了胎气,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詹艋琛,我脚踝脱臼你能不能让你的司机送我过去啊?你要知道,我受伤跟你也是有关系的。”手机贴着耳朵,华筝很有底气地说。

“所以,你这是在威胁?”詹艋琛低沉温和地声音穿来。

华筝听着背脊却凉了又凉。

这跟威胁有什么鸟关系?她只是在陈述事实!

华筝转瞬嬉笑:“当然不是,我哪敢啊?我是您的奴嘛,可是您能不能疼下奴才?”

华筝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能谄媚到如此地步,想想都心寒肝颤,鄙视自己。

“等着。”

对面结束通话后,华筝朝着手机就吼:“我是你的奴才?怎么可能?你当解放军叔叔是死人啊?就算真是,那个奴才也只会是你……”

‘咔’,轻微的开门声,然后詹艋琛的颀长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华筝顿时魂飞魄散,手一抖,手机成弧线被抛了出去,啪地声落在地毯上。

“詹……詹艋琛,你…没走啊?”没走你怎么不说?你说了我就没必要打电话,不打电话就不会对着手机吼,不吼你就不会听见了。

“怎么不继续?”

“你是指我骂手机的事么?”华筝装傻。

“……”

见詹艋琛不说话,华筝欲哭无泪,只得坦白从宽:“对不起,我错了…请您原谅我。我就是图个嘴爽。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您是高高在上的执权者嘛!你会原谅我的吧?!”

詹艋琛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唉,詹艋琛……”华筝赶紧追上去,脚一掂一掂的。

跟着走到车边时华筝只觉得双腿发酸,另只脚踝都要脱臼的感觉。

前后也不敢说一句话,生怕詹艋琛让她离远点。

在詹艋琛沉身上车,她也立马不甘落后地跟上。

上车后见陈冲在,华筝友好地打招呼:“陈冲,早啊!”

陈冲只是象征性地点头。

车内一阵沉默,华筝又看看詹艋琛,面无情绪,便安分地坐一边了。

但是,过分的是,华筝在半路的时候又被请下车,要不是她有脚伤,绝对会跳脚。

他还是人么?就不能直接送她回去!

华筝低头看到自己脚下踩着‘计程车’三个字,代表这里是可以打车的。

华筝气极反笑。

她想挥刀砍詹艋琛。只是想。

计程车直接送到家门口,华筝下车,开了铁门进去。

一回到老宅,她觉得脚踝都好了很多。深深呼吸,特别的清新。

经过葡萄架子的时候,上面吊着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

这一段时间没见,都成熟了。

华筝欣喜着剥了一颗塞嘴里,瞬间给她酸的五官都移了位。吧嗒着嘴就往楼上爬。

看来它只会结酸葡萄。

“阿姨,我回来了!”

华筝上了二楼,很静。出去了?

可是桌上还有没收拾的菜啊。

“阿姨?”华筝往厨房走。

下一瞬脚步僵住,厨房地上横躺着昏迷的王忆,脑袋处有干涸掉的血。

华筝眼眶发红,声音抖颤:“阿……阿姨……”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华筝急忙扑过去:“阿姨?阿姨,你醒醒!阿姨!哥!哥!”

华胥的房间没有一点动静。

“阿姨,你怎么了?阿姨,你别吓我!”华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吃力地扶起王忆的上半身,拉过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想背着出去打车送医院。

可她哪里背得动,拼劲全力却始终站不起来,重力全部落在她的腿脚上,包括那受伤的脚踝。

“阿姨,你撑着点,我带你去医院。”华筝咬着牙,无力让她的眼泪急速滴落,边朝着华胥叫,“哥!阿姨晕倒了!带阿姨去医院,我弄不动!哥!”

华筝绝望,哥怎么会有反应呢!那时候她被占地皮的人打破脑袋他都没有护自己。

华筝想起打电话叫人,电话本里按照字母排列,最上面能帮忙的是‘陈冲’。

她立刻打过去,那边一接通,犹如抓住救命稻草:“陈冲,你快点到我家来,我阿姨晕倒了,拜托救我阿姨!”

陈冲一愣。

陈冲还没有来,华筝没有再挪动王忆,怕不好,便抱着她,期盼陈冲快点过来。

“阿姨,你一定要坚持住,如果你也不要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华筝呜咽着。“阿姨……”

陈冲以着最快的速度过去,带王忆去了医院。

华筝在急救室外坐立不安,她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知道阿姨到底是什么时候晕过去了。

她无法想象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回去……

陈冲实在看不下去她苍白着脸走来走去,便安慰:“一般拖了这么长时间还有气,就说明能救。”

华筝看着陈冲,不知该为他的安慰哭,还是笑:“你……真会安慰人。”

半个多小时后,王忆从手术室冲出来,华筝立刻冲上去:“医生,我阿姨怎样了?”

