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还是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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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下不了*……华筝想想都害怕。

被詹艋琛这么一吓,开始的昏昏欲睡早就飞向九霄云外,现在清醒地不得了,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所以华筝洗完澡穿好睡衣又坐在了电脑面前,关掉音乐。因为就算是催眠都难以让她静心了。

只不过马丁是个生意人,对待顾客依然是马首是瞻。

“帮我调查一个人,她叫华筝。”

“华筝?那您得看《射雕英雄传》……”马丁还没贫完,丛昊天操起旁边的纸张就砸了过去。

马丁一闪身躲过,但也乖了起来。

“她现在是詹艋琛的妻子。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成为詹艋琛的妻子的。”

“您说的詹艋琛不会是那个詹艋琛吧?”马丁一惊。

那可是商界巨擘。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接下这个单子。他可不想毁了自己的生意。

“这不需要跟踪。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会和今天一样,亲自过来。”丛昊天告诉他,这件事对他的重要性。将抽了一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站起身朝门走去,“我也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丛昊天不在公司的时候所有事情都是冷姝处理的,相当于副编的位置。

这样也好,之前让华筝在请半天假时不会那么纠结、难以面对丛昊天。

“请假干嘛?家里的事儿?”冷姝从电脑后面探出头。

“对。”詹家严格说来也是家事。

“要不要紧?”

华筝囧,咋觉得冷姝和丛昊天一个德行?接下来不会要让他写一千字的请假条吧?如果真是,她一定会杀人毁尸。

“不是很要紧,但是只有我能处理。”为了避免冷姝说什么‘不要紧就别请假’之类的话,华筝很有智慧地加了一句。

“哦……”冷姝点头,拉长声调。随即压低声音鬼祟地说,“不会是你要和总编去约会,所以才要请假的吧?”

“那不是家事。”

“如果是奔着结婚去的,那就是家事。”

华筝深叹,无奈点头:“好吧!确实如此。”

然后她看到冷姝贼笑的表情。

能掐死她的好奇心,什么手段已经不重要了。

华筝经过周毕华部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人的闲谈。

“已经确定不拍詹艋琛的妻子了么?我觉得都守了那么多时了,突然间放弃,那之前的努力不都是白费蜡?”一个人说。

周毕华:“这是丛昊天下达的命令。我们听从就好,别的工作也是一样的。”

虽然听周毕华如此说,但是那微微皱眉的表情还是和他言语持相反态度。

大哥也很意外吧!

不过更让华筝意外的事是丛昊天在帮她隐瞒身份。他又是怎么想的?

她以为在工作上如此严格的他不会愿意……

华筝回到詹家,专业的造型师都在等候着,坐在舒适的座椅上任他们摆弄,瞬间有种偷坐着蓝瓜车去赴宴的感觉,等到过了十二点又瞬间被打回了原型。

在华筝做造型的一个多小时之内没有看见詹艋琛。

不过在她做完造型刚站起身时,陈冲出现了。

“詹太太,我送你去会场。”

华筝对着镜子左顾右盼,问陈冲:“是不是很好看?”

陈冲略微犹豫后说:“挺适合詹太太的。”

“陈冲,我又没有*你,不用这么紧张。”其实华筝自己挺紧张的。

好端端的詹艋琛让她参加什么宴会,这又不是化妆舞会,一露脸,别人总会看见‘詹太太’的模样。

就像一个身份不匹配的人突然被抬地那么高,肯定会不适。

“陈冲,你有女朋友没?”华筝突然问。

“没有。”

“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我朋友,长得漂亮,最主要的是……她有淑女风范。”华筝努力措词,把冷姝说成一个大家闺秀。

既然和陈冲做不了朋友,那么,给冷姝做男朋友就没问题了吧!到时候冷姝说一陈冲不敢说二。那么,就相当于在詹艋琛身边安排了个卧底。

华筝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谢谢詹太太,我现在不需要。”陈冲没有忽视华筝那诡异的笑。

人在得意的时候就是会如此粗心。

“是因为工作原因么?放心,我朋友会体谅的,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很懂事。”

“不是的。我还没有这个念头。詹太太可以走了么?”

