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我觉得你女朋友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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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丹没有久别重逢的惊喜,脸色惨白,说,“我从老家早回来了,跟朋友来乌龙山玩,哪知道迷了路,误打误撞走到这,却发现屋子里死了人,还有人被绑在了屋顶。”

“杀人被绑在了屋顶?”我焦急的问。

胡丹说,“我也不知道,看到屋里死了人,又有人给绑住,吓都吓死我了,哪还敢看?”

谭建平被吊在屋顶,离地面起码有两米高,曾纯腾空扭起,拔刀,割滕,救人,一连窜动作浑然天成,漂亮至极,我不禁暗暗佩服。

谭建平从空中掉到地上,曾纯跟唐才超同时蹲下去去看,“砰……”的一声两人脑袋撞到了一起。

曾纯瞪了唐才超一眼,骂道,“干嘛啊,赶紧给我滚远点!”看来曾纯对看到唐才超下面那丑陋的东西还耿耿于怀。

唐才超站起身,叹了口气,灰溜溜地说,“咱有仇啊,干嘛这样对我?”

曾纯根本就不理他,用手在谭建平鼻子前探了探,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担心。

我忍不住问,“曾纯,他没事吧?”

曾纯说,“还有气,估计是暂时昏迷,死不了。”她说着轻声的喊了几声,“谭建平,谭建平,醒醒啊……”

曾纯朝谭建平的人中按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唐才超说,“他……他不会已经死了吧?”

胡丹说,““两个办法,一是找阿胜哥的那朋友,二是用童子尿。”

咋又是童子尿,童子尿真能救醒谭建平?

唐才超嬉皮笑脸地说,“阿胜,你就别墨迹了,让开,我是童子身,我来。”

唐才超这话一说完,胡丹立刻向我看了过来,眼神怪怪的,他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你?”我恼怒的瞪了唐才超一眼。

唐才超拍了拍我的肩膀,阴阳怪气的说,“啥你不你的,阿胜,带着你的小丹丹还有曾纯全部退后,看我的。”

他那个样子让我很想扇他两巴掌,今后我在曾纯面前算是抬不起头了,贱男,我在心里骂了句,跟曾纯、胡丹后退两步转过了身子。

一阵“悉悉索索……”的尿声响起,我的鼻子立即闻到一股骚味,也太骚了吧,曾纯皱着眉头,似乎也受不了那股骚味。

胡丹忽然啊的一声轻声喊了出来,身子摇摇欲坠。

我扶住了她,她的身子好凉,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就像受了啥重创样。

我问,“小丹丹,你咋啦?”

唐才超那贱人的尿骚是骚了点,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胡丹站稳了身子,说,“阿胜哥,我没咋的,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家了……”她一说完挣脱我的手跌跌撞撞的往树林外跑。

我追了上去,“小丹丹,你这样子我咋能放心,我送你吧。”

胡丹没有回头,说,“阿胜哥,就不要你送了,你朋友都没醒,需要你的照顾,我没事的。”胡丹说完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这娘们是咋啦,匆匆来匆匆走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操你大爷的,这是啥啊?咋这么骚,好恶心……”谭建平醒了,睁开眼睛大骂。

会是她?怎么可能……

我的念头刚涌起,曾纯向我看了过来,说,“阿胜,我觉得你女朋友胡丹有问题。”

“有问题,啥问题?”我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她只是迷路了误打误撞出现在这好不好?她能有啥问题,你不会怀疑是她搞的鬼吧?”

“阿胜,你真以为她只是误打误撞出现在这乌龙山里?”曾纯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我怀疑救谭建平的就是她!”

“她救了谭建平?曾纯,你就别推断了,她弱不禁风的能击杀活死人李灵?你没看她从茅草屋里跑出来那样子脸都吓白了?”我是真的不相信,胡丹能击杀李灵那王八蛋,救下谭建平。

“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再说了,现在这王八蛋已经被灭了,任务咱算是完成了,还是赶紧下山吧。”唐才超听我跟曾纯理论,说。

“嗯。”曾纯点了点头,指挥着我们三个大男人把李灵的尸体葬在了乐巢酒吧老板蒋丰的旁边。

下了乌龙山,回到租房,我意外的发现原本锁着的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谁?我壮着胆子推开门,“啪”的一声打亮了屋里的灯。

一个女子卷曲在沙发上,披散着的头发盖住了整张脸,只一眼我就认出,是胡丹那娘们。

她不是说要回家的吗,咋上我这来了?

胡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妙曼的身姿美不胜收。

我走了过去想喊醒她,但立刻忍住了。她全身湿透,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若是不帮她换掉衣服,她肯定会感冒的。可我长成这么大,还从没帮娘们换过衣服,若给她换衣服,就必须把她的衣服脱光……

想着我的身子就开始发热,有了反应。我暗骂自己禽兽,咋这么猥琐。我压制住心中的欲望,轻轻推了推她,朝她喊了两声,她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没办法了,只有我亲自来了!