“没事了。病人是贫血,犯晕时后脑勺刚好撞在硬物上,流了点血。不要紧的。”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华筝喜极而泣,捂着唇。

王忆还没有苏醒。华筝在病*边坐了会儿,没有看见陈冲。便打开门走出去。

陈冲正在长廊上打电话。

等他挂了电话,华筝才走过去说:“陈冲,谢谢你。”

“人没事就好。”

“陈冲,我是真心谢谢你,你就不能有下其他的表情么?”

这让陈冲很为难。不过,刚才还哭地凄惨,还是现在看着比较……顺眼。

“我不会强迫你,别紧张。”华筝大方地说。

“……”

“说真的,很谢谢你。”华筝真诚着。“我阿姨一直很健康,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生病。那一刻我都慌了,要真出了什么事,以后的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有总裁,就算有问题也可以解决。”

“你似乎挺相信他?不过,我只相信离我最近的人。”华筝苦笑。

“我过来,是经过总裁同意的。”

“那我问你,如果他不同意,你就不会来?”

“不会。”陈冲没有任何考虑,在华筝准备开口骂人时又说,“我会打电话让别人过去。”

“还好,跟着詹艋琛还没有到丧失人性的地步,我很欣慰。”

“……”陈冲。

王忆因为就是头部受伤,并不严重,医生建议多住*留院观察,王忆不同意了,因为家里还有个华胥。

不过,听到王忆要出院,华筝的脸色没有那么开心。

“怎么了?”

“就应该饿哥哥两顿。”

“你这孩子,说什么话?”王忆责怪。

“没什么,发发牢骚。”华筝将削好的苹果递过去。“阿姨顾着自己就好了。这次没把我吓死。不舒服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啊!万一我今天没回去可怎么办?”

“我哪来得及打电话,我蹲着捡掉落在地上的菜,一站起身就晕了,刚巧撞在流水台上。”

“阿姨是不是虐待自己了?还贫血!”

“胡说什么?”王忆作势要打她。

华筝闪身,笑着。

“你去办出院手续吧!”

“急什么?都说了要留院观察一晚。必须听我的。”华筝知道王忆担心什么,便说,“知道啦,晚点我回去给哥弄吃的。”

早就如此打定主意了。哪会真舍得饿着哥哥。

“你脚不是受伤了,安分点好。”

“没事,再过两天我就行动自如,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啦!”

照顾王忆吃完晚饭,华筝赶着回老宅,饭菜都是外面买的,在家烧太浪费时间。

华胥这次是站在窗边。

华筝走过去:“外面就那么好看么?”

华胥转过身,看着她。

“吃饭吧!”待华胥坐下用餐,华筝就坐在他对面,看着,“哥,当年爷爷弥留之际那样唤你你都无动于衷,我没有怪你。那是因为爷爷的病已回天无力。可是今天,阿姨晕倒了,我那样叫你,你都听不进心里去。我是恨你的。阿姨安然无事,我又发现不该恨你。我多想回到小时候,全家人都在,健健康康,哥哥还是那个疼爱妹妹的哥哥,和和美美……”

华胥挡筷子的手停住不动。

“你吃吧,我不会有任何怨言的,我等你恢复健康,到时我可是要将失去的兄妹情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华胥的反应以前也有过,却只是如此而已。

华筝陪着王忆在医院里住了*,第二天上午又做了次脑部检查,没问题就回去了。

回到老宅后华筝一住下就准备赖着不走了。反正詹艋琛也没催她回去,到时要是他有意见,华筝就说要照顾阿姨。她都已经想好借口了。

华筝烧好饭菜往桌子上端,见王忆走出房间,不由惊着:“阿姨,你怎么下*了?”

“早就可以下*了,是你一直拦着我。”

“这不是得多补补再让你下*嘛!你坐着,我再去盛两碗饭。”

“华胥的端给他没?”