华筝很无趣地捋了捋鬓边的发丝,拖曳着裙摆走出休息室。

在车上听陈冲说詹艋琛所谓的宴会是商宴,带妻子去是正常的。

华筝觉得一点都不正常。詹艋琛还怕找不到女人陪同?别人又不知道詹太太长什么样,随便拉个甲乙丙丁也不会有人质疑的。

这样的安排华筝非常不满意。

唯一满意的就是身上这身白色拽地的礼服。她本身就喜欢穿白色的衬衫。

下车的时候有种明星走红谈的万人瞩目。

一进入宴会场,没有看见詹艋琛,倒是华筝瞬间成为焦点。

“陈冲,我现在好想摆个‘破丝’。”

“……”陈冲沉默后很配合地说,“詹太太忍耐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然后陈冲走了。

华筝不能总是立在原地,那会显得木讷,像个华丽的雕塑。

装逼的最高境界就是别让人看出你是土鳖。

于是她熟门熟路地在服务生经过时端起一杯酒,轻抿一口,然后转身,举手投足优雅地很。

别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看穿着品味却是高雅。有的人认识陈冲,也怀疑她的出现是个什么样的身份。

华筝一切装得很有腔调。如果不在这里碰上那个噩梦的话。

“不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那男人带着惊艳的口气。

正在看宴会装饰品的华筝转过身,脸色瞬间僵了。

是那个和她交易的男人。他居然也在这里。

上次也是宴会上碰见,不承认他也能闹出风波。华筝总不能说:啊,好巧,在这里遇见你。

除非华筝神经失常。

“又攀上哪个男人了?”

“你说的话不适合这个场合。我以为你是个有修养的男人。”华筝没有像之前那样吓得逃跑,急于否认。

“我觉得你才是不适合出现在这里。别忘了,我脑门上的伤疤可还是清楚的,也在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是多么廉价。”

华筝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感觉到有人的目光早早就投了过来。

这次的宴会要比之前的那场更上档次,这里的人身份都是举足轻重。

华筝这一生的错、悔就是从交易开始。

他头上有伤疤。而华筝的伤疤在心里。

“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谈论这样的事?”华筝说。

“你怕什么?上次不是不承认么?能出现在这里说明你找到更好的卖家了。不如这样,跟了我如何?每月给你钱花,给你买车买房,别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东西你可以*享有。”

“抱歉,我没有兴趣。”华筝的脸色开始染上怒气。

“别忘了,有我这个靠山,你什么都不用愁了。”

华筝想继续拒绝,然后离开这里,如果不是詹艋琛叫她过来,她实在不会久久站在这里任人羞辱。

而这时,另一道低沉醇厚又带震撼的声音穿过来。

“你确定是靠山,而不是冰山?”

那男人看到来人先是一愣,随即就脸上就挂上笑意。

“詹总裁,您好。”直接友好地伸出手来。

可詹艋琛就当没看见那只手。那人的手便尴尬地伸着。不过就算被冷漠,也没有一丝的不满,因为他不敢。

收回手说:“主办方刚才还在说怎么没有看见詹总裁,这下他可放心了。”

“去外面迎接我的妻子,没想到她已经进入会场,还在这里和王总‘相谈甚欢’。”詹艋琛言语温淡,往往让人揣测不到深度,而让旁人自顾腾升恐慌。

这位王总更是脸色变得煞为好看,五颜六色的有如调色盘。

“她是您的……妻子?”

“合法的。”詹艋琛加了句。

“抱歉,是我眼拙没有看出来。我就说如此美娇娘也只能詹总裁能拥有。”王总拍着生硬的马屁,他是实在被这个转变给弄懵了。

直到他远离都带着疑惑,特别是他没有看见‘詹太太’手上的婚戒。

这不是很奇怪么?

华筝一点都不感激詹艋琛的援手。她在想刚才和那人说话的时候詹艋琛有听到多少?

“你刚到么?”华筝主动开口,她是想转移话题。

“刚才在休息室。”詹艋琛顺她意地说,眼色却落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我们结婚的那天。”

一提到结婚华筝总是内心怪怪的。因为不是心甘情愿的。

“那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婚纱。”华筝的意有所指是,真正梦寐以求的是詹艋琛这个人。

“去休息室?”詹艋琛蓦然有如绅士的邀请。

但是一进入休息室,他的行为便从衣冠变成*。

不明所以的华筝被他抵在桌子边缘,然后夺过她手上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浓厚的气息扑在华筝吹弹可破的脸上,她怔怔地开口:“你……你要干什么?我……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坐在那里休息。”

“我的身体现在在亢奋。”

华筝听罢想跑,可詹艋琛的速度更快,手臂环过她的蛇妖,勒紧。

华筝越挣扎,他勒的越紧。最后动弹不得。

“你要在这里?会有人。”华筝恐慌。也知道自己终究是跑不掉的。

命运给了她什么样的路,似乎就只能顺从什么样的姿态。

“我还没有让人围观的癖好。”