我轻轻的抱起她,给她脱掉了衣服。她两条光滑笔直的白腿展露出来,纤细挺直的骨骼,白润透亮的肤色,紧致均匀的几肉……

不行,我快扛不住了,口里发干下腹发紧,就要做出冲动的事来……

我立刻跑进卫生间,狠狠滴撸了一管,才把心中的邪火压了下去。回到客厅,我极淡定地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衣服给她换上了。

我给胡丹换上我的牛仔裤,黑色的t恤,更加显得她清纯动人,我看着她,眼睛久久无法移开。

突然听得“呻吟”一声,胡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啊”的一声从沙发上坐起,警惕地看着我,说,“阿胜哥,我咋在你这里?”

她问我,我问谁呢?

我笑了笑,“小丹丹,我一回来,就发现你躺沙发上了。”

胡丹狐疑的看了我几眼,忽然发现身上穿着我的衣服,又“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她用双手捂在胸前,抓起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双腿上,看着我,“你给我换衣服了?”。

我故作轻松的一笑:“小丹丹,咱俩,谁跟谁啊?给你换衣服,是看你衣服全湿透了,担心你感冒,才给你换上的……”

胡丹娇羞无限的低下了头,说,“阿胜哥,谢谢你”

看着她那副娇羞样,我心中的邪火又被撩拨起来,这娘们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只要看到她,我就有些不能自持。

我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把她搂在怀里。

胡丹却轻轻地推开我,说,“阿胜哥,咱们来日方长……”

又是来日方长,我有些扫兴。

胡丹看着我,娇羞的一笑,说,“阿胜哥,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今晚真的不行,你一定要原谅我!”

她软语相求,我立刻就原谅了她。

胡丹忽然脸色凝重的对我说,“阿胜哥,我有件事情求你?”

这话说得我心神一凛,“小丹丹,啥事?只要我能做得到。”

胡丹叹了口气看着我,说,“我求你不要再去乌龙山好么?”。

看她那个认真的样子,想起她两次神出鬼没出现在乌龙山上,我心莫名其妙瘆的慌。

“小丹丹,你是不有啥事瞒着我?”

胡丹咬了咬嘴唇,说,“阿胜哥,你要相信我,我这是为你好,将来我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但不是现在,别去乌龙山了好吗?”

乌龙山上难道还有秘密?我迟疑着没有回答,胡丹又说,“阿胜哥,你要相信我,我真不会害你……”。

看她逼问得紧,我模拟两可的说,“小丹丹,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时间也不早了,你上床休息吧?”

胡丹看了我一眼,问,“那你睡哪儿?”

我笑了笑,“睡沙发!若是跟你睡起,我怕忍不住!”

“阿胜哥,你好坏。”胡丹笑骂了句走进我的卧房睡觉去了。

我在沙发上躺着辗转反侧,跟胡丹这娘们单独在一起也有好几次了,可她总有理由拒绝我跟她来事,而且还让我心甘情愿的接受。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才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了过来,想起昨晚的事,去卧室喊胡丹。推开门一看,房间里空空的,根本就没见那娘们的影子。

我不知道她啥时候离开的,这娘们咋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兮兮的啊……

我看着空空的房子正发呆,手机嘀铃铃的响了起来。

是信息,胡丹发来的。

“阿胜哥,我走的时候见你没醒,就没打扰你了。记住昨晚我跟你说的,别再去乌龙山。”

又是这句, 我关掉信息,苦笑着摇了摇头。

去了警察局,曾纯、唐才超、谭建平、贺竹雅他们都在,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我无聊的坐在电脑前浏览网页,忽的听到唐才超在喊我,“阿胜,你过来看看,这是啥?”

我抬头看了看他,看到唐才超捧着份卷宗,脸上的神情就跟见鬼似的。

“超哥,咋啦?”我快步走了过去。

我的心狂跳个不停,从唐才超手里接过那份卷宗,向照片仔细一看,顿时就吓住了。

照片中的女人倒在地上,整个身子和脸上都是血,咋一看,还真是胡丹那娘们,我赶紧看了下去。

这是个陈年凶杀案的卷宗,案子一直没破。卷宗里记载的是个叫做胡单的女人在江南一夜被人用刀捅死,凶手逃之夭夭。警方追查一年,凶手泥沉大海,没任何的结果……

胡丹?胡单?我默念了两边有一字之差的两个名字,忽的就笑了,“超哥,你大惊小怪啥,这女人不是小丹丹,名字不同。而且,昨晚你们都见到过她啊,若是她一年前就死了,咱大家不是都见鬼了?”

