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活久见

田言闻言有些惊讶，因为典籍中对于鲸鲵的记载少之又少，临海的越国都难以见到，更没有详细的描述。

不过……

“先生告诉田言这些，却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

同时其中还举了一些实际的例子，诸如魏惠王鄙弃商鞅，魏王楚相轻视张仪，楚王驱逐芈原等事迹，来证实了上面那句话。

在消化了白舜刚才的一番话后，田言回过了神，白舜正好写完收笔。

“田言能亲眼见证先生大作问世，三生有幸。”

接过了竹简，田言默读了一番后，不禁感叹道。

这篇《马说》不仅是一篇寓言，经过白舜改版后，更是分离魏楚二国君民人心的一片文章。

“所以，你得到答案了吗？”

白舜微笑着摸着下巴，问道。

“秦欲鲸吞天下，田言亦有不输男子的鲸鲵之志，从今日起，田言便不会拘泥于农家之身。”

田言小小的身躯上散发出了自信和坚定的信念，和之前的一片混沌相比，如同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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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我认为你这个守夜人的传承者也合格了，你认为呢？”

白舜分辨的出，田言这番话是发自肺腑的，便满意地点了下头，眼神瞥向门口的位置，问道。

“？”

田言闻言一愣，不明白白舜在说什么，顺着白舜的目光看去，却见她的老师孟氏，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是啊，老身行将就木，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阿言……咳咳，现在老身可以安心去了。”

...... ...

孟氏看着田言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突然咳嗽了两声。

不管是守夜人、以前的罗网、现在影密卫，都不是不近人情的组织，相反，他们一个个都重情重义。

田言见状想过去扶住老师，刚起身却腿一软，倒了下去，被坐在对面的白舜一手扶住。

“老师，你和先生认识？”

田言从怀中拿出了一把药草塞入了嘴中，深吸了一口气后，看向孟氏，问道。

“阿言这是什么话，太师是我们秦国的守护神，老身身为秦人，怎么会不认识呢？”

孟氏缓缓地走到了一旁坐下，笑着轻声说道。

“老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田言看了白舜一眼，继续追问道。

“阿言……你是要出使楚国吗？那老身就在太师的见证下，把守夜人的传承交付于你吧……”

孟氏面对田言的质问，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好似解脱、又好似欣慰。.

“你有千里马的潜质，说这些只是不想让你和六国那些‘千里马’一样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

说到这里，白舜突然灵感大发，索性让一旁的侍者拿来了笔墨，写下了一篇改版韩愈的《马说》。

“诸子百家就如同虎豹豺狼，那六国如同一头头巨象，天下亦如鲸鲵……”

白舜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向若有所思的田言，继续道，

“你从小聪慧，但生活在农家眼界必然有限，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只见丛林虎豹相争……”

田言对于白舜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很是纳闷，不过还是回答了。

见白舜微笑摇头，田言眉头一皱，又猜道：“莫非是庄周逍遥游中的鲲？亦或是百越地带-信奉的龍？”

“能知晓这两种典籍中的生物，看来你小小年纪读的书也不少。”白舜摇头_笑道。

田言震惊之余，反应了过来，急忙把话题转回原轨。

见田言带有一丝抱怨的眼神，白舜不禁笑着喝了口茶，他可不是在故意转移话题，而是想要告诉她一个道理。

白舜微微颔首，向田言描述着鲸鲵庞然身躯。

“十丈？”

“那是何物，还请先生赐教。”

田言回忆了一番后，实在是想不到，只能朝白舜拱手，寻求答案。

白舜没有直接回答田言的问题，反倒是问了她一个问题。

“象？”

“可知鲸鲵？”白舜问道。

“鲸鲵？”田言手掠过耳旁发丝，“田言曾阅一籍，上录越王铸造八剑，其中一剑便取名以海中鲸鲵之名，为惊鲵剑。”

“鲸鲵饮尽银河浪……最庞大的鲸鲵身长十丈，形态似鱼，万钧之力，陆地之象在其面前不过婴童。”

问出话后，田言一双眼睛紧盯着白舜的眼睛，想要知道白舜准备如何回答，回答的内容是真是假。

按照白舜所说，此次出使并非只是简单的盟约递交，而是谋划楚国，交给她一个农家幼童，虽有甘罗先例，但白舜真的能放心的下？

“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动物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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