詹艋琛直接将她的白裙给剥下,手臂使力,将华筝抱上桌坐着,然后整个人卡在她的腿间。让华政没有机会合拢双腿。

“詹艋琛,我们回去吧!这里实在是不安全……”华筝因为身体的裸露和情绪的急切而羞红了脸,她是能拖则拖。

而詹艋琛正性致勃勃,怎么可能会听她的。

“唔唔……”华筝的唇被堵住。

没几秒,华筝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瞬间被撕裂——

“啊——”仰头尖叫。

“放松!”詹艋琛浑身上下的青筋都在暴烈着。

桌子是沉重的红木,居然被撞击到震动,倒了上面的酒杯,可见力度多大。

红色的液体流过桌面,一滴滴地往下坠。

“不要不要,松不了!!!”华筝失声地大叫,眼泪凄惨地滑落。

“……”

詹艋琛不管不顾她的疼痛,循着块感,只进不退……

略。

休息室的门打开,已经穿戴好的华筝是被詹艋琛抱着出来的。

软软地窝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弱弱的呼吸,头发散乱,些许落在沾满泪痕的脸上。

可想而知,刚才是经过怎样的鏖战,被占。

詹艋琛没有经过宴会厅,而是直接从后门离开。

陈冲让司机将车开到后门。

詹艋琛出去,那车已经候着。

一上车,詹艋琛再次拉过已经无力的华筝跨坐在结实的大腿上。

“两个小时后到达詹家。”

一个小时不到的路程而已。司机很明了地预备哪条路线开始绕路。

他做了詹艋琛那么多年的司机,还从来没见过他和别的女人车震过。这才是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啊!

詹艋琛吩咐前面的司机后,将车中间的隔离栏升起,便迫不及待地再次深埋华筝身体中——

“不要……”华筝又痛又难受。

而詹艋琛不理会她的哀求,抿着薄唇,一门心思地操着华筝,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她身上……

两个小时刚刚好,车子停在詹家大门。

毫无悬念,华筝被詹艋琛抱着下车。这次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不过毫无影响詹艋琛的性质。

回到华筝的房间中,昂贵而豪华的礼服彻底被撕碎。

华筝已经没有力气去拒绝了。

甜美的身体让詹艋琛要了一遍又一遍,食髓知味,毫不餍足……

这样的下场导致华筝醒来浑身就像被碾个粉碎正在慢慢修补的痛苦过程。

*上只有她一人,但是房间里还有欢爱的痕迹和味道。

这让华筝相信这不是梦。

她都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总觉得身处海浪中的船上,一直在颠簸。

按道理这在新婚就该做的,算是后补么?

或者书上说的,有多少婚姻都是带着情去的?真正爱的人也不一定会白首到老。

华筝接受了眼下翻不了身的现实。

以后她也会‘收心’,听天由命地做好詹艋琛的妻子。

华筝是第一次,做的那么彻底那么狠,导致华筝下不了*。

真应了詹艋琛的话了。会不会一个星期下不了*不知道,但眼下绝对是动弹不得的。

华筝仰躺在*,咬着唇腹诽,*!

看着时间离上班时间越来越近,华筝有些着急,不过幸好这时女佣端着早餐进来。

将早餐放在华筝能够得着的地方,准备要离开时。

“等下。”

女佣:“太太有什么吩咐?”

“能不能帮我拿下包包?”

女佣将沙发上的包拿给华筝就出去了。

华筝只是想找包里的手机向公司请个假。她这个样子连下*都做不到,何况去上班呢。

她给冷姝发短信:总编可在?

冷姝:在。

华筝:我请假的事他没说什么吧?

冷姝:什么都没说。怎么了?

华筝:能不能把总编的表情解读给我听?

冷姝:……

华筝捧着手机发呆。如果总编在那她就不能和冷姝请假。

她更不能如此地躲着丛昊天,这反而变得突兀和怪异。

一定要以平常心去面待,更不应该动心。

遂,她发短讯给丛昊天:总编,我想请一天假。

这不像冷姝即可就回复过来。华筝发个短讯就像石沉大海,没了动静。

华筝便等来等去,近五分钟的时间手机才响。她迫不及待地打开。

上面几个字:短讯请假不允。

华筝嘴角抽了两下。干脆就打电话过去。这下接通地很快。

对面却不说话。

“总编,我想请一天假。”华筝说。

“理由。”

“家里有点事……”