“端了。”华筝在厨房里应着。

待华筝坐上桌的时候,便说:“阿姨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这都是补血的。”王忆看着桌上的菜说。

“是的。”

王忆知道她担心自己,不说别的了,倒是华筝脚都好了还赖在这里总归是不好,哪有一直住娘家的。

“艋琛有没有打电话给你?”王忆也不去计较詹艋琛不光顾她们家了。

“打了。我说多住两天。他说没问题,还问了你的情况。艋琛哪里都好,就是工作太忙。上次不说了嘛,送你来医院知道没事才离开的。”华筝脸不红心不跳。

内心鄙夷着,詹艋琛除了会赚钱,哪里都不好!那就是一印钞机,机器。

“你没骗我?”王忆疑惑。

“没有。”华筝摇头。“阿姨你吃啊!我烧了这么多就是给你吃的。”

说着,还拼命往王忆碗里夹菜。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随后是铁门的细微声。听着就不紧不慢,从容自若的感觉。

“谁进来了?”王忆问。

“可能是贼。”华筝立即断定。

“这家里有什么好偷的?”王忆要起身去看。

“阿姨你别动。”华筝站起身,走到窗口,脑袋往外一探。

转瞬猛地缩回,身体挺地跟个僵尸似的。

王忆看着惊地站起身:“真的来贼了?”

“不是贼。”比贼更可怕。后面的话她不敢说。

因为哪有将自己的丈夫说成那样的,阿姨还不怀疑啊!

詹艋琛就那样拎着礼物出现在华筝和王忆的面前。

衣着笔挺,气质绅士范儿,刀削剑砍的脸透着与生俱来的严冷。

那种感觉说什么都怪,就好像领导光临寒舍,怎么着都不搭。

而且看到王忆就叫:“阿姨。”

华筝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又呆又蠢,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

倒是王忆第一个反应过来:“艋琛来了?怎么……怎么都没说?吃饭了么?”

王忆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还没有。”

“那刚好。要不和我们一起吃吧?都是华筝做的。”

“是么?我都没有吃过她煮的菜。”詹艋琛深邃的双眸看向华筝。

王忆一回头见华筝还在那里发愣:“华筝?”

华筝赶紧回神,笑着说:“想吃啊?那不是家里吃的都是大餐,我怕你吃不惯家常小菜嘛!不嫌弃的话,回去我烧给你吃。”

“那好。”詹艋琛说。

好?这又把华筝吓到了。您老确定要吃我煮的菜?好吧!你想吃,我就煮,贤妻良母不就是这么干起来得么?

很容易。

收拾完碗筷,华筝在厨房里准备洗碗,王忆给她一拉。

“怎么了?”

王忆用眼色往外面使了使:“快去。”

“我洗了再去。”

“碗又不会跑。去吧!”

“那你别动啊!晚点我来洗。”华筝擦了擦手,这才被王忆推出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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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一直以为詹艋琛爱的女人,要么是莫尼,要么是荆淑棉,怎么又出来个荆淑棉的姐姐?

听那意思,詹艋琛心里的女人那个正主应该是荆淑棉的姐姐。

“是么?那就等着瞧!”

华筝觉得多说无益,便去给詹艋琛拿衣服了。

进了衣帽间,华筝的神识微晃。她记得,让詹艋琛停止掠夺是因为荆淑棉说的那句话——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我姐姐了么?

就算如此痛苦,荆淑棉就跟有自虐倾向似的,站在书房门口就是不离去。

里面越来越激情,越来越火热,女人的娇喘求饶,还有詹艋琛*贯穿身体时深厚的低吼。

荆淑棉面目狰狞,朝着里面大叫:“詹艋琛,你这么快就忘记我姐姐了么!”

荆淑棉嫉妒的目光微愣,随即发狠地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

“当然。大嫂,我们是一家人,我想以和为贵。”华筝想不通,荆淑棉现在拥有的还不够么?如果真爱詹艋琛,又何必嫁给他的哥哥,得陇望蜀?

华筝翻身下桌,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这才出去。

怎么有点像捉歼在*的赶脚?

趴在华筝身上的詹艋琛身体一震,猛撞猛冲的动作戛然而止。

为鱼肉的华筝仰躺在办公桌上,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地看着詹艋琛冷硬的表情,黑褐色的双眸闪过*之外的光泽。

为什么詹艋琛不要她?为什么?她哪里比不过这个贱女人?

荆淑棉紧握双拳,她一定要让华筝消失!

随即他从华筝身上起身,挎在脖子上的领带被彻底扯去,衬衫颇为凌乱,激烈的时候被扯蹦两粒纽扣,西装裤的胯处满是不知道是谁的水渍。

可见身体的热情。也正在热情中。

“去衣帽间拿我的衣服。”詹艋琛吩咐。

詹艋琛吼完,华筝怔愣他的厉色时,身体猛地被撑开——

“啊!”华筝高高地仰起头。

欢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荆淑棉听得就像刀子割在身体上,眼泪更是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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