话我是这么说了,可我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胡丹那娘们行踪诡异,神出鬼没的,没准还真是个女鬼。

唐才超皱着眉头看着我,“名字是不同,但这样子能说她不是你的那个小丹丹?”

我说,“天底下人相似货相同,你咋就肯定是她了?”

我说着把那个卷宗“啪”的一声扔在唐才超桌子上,说,“超哥,你个乌鸦嘴的少胡说!”

唐才超把卷宗合上,说,“袁尧胜,我乌不乌鸦嘴的没关系,我得提醒你,别鬼迷心窍了”

他这样子我很不爽,怒道,“唐才超,你才鬼迷心窍,再胡说我揍你!”

“算了算了,你们两吵啥呢?”曾纯走了过来,拿起那份卷宗看了两眼,失声惊呼,“还真的很像……太像了……太像了……这咋回事,世上哪里会有两张这么相同的脸?”

我没好气的应道,“双胞胎不行啊?”。

曾纯邹了邹眉,一愣,说,“若是双胞胎,或许才能说得过去。”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打胡丹那娘们的电话,又关机。

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娘们到底有没有个双胞胎姊妹叫胡单,但从没听她说起有个双胞胎姊妹遇害的事,我跟她遇见也是在江南一夜,这是巧合还是啥?

难道胡丹就是胡单,她们是一个人,那娘们就是个女鬼?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下班,回到租房我给胡丹发了条信息:小丹丹,你在哪?晚九点我在江南一夜等你,不见不散。

胡丹好久才回了我的信息:好,晚九点江南一夜,不见不散。

见她回了信息过来,我长长地吁了口气,事情或许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

晚上九点,我准时去了江南一夜。

胡丹那娘们早到了,端着杯红酒在轻尝细品,旁边放着杯白兰地,是为我点的,她知道我有喝高度白酒的习惯。

胡丹今晚穿着一袭黑色长裙,披散着瀑布般的长发,浑身散发出好听的玫瑰香水味。

我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柔和的灯光洒在她身上,特别美。

“阿胜哥,来啦?”她把白酒推到我面前,说,“咋啦,又不是第一次见我了,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说,“没咋的,小丹丹,你太美了。”

胡丹吹气如兰,“贫嘴!”

我端起桌子上的白酒喝了一口,点燃了根烟,正考虑该怎样开口问那事,胡丹忽的就笑了,“阿胜哥,你在想啥,其实有件事我不该瞒你的,你想不想知道。”

“啥事?”

胡丹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是魅力无限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团里白天排练,晚上九点以前有演出,所以我只有九点以后才有时间出来……”

这样啊……原来她早出晚归、神出鬼没,经常在午夜出现是这个原因。但那宗凶杀案的事还是让我坐立不安,死去的那女人跟她实在是太像了。

我张了张嘴,说,“小丹丹,有件事我还想问你,你是不是……”

有个双胞胎姊妹的话我还没说出口就被胡丹打断了,她笑着站起,说,“阿胜哥,你还从未见过我跳舞,要不要看看?”

我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点了点头。

胡丹迈着细碎的步伐,走向了江南一夜的舞台。

尖叫声顿时就响了起来,“美女,跳一个!”

“美女跳一个……”

……

胡丹冲我我妩媚的一笑,一个起手,身体就跟蛇样的跟着音乐节奏扭动起来。她在舞台上扭动着身体,跟个要命的小魔星般,特别疯狂。

她这样子,若是在张小床上,哪个男人受得了?

我看得身体都起了反应,舞台下面围观的那些男人喝着啤酒,尖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整个江南一夜就像一锅沸腾的水,汩汩的冒着气泡!

几个染着头发的小混混爬上舞台,冲胡丹围了过去,嘴里不干不净的大喊,“哪来的妞啊……看得哥几个心痒痒的,今晚你就陪哥几个吧?”

其中一个黄毛伸出手去摸胡丹的脸,胡丹忽的停了下来,柳眉倒竖,“啪”的一声给了那黄毛一记响亮的耳光。

江南一夜里乱成一锅粥,其余的几个冲过去去抓胡丹的头发。

我见情况不妙,立刻站起冲向舞台。

突然发生了打架的事,所有的人乱成一锅粥,急切之间我根本就挤不过去,抬头去看胡丹,看到她与那几个混混扭打在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江南一夜里的灯忽然“啪……”的几声轻响,全熄了,还似乎起风了。

黑暗里我看不到舞台上的情况,心急如焚,只听得到喊声、怒骂声传过来,就是听不到胡丹那娘们的声音。

那娘们不会已经被几个混混打死了吧,我不敢想下去。黑暗中突然响起“啊……”的一声惨叫,酒吧里的灯瞬间又亮了!