“知道了。”

丛昊天并未追问,华筝倒是非常意外。不过多少都会让她心思沉郁。

旁边飘香四溢的早餐引人垂涎,可华筝没有食欲,或许饿过头了,毕竟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现在没有进过食。

她浑身放松地继续睡觉,希望一觉睡醒后身体能舒服点。

待她有所查觉的时候,*上已经坐着人。

华筝惊愕:“奶奶?”她想坐起,同时扯痛了她的骨架,特别是某处。

“当心点。”老太太将华筝扶着靠在枕头上。

“谢谢奶奶。”华筝不好意思地脸红,特别是她还是因被詹艋琛做那种事导致的不适。

“我听说你身体不舒服,连早餐都没吃。”

“奶奶,我……”华筝眼神闪烁。

“奶奶都知道,夫妻之间的事不用害羞,只是艋琛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节制。这样也好,用不了多久,奶奶就可以再次抱孙子了。”

“奶奶……”华筝不知道还说什么。

“好好好,奶奶不说了。先喝点蜂蜜茶,再用午餐吧。”

说完,老太太身后两个女佣早就准备好了,将蜂蜜茶递上去。

华筝在老太太的慈目下将蜂蜜茶喝完了,女佣上前接过空杯。

“吃饭吧。”老太太满意地说。

华筝用完餐,女佣退去餐具。她就靠坐在*上看着窗外。

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她此刻除了用睡觉来让疲劳的身体恢复如常,别无他法。

看到詹艋琛时已经是晚上。那时华筝已经咬着牙站在地毯上。

她可不想明天还上不了班。

詹艋琛走近华筝:“能走路了?”

“您希望我被你废掉么?”华筝很无语。

“废了你,下次还怎么用?”

华筝顿时感觉‘耻口’一紧。

“害怕我碰你?”詹艋琛深邃的视线看着她的脸色,“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多补补,这样下次不会做到一半就晕过去让我扫性。”

我晕过去您老不也没放过我?彻底晕死过去才叫好呢!免得分分秒秒感受着加注在身体里的痛苦。

“我确实补了不少,奶奶让端来的一日三餐。”华筝想,指望你?我得饿死。

“看来你们之间的感情不错。”詹艋琛平淡地说完,冷瞥了华筝一眼,随后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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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都是婚外情调查对方*证据的比较多。谁说婚外情可恨?我就挺喜欢。不然我还不喝西北风?”马丁在丛昊天对面坐下。掏出根烟递上,并给他点上火。“您不会是半夜睡不着来找我聊天的吧?”

认识马丁也很多年了,丛昊天曾在当年让他调查过一些事情,就此认识。但也不是多熟。

“丛总,您怎么半夜三更不睡觉乱逛啊?”马丁实在好奇,睡意也去了大半。

里面屋子不大,家具齐全,靠一边墙安置着办公桌椅。上面摆着电脑,喝过的茶杯,散乱的文件,还有个没有清洗的烟灰缸。

丛昊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最近生意不错?”

“……”詹艋琛。

“能不能别再继续放过我?”华筝缩着身体,楚楚可怜。

白希的脸被热水和羞涩熏得泛红,就像水墨画在白纸上晕染开来。

而此时丛昊天停下牧马人,紧跟着下车,过高的身材无声无息地在路灯下行走,直至进了小区中的某一家。

摁了几下门铃。里面的人睡眼惺忪地来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甚为惊讶。不过还是让他进屋了。

华筝整个神经一松,靠在浴缸边缘。

敢情詹艋琛不是为她考虑,而是为了明晚的宴会?那过了宴会呢?

不过,最后詹艋琛还是抽回了手,直起身。

“如果我现在不放过你,做起来会没完没了。而你也会一个星期都下不了*。”

天啊!为什么只不过是一根男性的手指都让她发酸带痛?那些稿子里描写的火热激情总是美好地让人遐想连篇。

这就是现实和虚幻的差距!

华筝小心脏颤抖了下。那是怎样可怕的境地?不过詹艋琛还真的将她的话听进去,不会强迫她?

“您说得对。我肯定会很惨。”以后也爬不起来。

“明天晚上有个宴会,到时别忘了。”詹艋琛说完便踏步离去。

“痛……詹艋琛,别动了……”华筝眼里噙着泪花。

“我记得,我并不是你第一个交易的男人。”粗哑的嗓音一顿,随即明了,“又是趁别人进了浴室逃跑?”

华筝微微喘息:“那你会不会因为我是未经人事的娇花而怜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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