我心蹦蹦的跳个不停,赶紧往舞台上看。舞台上刚才去摸胡丹的那黄毛双手捧着个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指缝里有鲜血渗出,破碎的啤酒瓶渣滓到处都是,却没看到胡丹那娘们。

我的头一下子就大了,我并不担心那黄毛受了多重的伤,他是罪有应得,我担心的是胡丹那娘们,她咋突然不见了?

我拼命挤出江南一夜,冷风一吹,脑袋清醒了不少。

这娘们能去哪?我摸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渗人的电话铃声立刻响了起来,瞬间就通了,我焦急的问,“喂……喂……小丹丹,你在哪?”

电话里传来胡丹惊魂未定的声音,“阿胜哥……我在城南公园里,你快店过来,我害怕。”

我草,这娘们没事就放心了。

我关掉手机,往城南公园跑。

公园里人很少,昏黄的路灯下,我很快的找到了胡丹。

胡丹一见面就扑进我怀里,眼泪流了出来,“阿胜哥,那些混混好凶,我害怕!”

我摸了摸她的秀发,说,“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胡丹轻轻“嗯”了一声。

我把她的头抬起,问,“小丹丹,刚才情形太凶险了,你咋逃出来的?”

胡丹楚楚可怜的说,“那几个混混欺侮我,我拿起吧台上的啤酒瓶,敲在了他的头上,趁着混乱,就逃了出来……”

我这才发现她黑色衣裙上还有殷红的血迹,显然是那黄毛留下来的。

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真的很难相信她为了保护自己,敢用啤酒瓶子砸向那个黄毛。

胡丹说完又嘤嘤痛哭起来,我慌了神,说,“小丹丹,你别怕,事情已经过去了……”

胡丹哭着说,“阿胜哥,我不是害怕刚才发生的事……是刚才发生的事让我想起了我的双胞胎姊妹……”。

啥?双胞胎妹妹?

听到这话从胡丹嘴里说出,我浑身一颤,她还真有个双胞胎妹妹?

谭建平的双手绑着,身子悬空,被一条腾蔓缠住吊在茅草屋顶的一根横梁上,双目紧闭着,显然已晕了过去!

曾纯看了一眼地上李灵的尸体,轻抿着嘴唇,忽的腾空而起,挥动着寒光闪闪的军用匕首,一刀把那腾蔓砍断了,“卟嗵”一声,谭建平从空中掉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铃声果然从茅屋当中传了出来,虽然 遽然响起的铃声吓了大家一跳,但我们几个瞬间肯定,胡丹嘴里说的被绑在茅草屋里的人正是谭建平。

曾纯反应最快,带着我们几个冲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我呆住了。

李灵的尸体躺在茅草屋的地板上,一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就跟死去的林小强一样,而茅草屋的屋顶上吊着个人,正是谭建平,那伤不起的手机铃声从他的口袋里传了出来。

想想也对,谭建平确实不可能提前走了。刚才拉住曾纯脚的是李灵那王八蛋,这事既然与他有关,那就一定跟茅草屋有联系。

想到这里,我对曾纯跟唐才超说道,“咱先去茅草屋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谭建平。”

曾纯跟唐才超相互看了眼,点了点头。

一个女孩子的,深更半夜的迷了路,又看见死人又看到有人被绑住,不敢看也合乎常理,我略一考虑,看着曾纯说,“曾纯,我怀疑绑在屋顶的人是谭建平,咱进去看看。”

“嗯,好。”曾纯点了点头,拿出了手机,拔通了谭建平的电话。

这娘们咋会在这里,她不是说回老家去了……

不过,咋见之下我看到胡丹,心里还是特别的惊喜,一把拉住了她,“小丹丹,你说啥?你咋会在这?”

我们三个掉转头就往里面走,十几来分钟的时间,就看到那座茅草屋出现在了视线里,里面还亮着灯。

之前我来乌龙山这里的时候,屋里亮着灯,李灵那王八蛋就在茅草屋里。现在屋里照样亮着灯,莫非刚才李灵被我用桃木佛珠击开之后逃回了茅草屋?

我看着曾纯,好一会才说,“别急,说不定他只是走散了先下山了不一定。”

“袁尧胜,你猪脑子啊,他谭建平是来执行任务,不可能擅自走的。”曾纯骂了起来。

“曾纯,超哥,小心!”我提醒了句,带着曾纯跟唐才超慢慢的朝着茅草屋院门走。还没走近那个院门,忽的看到个熟悉的身影披头散发跑了出来。

我一怔,立刻喊了出来,“小丹丹,咋是你?”

胡丹迅速的跑到了我们身边,看着我,脸上惊恐万状,“阿胜哥,里面……里面有死人,还有人给绑住在那了。”

我跑到那棵树后一看,哪还有谭建平的影子?

“阿胜,咋办?”曾纯问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但这个时候若是乱了阵脚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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